今夜好像要下雪,感覺有些冷,賈小東裹了裹被子,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
迷糊之間,感覺有人出去了,難道是上大號?
秦淮如從玻璃上看到外面易中海站在那裡,趕緊就走了出去。
她走進,易中海把手裡的糧食袋子遞給她,“這裡是十斤白麪,給孩子換換口味,蒸點二合面饅頭吃。”
秦淮如一臉感動的接過白麪袋子:“謝謝一大爺,要不是你,孩子們都得遭罪。”
“嗨,都一個院住着,再說,我還是東旭師傅,我是把東旭當兒子看,我不幫着你們誰幫!”
秦淮如點點頭,她又問道:“一大爺,我小叔的工作有消息了嗎?傻柱這幾天一個勁催我回孃家,問問他和京茹的親事,我都快頂不住了。”
易中海皺了皺眉,“這事不好辦,現在也不是招工的時候,你也知道咱們那個車間主任是個什麼德行,這事就得找楊廠長,或者李副廠長。”
楊廠長不徇私,李副廠長那裡倒是可以,可你得有東西送,或者你得有用。
易中海是八級鉗工,可生產歸楊廠長管,他跟李副廠長也說不上話,這冷不丁的去求人,有點燒冷竈的感覺。
“你再等我幾天,我這找別人問問,只要給他找個臨時工的活,先把他穩住,讓你堂妹改變主意,傻柱哪裡也就沒辦法。”
秦淮如也覺得可以,她纔不管賈小東找個什麼樣的工作。
只要不白吃飯,最好能拿錢幫她養活這個家,還能讓京茹改變主意。
也怪自己,怎麼就把京茹給領來了,誰也沒想到,一向只看臉的堂妹,這次怎麼就看上傻柱了呢?
秦淮如回了屋,她腳步放輕的進了裡屋,可還是把賈小東給吵醒了。
賈小東就聽到裡屋賈張氏罵罵咧咧的聲音:“不乾不淨的糧食我可不吃!”
“媽,你說什麼呢?人家一大爺也是好心。”
“他好心?他一個絕戶,打的什麼主意,當我不知道呢?誰會無緣無故的給別人十斤白麪,你說他沒要求,我絕對不會相信!”
“那傻柱不也給我們拿剩菜,怎麼沒見你說他?”
賈張氏不屑的說道:“傻柱!那是他傻!他情願被易中海利用,拿他當幌子,我告訴你秦淮如,你跟易中海少來往,你要是想嫁人我也不攔着,別一天拿我當壞人!”
秦淮如委屈道:“媽,你說啥呢?快睡吧,明天我還上班呢。”
賈張氏用眼睛剜着秦淮如的背影,你想嫁人?門都沒有!
“你跟易中海說說,讓他趕緊給東子找個活幹。”
秦淮如心裡憤憤,還不得用到人家一大爺!
她對婆婆這種真是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孃的行爲很是反感,可她也不還嘴,她知道怎麼做對自己有利。
第二天早上,看到地上半尺厚的積雪,知道是溜達不成,只能掃雪了。
“柱子哥,起來掃雪了!”
賈小東現在傻柱窗戶前喊道,傻柱一般早上去的晚,所以起來的也晚。
過了一會兒,傻柱開門,雪晃的他閉了閉眼睛,他瞅着賈小東喊道:“東子,你就不能給我把門前雪掃了,還叫我起來,我正困着呢!”
“柱子哥,你這光棍一個,晚上也不用你耕地,你幹啥這麼困?”
旁邊的掃雪的一大爺嘴角抽抽,一大媽沒好氣的瞪了賈小東一眼,也進了屋。
傻柱眼睛一瞪,“嘿!你小子,還笑話我,咱哥倆半斤八兩,說也甭說誰!哥哥最起碼八字有一撇了,你這可是還沒影呢!”
傻柱這話的意思,賈小東明白,易中海手裡的掃帚一頓,廚房做飯的秦淮如也停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