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當傻柱心裡臆想,秦淮茹還是對他有感情,正開心高興的時候。
場上忽然有人看着傻柱問道:
“傻柱,你現在既然醒了,能不能和大家解惑一下,你是怎麼掉入茅坑的?
是不小心掉進去的,還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人的問話,衆人也都把目光看向了傻柱。
他們同樣的非常好奇,傻柱到底是,怎麼掉進廁所的。
畢竟,在場的衆人,可以說不管老的少的,都沒有見過,甚至聽過,掉入茅坑的。
而傻柱,本來正沉醉在幻想中,一聽到這話,回過了神。
立馬想到了,自己剛纔上廁所飛過來的鞭炮,面部瞬間扭曲,咬牙切齒的就罵道:
“這是有人故意的,我剛纔正在上廁所,正上着呢,外面不知道哪個雜種東西,忽然就往廁所扔來一串鞭炮,我當時…”
想到剛纔的場景,傻柱就恨得牙癢癢。
如果只是自己身上沾滿翔,乃至不小心吃下不少翔,他還不至於這麼恨,但他剛纔,可是差點死了。
而這,都是因爲哪一串鞭炮,自然,他心裡對始作俑者,恨得不行,只想立馬抓到人,把對方也扔茅坑。
“這扔鞭炮的人是誰啊?怎麼這麼壞,必須抓到這個扔鞭炮的人,太壞了。”
“對,簡直喪心病狂,這要是剛纔一直沒人來廁所,注意到傻柱掉入茅坑,那很有可能會出人命的,這人真喪心病狂。”
“沒錯,必須抓到這個狗日的,畢竟,這關乎着,咱們所有人的安危,今天炸的是傻柱,明天就有可能,炸的是咱們任何一個人,咱們總不可能不上廁所,對吧?”
“太嚇人了,這搞得我都不敢上廁所了,這要是正上着廁所,忽然鞭炮扔進來,那要是扔到身上,鎮太危險了。”
“傻柱,你當時,有沒有聽到那個人的聲音?你回憶一下,這個人必須得抓住,行爲太惡劣了。”
“……”
這時,圍觀的衆人們,聽到傻柱的話,也都瞬間譁然,紛紛激憤的說了起來,表示一定要抓到這個始作俑者。
畢竟,這始作俑者的行爲,太惡劣了。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們的心裡擔心,萬一自己上廁所的時候,也從外面,忽然飛進來一個鞭炮,這想想就讓人心驚膽戰。
至於說上廁所,精神注意點,那肯定不現實,上廁所是輕鬆的,誰能上個廁所,一直保持警惕呢?
基於此,這一刻,不管男女,都是想要把這扔鞭炮的惡毒之人找到。
而這時,傻柱聽到人羣裡面,有人詢問他,聽沒聽到扔鞭炮人的聲音,想了想,然後搖頭道:
“我當時專心上廁所,根本沒有想到有人會扔鞭炮,所以沒注意外面的聲音。”
說到這,他忽然想到什麼,指了指楊天,道:
“不過,在當時的時候,楊天也正在廁所,而他在鞭炮扔進來以後,就出去了。
那時候扔鞭炮的人,應該還在外面,他應該看到了。”
聽到這話,衆人都把目光,看向了楊天。
這時候,不少腦子轉的快的人,
其實心裡都很疑惑,覺得楊天既然當時在現場,剛纔爲什麼楊天一直沒說?
還有,既然楊天在現場,那爲什麼當時不救傻柱?
但依然心裡疑惑,對於楊天,他們肯定不可能,是用質問的語氣,只是詢問了起來:
“楊天,傻柱說的是真的嗎?你當時既然在現場,那你有沒有看到,外面扔鞭炮的人是誰啊?”
“對啊,那個人是咱們院子的,還是院外的,楊隊長你有沒有看到?”
