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地上的那些工具,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盜墓的,這玩意在中國還是蠻流行的,特別是在鬼吹燈和盜墓筆記突然間大火之後。
彩香把我的話翻譯給了旁邊的大阪,大阪一聽,嚇了一跳,說:“不會吧,以前聽說這水月山真的有古墓的。”
我和大阪交流的越來越順暢,當然不是因爲我能聽得懂日語了,而是彩香會自動做傳聲機,把我們兩個人說的話自動翻譯一下,本來彩香的中文還不算太好了,不過和我說了一天的話之後,她中文是越來越好了。
吉尺美步在一旁拿着攝像機,一邊對着我們拍攝,一邊說着話。
我看彩香,彩香主動在那裡開始翻譯,她說道:“吉尺美步記者的意思是,現在先不急着找是不是盜墓的,我們似乎應該先想想怎麼出去,那輛高鐵已經停了,我們應該走了,所有的事情,可以等出去之後,然後第二天白天的時候,再過來研究。”
這邊彩香剛剛傳達完吉尺美步的意思,突然間,遠處“砰”的一聲響動,遠處一個大的白熾燈掉在了地上,摔碎了。
接着,整個的山體都在晃動,然後我們都往車站那裡走,“砰”的一聲,一個巨大的石頭落了下來,一下子砸在了剛纔那堆工具上,把那堆工具給砸碎了。
我這次真的有點慌張了,這是個搞什麼?這個地震到底是真實的,還是假的,只是一種能量表現形式而已?
我有點懷疑,但是現在我可不敢以身犯險,真的去實驗這種地震能不能夠把人給砸死。
“轟!”
突然間一聲巨響,一塊石頭掉在了那堆上,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間就炸開了,然後整個水月山地鐵站都在晃動,我們都嚇壞了,這時候也都顧不得去實驗什麼能量體不能量體了,大阪背起那個熟睡的男記者,我們幾個人也都各自拿着自己的東西,朝着出站口的方向就快速駛去。
出站口的方向看起來並不太遠,我們朝着那個門口跑過去,跑過去之後,出了那個門,突然間我們愣住了,只見門的另外一邊,竟然還是這個水月山地鐵站臺!
“搞什麼?”我說了句。
我們遊戲猶豫,但是後面的那個水月山站臺已經開始不斷的坍塌了,我們只能往前跑,往前跑的時候,我們所在的這個水月山站臺也開始坍塌。
“是鬼打牆!一定是的”!我這時候來不及多想,使勁的揉了揉我的眼睛,我精神力已經很強悍了,一般的鬼真的沒辦法讓我遭遇在這麼低級的鬼術前面手足無措的!除非是到了鬼皇那個級別的。
鬼皇的鬼打牆倒是很輕鬆,他可以困住我,如果我不是很熟悉的路段的話,鬼皇很輕鬆就把我給困死了。一想到鬼皇,我心裡就咯噔一下子,要是這個地方真的住了一個鬼皇一般的存在的話,那我們也別指望着能出去了,就等着明天被日本警方收屍吧。
“怎麼辦?!”彩香回頭看我,她嚇的臉色蒼白,都要哭了。
我也急了,我也想破開這個幻術,關鍵是我找不到關鍵點去破解啊,而且這邊不停的有落石往下滾,這些石頭看起來很逼真,如果這些石頭是真的話,那被砸到指定是個死!
我說:“這應該是鬼屍的幻術,我們中國叫鬼打牆,只是這個鬼打牆的能量太大了,我現在短時間也找不到破解的方法,但是指定是有的,比如說一些不符合常識的地方,那種點往往就是破解鬼打牆的關鍵點。”
彩香要哭了,說:“宋笑,我們可都指望着你了,現在你要是都找不出來的話,我們就更別扯了。”
我一邊跑一邊拉着氣喘吁吁的彩香,對她說:“真不能怪我,我也沒想到你們日本的鬼好像和我們中國還是有點不一樣的,感覺更難對付一些。我們中國的鬼怨氣重,你們這邊的鬼,好像都有着幽靈一樣的感覺。”
“啊!你別再說了!”彩香大叫着。
就在這時候,突然間,一輛巴士出現在了水月站臺那裡,巴士靜靜的停在那裡,駕駛座處,一個男子正開着車門,在那裡吃壽司。
“那裡有車!”彩香一指。大阪和吉尺美步也看到了,他們三個哪還顧得了這些,朝着那巴士就跑了過去。
我一看,雖然那個巴士非常的詭異,但是這個時候,我覺得那個巴士反而就是破解整個鬼打牆幻術的關鍵點,我也跟着他們三個人一起朝着那個巴士跑了過去。
到了巴士上,陰森森的鬼氣一下子籠罩住了我。
我不由自主的縮了下肩膀,那陰森的怨氣,即使是我,都覺得心裡發毛。不過,這個時候,我卻是沒有多少恐懼,想法,我卻是鬆了口氣,因爲我知道,雖然搞不懂那個列車是怎麼一回事,但是至少,這個水月山站臺坍塌的事情,肯定是這鬼巴士搞出來的!現在找到了這些鬼,只要搞定他們,這鬼打牆之術自然就被解開了!
要知道這個幻術我短時間也沒辦法參透,感覺自己一身的力量卻是找不到敵人,這種感覺很難受的。現在正主終於出現了,不管能不能打得過,至少我有用武之地了!
我上了巴士,巴士上,那個司機還在不慌不忙的吃着壽司。與此同時,車子上,竟然還有三十多名乘客!這三十多人幾乎坐的滿滿的,整個巴士都是陰森森的感覺。
我上車的時候,大阪已經把那個男記者扔在了車子的一個空座位上,他氣喘吁吁的對司機說着話。司機也不搭理大阪,還是在慢條斯理的吃着壽司。
大阪更着急了,聲音也更大了。
我跳了上來,看了一
眼,然後深吸了一口氣,一個,兩個,三個,五個……一輛車上,坐着的滿滿的,密密麻麻的,竟然都是怨屍!這麼多的怨屍,怪不得能夠製造出如此逼真的鬼打牆幻象呢!即使是我一時間都沒辦法找到破綻!
我問彩香:“他們在說什麼?”
彩香低聲說道:“大阪先生讓司機開車,司機不理會大阪先生,大阪先生說整個站臺就要塌了,司機還是不理他。”
我正要說話,突然間,咔噔一聲,巴士的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