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楊天都傻眼了。
楊天從沒有見過、聽過這種厚顏無恥之人。
他看電視劇的時候,也已經盡最大可能,把賈張氏,往不要臉的極點想了。
但真正接觸,他才知道,這簡直是,超乎了正常人的想象。
“你趕緊給我出去,看在以前是同一個院子的份上,你強闖房間,我就不說啥了。
但你要是還在這裡待着,我就報警了,到時候,別怪我沒給你機會。”
賈張氏看楊天發愣,以爲他沒有辦法了,內心很是得意,一副義正言辭樣子說道。
當然,倒不是她不想報警。
主要是對於派出所,她從心裡就有一股懼意,再加上房子是楊天的,她怕派出所幫楊天的忙,所以只想嚇走楊天。
楊天看着一臉得意的賈張氏,也是沒有忍住,笑了出來。
他是沒有證人,但是有土地使用證呀,這賈張氏是個法盲吧?
對,現在是還沒有房產證,房子也是公有,不是私有的,一直到八十年代後,才變成了房產證,從此變成私有的。
不過就算如此,土地證明也差不多,等以後能辦證,也是這三間房。
而這土地證明,居委會都是有登記的,沒人住的時候,有一大爺幫忙,居委會也許不會說啥。
但主人回來,還這樣,十個一大爺都不管用,
想着,楊天就要說話。
不過就在這時,旁邊有人先一步說話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大家好不容易放假休息一天,你們在這裡大呼小叫。”
聽到這話,楊天轉頭望去,發現說話的人,是二大爺劉海中。
只見他雙手放在腰後,揹着雙手,要不是知道他是誰,還真容易被他鎮住,以爲是哪裡來的領導。
楊天對於二大爺,也算比較瞭解。
作爲一個小人,是合格的,這邊舉報同事朋友,那邊對上司獻媚。
一直以來,做夢都想當領導,可以說想到着魔。
不過近些年,三位大爺沒有以前那樣的權利了,這二大爺的領導夢,看起來還沒有消散。
而二大爺的身後,還有着三大爺、許大茂、秦京茹等等一衆四合院的人。
可以說,除了外出的傻柱等人,剩下的,基本都在這裡了。
“二大爺,還有同志們,他強闖小當的房間,我懷疑他要耍流氓,你看把小當嚇的。”
見到二大爺等人都來了,賈張氏惡人先告狀,沒等楊天說話,自己就先說道,一邊說,一邊指着瑟瑟發抖的小當。
顯然,賈張氏試圖誣陷楊天。
“是這樣嗎?楊天,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是在幹嗎?“
二大爺聽後,好像正義的使者一樣,看着楊天沉聲問道。
而四合院衆人,也是紛紛把目光看向楊天,議論了起來:
“不是吧?楊天是這種人?我記得他以前很乖呀,咋可能強闖小當的房間,要耍流氓?”
“你沒見小當那發抖的樣子,這總不可能演出來吧?真沒想到,這楊天回來第一天,就幹出這種事。”
“其實也正常,這下鄉兩年,母豬當貂蟬,前段時間,不是聽說有下鄉的qj老太太嗎?這小當,不比老太太漂亮多了?”
“你這比喻有點…,不過說的也有道理。”
……
楊天納悶了,這羣人就這智商?
難怪改革開放的時候,騙子能掙那麼多錢,
這智商,可以說是明着告訴騙子,傻子在這,還是一大堆,快來騙。
不過這只是楊天心裡吐槽而已。
對於衆人這樣,他也是稍微理解一點。
這些年,他們過的,都是這樣的日子。
不管誰倒黴,就算他們自己父母兒女倒黴,亦或有的人,他們也知道對方是好的。
他們也不敢說啥,而是站在對面也來踩上一踩,這種行爲,已經持續這麼多年,刻在了骨子裡。
所以那怕有的人心裡明白,他們也不敢站出來說啥,怕自己和別人話不同,成爲下一個被踩的人。
不過,四九城的老百姓反應也快,等個一年半載的,他們也會意識到了。
所以,能在這個階段,自在瀟灑的四合院衆人,絕對算不上傻子,他們也許心裡明白,事情不是這樣,但他們嘴上說的話,卻是相反的。
這隻因,賈張氏先一步把事情往自己頭上扣,反之,如果自己剛纔先一步說話,那也許是另一種結果。
不過,楊天也沒有太把這個當回事, 賈張氏想污衊自己,沒那麼簡單。
於是楊天表情絲毫不慌張,不緊不慢的說道:
“張大媽應該是誤會了,我是啥樣的人,各位從小看着我長大,還不知道嗎?”
說到這,楊天看着衆人若有所思的表情,這才又說道:
“是這樣,大家也知道,我下鄉了兩年,這不,今天回來了,這一路坐車頭暈眼花的,回來後,我就想着回家睡會。
旁邊這兩間房,我試了試打不開,就這間房打開了,這一打開房間,我就看到,牀上有人,因爲我開房間聲音大了點,小當也醒了,就誤會尖叫了起來。
接着張大媽她們就來了,我還想問問,小當怎麼會住在我房間?還有那兩間房,爲什麼打不開?”
說着,楊天故意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其實楊天心裡,還是有一點點生氣的,甚至想給賈張氏幾巴掌。
但他也知道,自己現在要是真的扇了賈張氏,那以後的日子,就不會安寧了。
首先,賈張氏有着秦淮茹傻柱一大爺,乃至成年後的棒梗等人幫助,這倒沒啥。
但除此之外,院內的衆人,也有不少聖母。
這羣聖母吧,以前覺得秦淮茹孤兒寡母不容易,經常可憐秦淮茹,時間長了,可憐出感情,刻在了骨子裡了。
爲了一時之快動手,直接和四合院一大半人作對沒意義。
他現在只想早點度過這一年多,進入改革開放的一年,從此天高任鳥飛。
不過,這也是他第一次準備講道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