“我感覺,應該是院外的吧,應該不可能,是咱們四合院的,畢竟,如果是咱們四合院的,那人得有多得,才能做出這種事情。”
“有道理,我也這樣覺得,不過也不一定,萬事皆有可能,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
而楊天這時,聽到衆人的詢問,也不磨嘰,就直接道:
“扔鞭炮的人是棒梗,我當時剛好從廁所出去,就看到了他一個人在外面,拿着火柴盒就要跑。
本來,我還不知道發生了啥,但這時候,廁所的鞭炮響了。
我一聽到這聲音,立馬就明白了,當時我就很生氣,畢竟,如果不是運氣好,我剛好出來,那我肯定要被嚇一跳。
於是我就攔住他,打了他一頓,他現在應該是,在廁所門口草叢哪一片昏迷着,大家在草叢那裡找一下,就能找到。
至於說傻柱,當時我以爲,傻柱最多就是被嚇了一跳,所以也沒在意就走了。”
聽到這話,衆人一瞬間都懵了,不過,想了想,覺得如果是院裡人扔的鞭炮,那還真是隻能是棒梗這狗日的。
而這時,傻柱聽到是棒梗,直接麻了,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如果是好了。
這要換個人,不管是誰,他肯定不管如何,都要好好的報復對方,但棒梗是秦姐的心頭肉,他怎麼可能報復?
但他剛纔,可是快要被翔淹死了,就這樣算了,傻柱又覺得太委屈,一時間,他陷入了兩難。
而與此同時,正在嘔吐的秦淮茹,聽到始作俑者是棒梗,而且棒梗此時還暈倒了,於是連忙站起身,擔憂的就跑到廁所門口。
衆人見狀,也是紛紛來到了廁所門口。
這時,秦淮茹在草叢裡找了找,就找到了棒梗,當看到棒梗身上全是腳印,臉更是已經分不清是誰,眼睛都紅了,轉身看着楊天就大聲憤怒的道:
“楊天,你把棒梗怎麼了?他臉現在都腫了好幾倍。”
“我剛纔說的還不明白嗎?我打了他一頓,他差點嚇到了我。”
楊天撇了她一眼,道。
“那不是沒有嚇到你嗎?你至於這樣嗎?你…”秦淮茹還想再說,楊天直接一個冷冷的眼神看了過去,瞬間,秦淮茹瞬間害怕的啞聲了。
看秦淮茹啞聲,楊天卻不打算就這樣算了,而是冷聲道:
“你還有理了?我現在就想問問你,棒梗這樣扔鞭炮,今天導致的是傻柱,那要是換個別人,你擔當的起嗎?
而且就算是傻柱,今天還是許大茂看到他掉茅坑裡了,要是許大茂沒看到,那傻柱不就活活溺死了?”
聽到這話,秦淮茹一下子啞口無言,有點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而傻柱看秦淮茹受委屈,一下子不樂意了,在一旁直接就道:
“我樂意,我溺死不死那是我自己的事,不管你的事,你不用在這裡裝好人。”
楊天聽到這話,看着傻柱笑了:
“我說你死不死管我的事了?溺自己犯賤,別人肯定管不着。
但今天棒梗做這事,就是喪心病狂,他今天就算炸死你,也不管我們任何人的事,但他萬一炸的是別人呢?
這公共廁所,不是你的,而是大家的,今天棒梗在這裡扔鞭炮,那就是對所有人安危造成了威脅,今天棒梗必須得給所有人一個交代。”
楊天的這番話,也是擊中了衆人的心理。
衆人一聽,都覺得有道理,是,炸死你傻柱,讓你溺在茅坑,你覺得沒事,但我們覺得有事啊,必須得給我們一個交代,於是也都紛紛附和起楊天的話:
“沒錯,你覺得無所謂那是你的事,但這件事和我們在場的人,也是息息相關,今天炸的是你,萬一明天炸的是我們呢?”
“對,太惡劣了,現在我都對廁所有陰影了,這棒梗既然做錯了事,那必須得給我們全院的人一個交代,要不然,我們以後咋能安心上廁所?”
“就是,這今天要是不給一個交代,肯定不能這麼了事,這讓誰敢安心啊?”
“有道理,這弄的我現在一想到廁所,就想到鞭炮,我都害怕我到時候真的上廁所,上不出來怎麼辦?”
“………”
聽到楊天和衆人的話,秦淮茹和傻柱,也是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畢竟,他們也不可能和這麼多人互懟,那樣真的引起衆怒,以後日子就完全過不下去了。
於是,秦淮茹想了想,就憋屈的看着衆人,無奈的道:
“那大家是想要個什麼交代?”
