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地上的那個黑白顏色的小娃娃,愣了下,這就是傳說中的晴天娃娃嗎?這也太簡單了,實際上,這娃娃就是一個毛巾弄成的而已,圓滾隆冬的腦袋,下面則是個裙襬,沒有胳膊沒有腿,實際上就只有一個頭而已。
我打量着那個晴天娃娃,然後彎腰,把那晴天娃娃給拿了起來。
我用手捏了捏,也不知道啥玩意弄的,感覺有點潮溼的感覺。
這時候外面張雨柔喊道:“宋笑,宋笑,出來啊,有保安過來了。”
我一聽,也沒細看,把那個晴天娃娃就裝進了我的口袋裡,然後走了出來。那邊兩個保安走了過來,他們倒是對我們很客氣,鞠躬說道:“對不起先生,這裡是不能夠進入的,給您添麻煩了。”
我點了點頭,也沒去管那個被我給撕開的封條,直接和張雨柔他們往電梯走。
到了電梯,我回頭看了下,那兩個保安正在用膠水把封條給粘起來,看來他們也是不想麻煩,根本沒有報警。
“拿到了嗎?”張雨柔問。
我點了點頭,站在電梯裡,我們直接去了六樓,那裡是客房住宿的地方。我從口袋裡掏出那個娃娃,說:“這玩意就是晴天娃娃嗎,簡直就是小孩子的玩意嗎?”
我說着,攤開手,然後我覺得手上有些潮溼,我低頭一看,媽的,那個布娃娃的腦袋裡滲出紫黑色的血,那些血都弄到了我的手上。這個時候,林帆捂着她的肚子,痛苦的蹲在了角落裡。
“臥槽!”我自己也嚇了一跳,我以爲就是個普通的布娃娃呢,卻是沒想到,這布娃娃的腦袋裡面裝的竟然是這些污血。
“林帆你沒事吧!”張雨柔也被嚇得不輕,不過她這個時候必須得先安慰林帆。
林帆搖搖手,表示沒什麼。
這時候,電梯吱嘎一下,在五樓停了下來,接着電梯門打開,一個穿着貂皮大風衣,下面是絲襪的女人走了進來,女人帶着墨鏡,高跟鞋很尖,看起來很擔心她會隨時摔倒。
女人走進來,摘掉墨鏡,看到我手上的晴天娃娃,還有那些鮮血,她愣了下,然後淡定的轉身,按了下八樓,八樓是做美容的地方,這女人應該是去那裡做一些女性的保養的。
我還生怕嚇着這個女人呢,沒想到女人這麼淡定。
電梯繼續往六樓走,電梯門打開,我們三個出了電梯門,這時候,那貂皮女人突然說:“你把晴天娃娃弄壞了,必須得找當初製作這個娃娃的人,才能夠解除詛咒。不然很麻煩。另外,說真的,我也用過這娃娃,後來孩子沒生出來,反倒是惹得我一身是病,還是去日本請了高人才破解的。要生孩子,以後還是別用這些歪門邪道了,還是直接去醫院做人工授精手術吧。”
我回頭看着那個女人。
女人也沒再多說什麼,她按了電梯就打算走。
我一步跨進電梯裡,把那電梯門給擋住了,我問道:“大姐,這晴天娃娃,你知道?”
女人後退了半步,看着我,皺了下眉頭,她說:“這個不是求子用的嗎?”
“求子?”我愣了下,“這玩意,能求子?”
女人擺擺手,說:“你別問我,我知道也不會多說的。我只告訴你,你這娃娃很兇險,比我當初那個娃娃還兇險,你趕緊的打電話找製作娃娃的人,她要多少錢,你就給多少錢就行了,我跟你說,這些日本法師,噁心的很,不給錢,就等着死吧。”說完,女人把我推了出去,接着按下電梯,離開了。
我們三個站在電梯外面。
張雨柔說:“晴天娃娃怎麼會和求子聯繫在一起的?這東西不是求雨、求平安的嗎?”
我說:“先扶林帆去房間休息。”
我們三個人找了個房間,走了進去,有會員卡,這裡的空房間,可以隨意享用,扣錢也是扣的卡里面預存的那一萬塊錢。
進了房間,林帆躺在牀上,大口的喘着氣,她看着我,說:“宋笑,你快點看一看,你沒受傷吧,不會也像我一樣,懷孕了吧。”
“……”我看着林帆,有點無語,不過能開玩笑,至少說明林帆沒什麼大事。
張雨柔在旁邊已經哈哈哈的笑的不行了,她說:“看來捉妖記裡是真的啊,哎,宋笑,你要是下了個蛋的話,我們會保護你和你的孩子的。”
我放下我的包,拿出一個打火機,還有硃砂、白磷什麼的,撒到晴天娃娃上,然後把晴天娃娃給點燃,扔進了馬桶裡。接着我使勁的洗洗手,說:“我沒什麼感覺,不過,那血陰氣倒是挺重的,裡面似乎還有些怨氣。”
張雨柔和林帆坐在牀上。
林帆捂着肚子,說:“宋笑,你說,我會不會真的生下一個鬼胎啊。”
我翻了個白眼,說:“生不生鬼胎我不知道,但是我現在明白,爲什麼你會和張雨柔成爲閨蜜了,因爲你們都是同樣的二啊!”
林帆和張雨柔笑了起來。
這麼一笑,剛纔緊張的氣氛倒是消融掉了。
我說:“行了,事情大體應該是搞清楚了,光頭從日本那裡得到了這個晴天娃娃,看來他應該是求子的,他突然被抓,然後把這晴天娃娃給你,恐怕當時就有了加害之心,這個晴天娃娃裡面的污血,還帶着幾分怨氣,肯定會有什麼禁忌的,或者是要好好供奉,或者是需要好好的保護之類的,光頭料定你會把則晴天娃娃給扔下,恩,他現在說不定正等着見我們呢。”
林帆和張雨柔都看着我,張雨柔說:“真的嗎,不過是個犯罪分子,他竟然還有這麼深的計謀?”
我嘆了口氣,說:“這些人比你我想的可聰明多了,不然也不可能做這種倒賣象牙的生意,中國對這種東西查的可是很嚴的。行,咱們今天早點睡吧,明天看看情況怎麼樣。”
張雨柔起身,說:“好吧,老規矩,你們倆同牀共枕,我孤苦伶仃的做個單身狗,睡沙發去了。”
我笑起來,說:“好,我就喜歡瘧狗了。”
我們說了會子話,然後也沒熄燈,就各自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