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這丫頭不是……”清晨,當陳默神清氣爽的帶着一臉羞怯的孫尚香出來的時候,典韋一臉愕然,他眼睛極好,上次雖說是在暗中,但也記得孫尚香的樣貌。
“沒規矩,以後就是六夫人了。”陳默瞪了典韋一眼,讓他把話憋回去,王府夫人自然只有蔡琰一個,不過如今陳默稱王,爲了下人們方便稱呼,除了蔡琰之外,都稱夫人,至於蔡琰則是王妃。
“喏!”典韋恍然,恭敬地給孫尚香一禮,平日裡跟陳默典韋會說些有的沒的,但當着陳默的女人,典韋還是很規矩的。
陳默讓婢女帶着孫尚香去梳洗,典韋這才湊到陳默身邊,低聲道:“主公,你不是說這……六夫人是那孫文臺的女兒?那孫文臺……”
孫堅可是死在典韋手中的。
“你不說,孤不說,沒人會知曉。”陳默笑道:“此番將孫氏納入門,也能讓這些江東文武放心一些,這江東俊才纔會無後顧之憂。”
畢竟這麼一來,孫權也算是陳默半個自家人了,陳默沒理由迫害孫權,至少孫氏在洛陽活的不會太差。
“王上,這丫……六夫人年歲……”典韋古怪道,以這年月的習慣,說孫尚香是陳默女兒都有人信。
“孤也只比他兄長長了一歲,有何問題?”陳默瞪了典韋一眼,論年紀,他比孫策也就大一歲,雖然年紀跨度大了一些,但也能算是平輩。
“王上,末將發現ꓹ 好像這天下的道理,總是在你這邊。”典韋嘿笑道。
可不是ꓹ 需要的時候,陳默跟曹操、袁紹、袁術是一輩,當年這三人也沒把陳默當成後輩ꓹ 現在老一輩諸侯都沒了,陳默又跑來跟孫權平輩論交ꓹ 道理上好像也說得過去,但無論跟上一輩還是跟下一輩ꓹ 陳默好像都差了十歲不止ꓹ 怎麼說都通。
“當然,孤可有說錯?”陳默反問道。
“那倒沒有,只是感覺有些怪。”典韋搖了搖頭,對於陳默許多詭辯之術,典韋這麼多年也摸到一些,但要他學,卻是學不來。
“不說這些ꓹ 孫文臺的事情,爛到肚子裡。”陳默擺了擺手ꓹ 知道這事的ꓹ 要麼死了ꓹ 韓當、程普選擇了告老還鄉ꓹ 這輩子怕是都見不到了,以兩人的年紀ꓹ 也活不了幾年了。
“喏!”典韋點了點頭。
“去看看魯肅走了沒有ꓹ 沒有的話ꓹ 讓他過來一下,有些事我要跟他商議。”陳默笑道。
如今這江東小郡主既然成了自己的女人ꓹ 自當收入王府,這女人也是有幼凰命格之相,這也是陳默將她留下的原因之一。
“喏!”典韋答應一聲,快步離開。
“騙人!”不一會兒,梳洗後的孫尚香過來,見四下無人,輕聲低罵道:“你不是說要如父親一般疼愛我?”
“長兄如父,孤與你兄長年歲相近,你可以將孤當做兄長來看。”陳默笑道:“再說你我畢竟並非血親,入王府做夫人,怎的?不願?”
“哼~”
陳默搖了搖頭,跟一個小自己很多歲的女人,倒也挺新鮮的,最重要的是不怕自己,到了他這個年紀,其實挺喜歡活潑些的:“走吧。”
“去何處?”
“見見魯子敬,與你兄長商量一下婚事,在江東把你風光嫁了。”陳默笑道。
孫尚香沒再多話,一刻鐘後,魯子敬目瞪口呆的看着孫尚香,聽陳默說明來意之後,再看看一臉羞澀的孫尚香,呆愣半晌之後,終於無奈的對陳默道:“王上放心,此事在下會與吳侯商議。”
“有勞了。”陳默點點頭。
“但郡主需同在下回去。”魯肅吸了口氣,他覺得自己得緩緩,怎麼莫名其妙的,陳默就成了江東的女婿了?
“自然。”陳默點點頭。
“要回去?”孫尚香皺眉道,初經人事,加上陳默在這方面的手段,現在這丫頭是一刻都不想離開陳默身邊。
魯肅直接黑了臉,看來明王是真的把這位小郡主給降服了,雙方也才見過兩面吧?這麼快就向着人家了?
“你若不想孤明媒正娶,留下來孤也不會拒絕。”陳默無語的看了她一眼道。
“哦~”
明顯有些不開心的孫尚香只能跟着魯肅三步一回頭的下了船。、
“別看了,以後有的是機會看!”魯肅有些頭疼,到現在也不明白,這鬼精鬼精的郡主是如何被陳默輕易降服的?忍不住問道:“你爲何會跟來?就是爲了見他?”
“本是想刺殺的~”孫尚香想了想陳默之前交代的話,先說是來刺殺的,然後再說其他,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還是照做了。
“什麼!?”魯肅聞言面色大變,一臉震驚的看着孫尚香,這個時候刺殺陳默,你是想拉着江東給你陪葬麼!?
魯肅突然覺得,這瘋女人嫁給陳默對江東、對孫氏來說,也不是什麼壞事。
“明王可知道?”魯肅有些膽戰心驚的問道。
“自然是知道的,我的短劍不知何時落到他手上,然後他問我可知若我刺殺成功的後果?”孫尚香現在回想着陳默的那段話,也是心有餘悸。
“然後呢?”魯肅道。
“他說整個江東都會陷入戰火,再然後,他又說了些亂七八糟的事,讓我坐在他身邊,然後就……”孫尚香越說越起勁,魯肅卻是聽不下去了。
“停,說到這裡就可以了!”魯肅揉了揉太陽穴,打斷孫尚香繼續訴說,再說下去,他擔心以後被清算。
“你說兄長他會答應嗎?”孫尚香看着魯肅詢問道。
魯肅看着孫尚香一臉期待的神色,苦笑點頭,心中暗自感嘆陳默這對付女人的本事:“自然會答應。”
能不答應嗎?人都摺進去了,而且還出了這麼大的亂子,若不答應,陳默現在給孫氏叩個意圖行刺的帽子那是有理有據,就算爲了孫氏着想,孫權也不能不答應,何況一看孫尚香那春心蕩漾的樣子,就知道這不但人給了人家,心也跟着去了,才一天不……一晚,唉~真亂!我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