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劇對以諾來說就是一個大型的催眠曲,舞臺上的人物,華麗的裝扮。看看興致勃勃的於浩然轉過頭看着,睡得香甜的謝以諾。頭頂烏鴉飛過,樂樂好像很喜歡這樣的舞劇。
看樣子想象中的人,與現實是有差距的。不過她的樣子很可愛,一會兒撓撓臉,一會兒蹭蹭他的胸膛。不像清醒的時候那麼的拘謹,接機摟住她的肩膀。繼續看自己的舞劇,心中甜蜜無比。
幾個小時過去了,以諾清醒過來,看看空空落落的歌舞院。轉頭看向冷若冰霜的於浩然,完了這小子又生氣了。
當機立斷堆起笑臉,於浩然別過臉不去看她,以諾嘟起小嘴。不看拉到,她站起身就要走。
浩然拉住她的手臂以諾失去平衡,坐在他的大腿上,驚慌的看着他。他邪惡的一笑低下頭,以諾急忙閉上雙眼。
看着她亂轉的眼珠子,浩然撲哧一笑了起來,聽到他的笑聲以諾瞪起雙眸看着他。
想起身卻被他緊緊的抱着,狠狠咬在他的脖子上,浩然尖叫出聲:“啊——!死丫頭找死。”
他的手臂一送,以諾立馬跳出他的囚禁,轉身就跑。於浩然緊追不捨,*的街道上,迎來一對你追我趕的男女。
以諾微笑的回頭看着身後的男人,浩然從來沒有被一個女孩這樣戲弄,這樣的感覺很有意思。
以諾衝進鴿子堆,驚嚇了廣場上的白鴿,一片銀白色的騰飛與蔚藍的天空,連成一片以諾停下腳步,回身停了下來,在鴿子中旋轉。
浩然停下腳步,銀白也的女孩好像落入凡間的精靈,美的不可褻瀆。
被看到不好意思的以諾,低下頭看着腳下,他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身邊,低頭吻上她的雙脣,以諾想躲避,但是浩然扣住她的後腦吻的更深了。
口中的空氣一點一點被吸空,以諾揮手拍着他的胸口,浩然嘴角揚起優美的弧度。他要懲罰她的野蠻,以諾睜開雙眸閃爍着憤怒。
在以諾既要斷氣的時候,浩然放開了她。以諾彎着腰痛苦的大口吸着氣,站起身狠狠踢在浩然的小腿上。
“哎呀!野蠻的丫頭,你是女孩嗎?簡直就是個大男人!”浩然破口大罵道。
“我就男人了,怎麼樣!哼!”以諾轉身走開。
浩然站起身看着她的背影,微微一笑。看慣了柔情似水的女孩,換換胃口也不錯。剛剛的吻讓他回味無窮.
鈴鈴……
以諾按下手機,樂樂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時間快到了,想個方便說出那三個字吧!”
時間過得真快啊,都一個月了嗎?這樣的感覺她真的已經喜歡上了,看着遠處的男人,這個男人是很臭屁,很拽,很可惡。但是心爲什麼卻靠着那麼緊呢?
浩然看着爸爸留個他的短消息很惱火,爲什麼丟下公司去度蜜月了,太可惡了他剛剛找到愛情的感覺,就要和她說分手嗎?怎麼心這樣依依不捨,難道他真的愛上這個野蠻的小丫頭啦!
一夜兩個人懷中不同的心情,躺在牀上,看着窗外的天空,窗外的星星閃爍着昏暗的光芒,皎潔的月亮浮現出對方的容顏,他們對着自己微笑,明天就結束吧!或許愛情就是這樣虛無縹緲的東西,既然已經愛過了,分手就沒有什麼遺憾的。
清晨,浩然穿好衣服,今天是他的生日,也是他們相處一個月的限期。浩然給以諾發了消息,說老地方見,不見不散。
以諾看着手機上的消息,心中莫名的痛,今天就要分手嗎?今天是他的生日這樣說,會不會傷害了他。但是他傷害了那麼多的女生,就當爲她們討回公道吧!
她來到蛋糕店,親生爲浩然做了一個藍莓蛋糕,裡面夾雜着她的那顆真摯的心。這條路走的很艱難,是分鐘的道理就想幾個世紀那麼長。
咖啡店中的於浩然,心亂如麻。手臂上金邊勞力士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着耀眼的光芒,他凝視着手中的咖啡不停的攪拌着,不安的望着窗外。
不久以諾出現在他的眼中,她的腳步很沉重,難道她已經知道今天就是他們離別的日子嗎?
推開咖啡店的木門浩然已經到了,她慢慢的走到他的身邊坐了下來,露出甜美的微笑:“今天是我們相處一個月的紀念日,嚐嚐我親手做的蛋糕吧!”
浩然望着對面的以諾,心中很不安,但是嘴角卻露出一絲嘲笑冷漠的說道:“我們……!”
