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那個陳老師傻傻的看着他,然後在看了看教師裡的情況,然後笑着搖了搖頭對他說。“今天自習,你們自己看書。”所完又低下頭改他的作業。
“還你伯的卵子,一年365天,你個狗日的天天自習,老子每年交那麼多學費就是來自習的?”一聽到又自習他心裡馬上就火冒三丈,就是想看看聽老師上課有沒有什麼屬性加成才拼死拼活,爸爸媽媽哭到不讓自己來上課都非要跑來,結果他卻來句自習!
“說話別帶渣子撒,一共就那幾個人,你要我怎麼上課?您要不要出去上網?外面開了一家新網吧,聽說今天第一天開張,上機只要5角錢,可以上一天。”陳老師無奈的只能給他最恨的網吧開始拉生意了。
“我上個屁網,老子就是要上課。快點開始上課。”王偉拍着桌子對那陳老師吼到。
“偉偉哥,你是不是發燒了?要不要我帶你去看醫生?”李勁跑來用手摸着他的頭問道。
“哎呀,邊上去!”他不耐煩的把李勁的手扒到了一邊,然後對着陳老師繼續說道:“你他媽的到底上不上課?”
“搞他!他奶奶的,偉偉好不容易來一次學校,這點面子都不給。偉偉,搞他,你第一個動手,我楊俊第二個上。”旁邊的李俊一看有架打了,馬上把撲克往地上一扔,捲起袖子就走了過來。
“算我林亮一個!”那個玩手機林亮也站了起來,把手機塞到口袋裡,然後提起自己剛剛坐的板凳走了過來。
而其他的幾個也捲袖子的捲袖子,拿板凳的拿板凳向那個老師圍了上來。
“好了,搞什麼啊?都坐到,開始上課!”陳老師一看情況不太對勁,只好拿出課本開始上課了,不過爲了維持自己老師的形象還是硬着頭皮吼了一句。還好他們幾個還算做事不太絕,一看他服軟了,都會到自己的作爲,睡覺的睡覺,打牌的打牌。
陳老師他拿起課本,看着這一羣學生,他一聲嘆息!馬上轉過頭來,眼不見心不煩的開始上課起來。
而王偉也很認真的拿出書本開始用心的聽起課來了。
“喂!你說偉偉是不是瘋了?他還真的上起課來了。”楊俊把頭湊到一邊和那兩個一起打牌的說道
“鬼知道,可能病了,還病得不輕!”幾個人都搖了搖頭,繼續去打自己的牌。可是沒打一會,王偉他又鬧了起來。
“你是在上課還是在念書啊?10分種就上完了半本語文書?念都沒有那麼快!你把老子當白癡在搞?”
“他媽的,你想怎麼樣?就你們這樣還讀你媽個鬼書?給你們上課完全是浪費我的時間。”陳老師也不耐煩起來了。
陳老師剛剛罵完,王偉他就聽到一個清脆的系統提示音出來。
隨機任務:D級,對抗不負責任的老師,直到他認真上課爲止。是否接受?確定/取消。
“老子麼樣啊?浪費你媽比時間,你老子我沒教學費的?你個**工資裡面沒有老子的份?你還不得了了。”說完他心裡喊了一聲確定,就一下把桌子一掀就衝上去跳起來一拳頭往他頭上砸去。
說真的,本來他心裡就是一肚子火沒地方出了,先是搞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幻界》雖然很好玩,但是也太離譜了一點。然後又在老爸那裡穿綁了,給扁一頓,接着又因爲好奇瞄一眼,把命都瞄掉了,還是給幾隻螞蟻咬死的,而且還死無全屍,接着又是那個該死的婷婷護士,媽的,還不曉得她長什麼樣子。現在這個老師又衝到槍口子上來了,結果憋了幾天的氣一下就撒出來了。而且現在還是任務,扁了他還給獎勵,不打白不打。
“搞起來了,日啊!”李俊一看他動起手來了,興奮的跳起來,直接就從桌子上跑過去,跳在天上,飛起來一腳就踹了下去。
李俊剛剛一腳喘了過去,王偉他就馬上抱着拳頭推了回來,因爲!他的拳頭打疼了,而且一拳頭打到老師的臉上,好象他根本就沒什麼反應。
“由於您的攻擊無法突破陳啓華的防禦,受了到攻擊反震,損失生命1點。”
“我操!老子什麼時候變這麼菜了?以前打過好幾會,都沒這樣,現在怎麼那麼丟人?被打的沒事!打人的反倒掉血?”他在後面抱着拳頭鬱悶的想到。在無奈之中,他只好拿起一張板凳來看了一眼。
“板凳:日常用品。攻擊力4~7。”
“攻擊力4~7?那就能破防了?”一看終於能破防了,他興奮的拿起板凳繼續狂呼起來。
而其他的幾個也都一人操一個板凳衝上來開打,李勁因爲最後面,所以最後一個衝到,老遠就大叫一聲讓開。然後就一板凳甩了出去。
其他人一看板凳飛了過來,都趕緊跳到一邊去了。不過丟人的是,那個板凳誰都沒打到,直接飛了過去,砸碎了教室的窗戶飛到了外面去了。
這一下把下面的警衛都驚動了,一看是高三(3)班的窗戶,他們馬上都明白過來了,拿起對講機呼了一聲,都全副武裝的衝了上來。
“好了!”王偉一看警衛上來了,知道打不成了,乾脆就買他們一個賬,喊兄弟們停了下來。
“偉偉。又怎麼了?陳老師他哪裡得罪你了?把他搞成這樣子?”剛剛趕上來的那個警衛走過來把陳老師扶了起來,笑着對他說道。
“他奶奶的,老子交了錢給他,來這裡上學。交了幾年的錢了,沒要他上過一節課,就今天要他上個課,還跟老子跳起來了。找死!”他用巴掌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狠狠的對着那個滿頭是包的老師說道。
“好好!我去跟校長說,讓校長來處理,你們坐到休息一下,辛苦了。”說完那幾個警衛就拖着正想發飆的陳老師往外走,一出去,他對着旁邊的陳老師問道:“陳老師,是麼回事啊?”
“啊!”那個陳老師用手撐着自己的腰**了一聲說道:“我那裡知道,他一搞一學期看不見人,一來就說他要上課,我叫他自習,他非不,結果我給他上課,他又說我上得不夠好,什麼話都不說,一上來就搞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