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上起了一層層的波浪,夜色更加的黑暗了,黃毛低下頭想了一會兒:“哥,我不走了,我們一起走。”
刀疤拍拍他的肩膀,點了一下頭。船慢慢的離開了海港……
“大小姐,他們出港了。”黑衣人開心的說道。
“注意形象!”她把玩着手機,英雄殺很好玩。
她永遠都是勝利者,黑衣人不明白小姐永遠都能贏,爲什麼他永遠都是慘痛者呢?明明他纔是主公啊!
“輸了吧!風向?”
“西北風轉東南風,七到八級。”黑衣人老老實實地回到。
“哦,我去睡一會兒,三個小時後叫我!”
以諾打着哈欠,走進了船艙中。留下黑衣人張着大嘴,幹瞪着眼睛說不出話來。
他叫小溜子是從兩年前跟在以諾身邊的保鏢,他很慚愧自己根本不是大小姐的對手。時常成爲她的玩具,被她耍的團團轉。
他皺着眉頭定好表鈴開始玩鬥地主,以諾並沒有睡覺而是穿上潛水衣,跳進水中進入潛水艇緊緊跟着,刀疤的船。
風越來越大了,海底形成了漩渦。小型的潛水艇,在水中穿梭着。一條裝有吸盤的鐵鏈,死死吸着刀疤的船。這樣她不但不會迷失方向,還能減少資源。
“哥,風越來越大了。”黃毛焦急的大喊着。
船身不停的搖晃着,甲板上的人們緊緊的抓着欄杆。他們抱怨着刀疤,這樣的天氣出航不是在找死嗎?
船下的以諾打開船的排水器,進入船體沒入貨艙。用特製的激光槍打開貨箱,裡面全是A貨,*還有——一位女人。
女人?她低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垂在胸前,看不清她的面容。待她緩慢的擡起頭,齊眉劉海細細的彎眉狹長的美目。帶着邪惡的冷光,小巧玲瓏的鼻子稍厚的雙脣。以諾傻眼了,這個女人不是劉局長的愛人嗎?她怎麼會在這裡呢?
“我等你很久了,去死吧!”她手臂一甩,無數的飛鏢向以諾飛過來。
以諾腰身後仰輕巧的躲了過去,飛鏢死死釘在牀板上,冒出幾縷黑煙——有毒!她和自己有什麼深仇大恨嗎?非要至她於死地呢?
“唉,爲什麼要殺我?”以諾擺好架勢好奇的問。
女人不說話,不停的把毒品向以諾丟過來,白茫茫的一片好似漫天飛雪,雪不貼合應該是漫天冰片。以諾滿頭是毒品,這個女人瘋了嗎?讓龍家知道他們的貨就這樣浪費了,心臟也許也會停止跳動。
以諾感覺頭很暈,不好中計了。女人把玩着手中的暗器,嘴角掛着邪惡的笑容:“想知道我是誰?你不是已經認出來了嗎?”
劉局長要殺自己嗎?他不是和姚世雄是哥們嗎?
“我不相信。”以諾甩甩頭,努力保持清醒。
“信不信由你,你管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你就該死,啊——!”
由於狂風將船體打翻所有的貨物,被踮起斜斜的落下,打在女人頭上。以諾用手中的匕首刺入腿中,血紅的液體與海水連成了片,在鹽水的刺痛中腦子瞬間清醒過來。船艙中漸漸被水淹沒了,以諾深深吸了一口氣。沒入刺骨的海水中,尋找貨物下的女人……
女人被壓的很死,以諾艱難的將貨物擡起。女人眼中充滿詫異,轉眼將手中的毒鏢刺入以諾的傷口中。
啊——!無數的海水進入口中,她不能呼吸。一雙強而有力的手將她拉入懷中,吻住她的小嘴。將氧氣送入她的口中,以諾閉上了眼睛……
時間彷彿停止了,以諾感覺自己的身體好輕,好輕。好似鳥兒一樣飛翔,又好似魚兒一樣遊動。啊——!誰在咬她呢?痛,真的好痛哦。她想睜開眼睛,但是眼皮好似幾萬斤重。就是睜不開……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幾天以後,船在茫茫大海中停留着。小溜子坐在甲板上垂釣,以諾忍着疼痛走下牀。拉緊衣服默默臉上冰冷的面具還在,溜子是位極講信譽的男人。
溜子聽到動靜放下魚竿跑進船艙:“怎麼起來了?你的毒素還沒有完全清除,快到牀上去!”
他小心翼翼的攙扶着以諾坐到牀上,轉身到了一杯水遞給她:“大小姐喝水。”
溜子低下頭不久後擡起頭,眼中帶着一絲傷痛緊緊的握着以諾冰涼的小手:“大小姐,您能答應我一個條件嗎?”
“說!”以諾接過他手中的水,輕抿了一口:“咳咳,好苦這是什麼鬼東西哦!”
溜子急忙拿出一塊金絲猴放進以諾口中,轉身也坐在牀上,盯着自己的皮鞋:“您是不是覺的我很滿意用呢?”
以諾轉頭望着他,這小子頭進水了嗎?爲什麼問這樣的莫名其妙的的問題啊?
“我不想成爲您快艇上會呼吸的花瓶,以後不管去哪裡都帶上我可以嗎?”他眼中的傷感深深的刺痛了以諾的心,以前她出任務溜子從來都不會過問,今天這是怎麼了?
“誰帶我回來的?”以諾感覺事情不那麼單純。
“對不起大小姐,我答應他,死也不會說出他的名字的。”溜子轉身走出了船艙,回到甲板上拿起魚竿,繼續自己的垂釣。
傷口上的布吸引了她的眼光,她跳下牀在一堆血衣中,翻找着終於蒼天不負有心人。這是她送給於浩然的襯衣,上面還有她的名字。是他救了自己嗎?
他爲什麼會出現在那條船上呢?於浩然對她的恩情讓自己如何去償還呢?心好痛啊!痛的無力跳動,滾燙的淚水滴落在地板上。曾經的點點滴滴,逐漸進入腦海中。
美國的校園男人即將畢業,拿着手中的畢業證書,望着跑過來的女孩,她滿臉都是汗水。狠狠的拉她進入懷中:“死丫頭,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嗎?”
“對不起啦!下課晚了,不要生氣哦!我保證下不爲例,好不好!”女孩哀求的望着他噴火的雙眸。
男人深深的吻着她的雙脣,女孩被這樣的深吻吻得無法呼吸,緊緊的捏着他強壯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