“分手吧!”以諾打斷他的話,快速的說完後面的三個字,這三個字必須由她來說。因爲她的手機已經按下接聽鍵,另一方是拿着獎學金的姚樂樂。
這句話說完後,兩個人心都發出清脆的撞擊聲。浩然沒有想到以諾會說出這樣的話,她是爲了自己的尊嚴,還是她從來沒有愛過他呢?
這三個字他醞釀了很久,就沒有說出口,卻被以諾說了出來。他的心好痛,抽空了一樣的痛,眼中淚水旋轉。久久沒有落下來,他擡頭看着遠方剋制着。
原來心痛是這樣的感覺,以諾喝了一口咖啡苦澀的味道進入五臟六腑,這一切早已是預料之中的事情。她的聲音很淡好像說的事情與她無關:“我們分手吧,我已經厭倦你了,你要什麼補償就提出來。”
浩然收緊眼眸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凝視着以諾眼睛的得意於浩然也微微一笑:“什麼補償都沒有問題嗎?”
“當然,那是必須的。”她不假思索的回答後,看着浩然眼中的笑容漸漸擴大,又很緊張。
“我要你的初夜,也沒有問題是吧,那我們走吧!”他不會給她得意的機會,他拉起以諾就往外走。
什麼?初夜?這個男人腦子有問題吧,都分手了還提出這樣可恥的要求:“喂於浩然,我想你該去看看醫生了!”
“醫生?爲什麼?”他停下腳步,迷茫的望着她。
“對啊,因爲你的腦中短路了!唔……!”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男人吞入口中,用力吮吸以諾嘴脣好像要把她吞入腹中,以諾痛苦的掙扎着。漸漸放棄了掙扎,僵着身體雙手垂直放了下來。不久後於浩然推開她,親吻她的感覺好像自己在吻櫥窗中的模特。冰冷無趣……
浩然的心徹底碎了放下一打美金轉身離開了咖啡店,以諾拿起鈔票追了出去手臂一揚,鈔票似天女散花般翩翩起舞。
從於浩然頭頂落下來,他收緊雙眼盯着那個挺直了脊背往前走的女孩,這樣的恥辱他於浩然發誓要讓她千倍償還。
心都碎了,要錢來做什麼。以諾不敢回頭看,他眼睛的傷痛。愛付出了沒有得到結果是疼痛的,而這樣的疼痛只有相愛的人才會體會。
浩然第二天離開了,以諾望着他離開的背影哭了,她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總以爲報復後會是快樂,沒有想到報復後換來的是傷痛。這樣的傷痛或許也跟隨他們一生一世,如今的以諾也是這樣認爲的。
沙灘上的女人已經不是十幾年前的小女孩,身邊的男人也不是曾經的花花公子,或許他從來就不是個花花公子,只是他喜歡隱藏自己的心。
“以諾嫁給我吧!我會用一生一世來呵護你,不會讓你再受到任何的傷害。”
他單腿跪在以諾的腳下,擡起手看着以諾。
以諾低下頭看着浩然,她的心在十幾年前就給了他,註定這一生一世都逃不掉他的手掌心。
“我不是已經嫁給你了嗎?難不成我要和你離婚,再嫁給你嗎?”她頑皮的眨着眼睛,嬉笑着回答。
浩然起身點了一下她的小鼻尖,歪頭笑着。子璇黑着臉看着他們,一把年紀了還求婚,笑死人啦!
“用不用我再轉回去,你們從新建造一個我啊!”
他的話讓以諾羞紅了臉,浩然面部抽動,怎麼會忘記這個死小子也在這裡,真是破壞氣氛。看樣子回到過去是不可能了,當務之急就是再要個小寶貝。
樂樂和米奇走邊了大江湖海又回到了D市,樂樂的身體還是個小孩子,米奇也不是很老。她們打算辦一個特殊的婚禮,就是把大家都拉到一起,來個集體婚禮。
以諾很贊成,男人們覺得也很好,大家都領了結婚證。都沒有時間舉行婚禮,這個婚禮一定要獨特。
婚禮就這樣開始籌備着,女人們都去挑選自己的婚紗,其他的事情都交給男人們去打理。
“你說他們會不會整個驚悚的啊?”穆晴抱着女兒,一臉擔心的問道。
驚悚,歐陽雨一臉鐵青的看着以諾,以諾搖搖頭說道:“應該不會吧!我估計是個泰山型的。”
“泰山,呵呵,大家都穿着樹葉結婚,這個是簫輝期盼的。”雪萌呵呵的說着說道,腦海中浮出簫輝的樣子就想笑。
上官虞攪拌着咖啡,歪着頭想着六鬼穿着樹葉,咬着蘋果的表情,是很有意思。樂樂趴在桌子上微微的笑着,究竟是什麼樣的婚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