聽到這話,衆人也是有點不知所措,他們都是跟着楊天說的,哪知道要什麼交代啊?於是紛紛把目光看向了楊天。
楊天見狀,也知道他們不知道咋弄,於是他就道:
“這樣,我這裡也不爲難你,就給你提兩點。
首先,第一點,那就是等棒梗醒來,必須挨家挨戶給四合院所有人道歉並賠償一塊錢精神損失費,然後保證已經不會再幹這種事,給每家每戶寫保證書,如果再幹,一人賠十塊錢。
第二點,那就是廁所的衛生,現在這地上,可全都是傻豬剛纔弄出來的翔,你們必須得在一天之內搞好,要打掃得乾乾淨淨,讓大家能不耽誤上廁所,並且,這一個月的衛生,也是你們承包。”
隨着楊天說完,衆人也感覺楊天說的很好,簡直是完美,於是紛紛附和道:
“沒錯,楊隊長說得對,必須得給我們賠精神損失費,以及寫保證書,有了保證,這樣我們以後纔敢上廁所,要不然以後一上廁所,就心裡有陰影那可怎麼辦?”
“對,還有衛生,這廁所裡,現在可是被你們搞的一團糟,臭的鋪天蓋地,這你們必須得給打掃的乾乾淨淨才行。”
“沒錯,那地上弄的全是翔,看見都噁心的不行,秦淮茹你們今天就得趕緊搞好,這大過年的,明天初二,還有親戚來我家呢,這要是被人看到,不知情的還以爲我們院子怎麼了。”
“就是,這全是你家弄的事,必須得好好給我們道歉賠償,然後衛生也得打掃乾淨,大過年的,瞅你門弄的啥事,噁心人。”
“……”
而秦淮茹這時,本來看楊天這樣說的時候,還想着反駁。
但這時候,衆人都是這個態度,一時間弄得她不知道怎麼還嘴裡,畢竟,說的不對,得罪的人就多了。
不過,在秦淮茹的心中,對楊天的恨意更是深了。
畢竟,如果不是楊天,以她對人性的把握,絕對不至於現在不知道說啥,而就因爲楊天,導致她現在又得賠償道歉,還得打掃衛生。
除了這點,棒梗還被楊天打成這樣。
這自然讓秦淮茹對楊天恨得牙癢癢。
但這時候,秦淮茹也知道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現在更主要的是賠款問題,以及打掃衛生的問題。
賠款問題,一家雖然才一塊,但全院家家戶戶加起來,也得三四十塊,她根本賠不起,還有打掃衛生,這個她肯定不願意,但這時候,該如何不得罪衆人的情況下,能推脫呢?
想了想,她也沒有想到好辦法,於是決定還是用淚博得心軟,所以,她就直接跪在地上,委屈巴巴的哭了起來:
“各位,我也想賠償,但大家應該都知道我家現在啥情況,是真的沒有錢賠償了,我家過年都沒有肉吃,真的一塊錢都沒…”
不得不說,一招鮮吃天下,雖然秦淮茹哭的次數挺多,但她的演技實在厲害,這時候一哭,也是讓大家有點心軟。
畢竟,秦淮茹說的也不是假話,有沒有錢,衆人每天一個院子生活他們也知道,於是紛紛就把目光看向楊天,想說要不錢就算了。
而楊天這時候,也是看出來衆人心軟,心裡搖了搖頭,然後道:
“秦淮茹,你現在真的沒錢是吧?”
秦淮茹點了點頭,委屈巴巴的道是。
“那這樣,你就給每家每戶都寫個欠條,等你發工資了,一家一戶還,我想大家一個月還是能等得起的。”
秦淮茹聽到這話麻了,咋還可以這樣?
而衆人聽到這話,卻不由眼睛一亮,對啊,秦淮茹現在沒錢,但等發工資,那不就有錢了。
到時候一大爺秦淮茹傻柱三人,工資一發,三人加起來都要快三百塊了,他們這些錢,加起來才幾十,自然就能還的起了,於是就紛紛表示可以先讓秦淮茹寫欠條。
秦淮茹這時候也是沒有辦法了,畢竟,楊天都這樣說了,她還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