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芸說話的聲音很小,而且斷斷續續,翻來覆去的,有點沒有邏輯性,我聽懂了一些,應該是,這個鑽石之前叫做天空之痕,是在愛麗山莊的,但是後來愛麗山莊的男主人和女主人都死了,這顆珠寶就被管家給拿到了,然後葉芸趁機賄賂或者是怎麼樣,用非法的手段,拿到了這塊鑽石!
這也就能解釋,爲什麼這麼樣一塊價值連城的鑽石,卻被要求重新切割打磨了,因爲是怕被時候追查!
我看着沙發上的葉芸,問道:“你是怎麼了?”
葉芸閉着眼睛,說道:“那鑽石,當時很漂亮,我買下了之後,覺得很好,於是我就自己帶了幾天,然後才交給了公司,那枚鑽石有點奇怪,我有時候能聽到鑽石裡面有東西在我耳朵裡說話,我很害怕,後來我發現我自己的精神行爲明顯有些不正常了,所以,我就暫時休班,我找中醫調理,吃柴胡疏肝散,吃中藥,後來又吃鎮靜藥,我還從精神科的醫生朋友那裡,要來了治療精神分裂症的藥物,現在也吃安眠藥,我在努力的對抗着我體內的另外一個聲音,我很害怕,我知道薛老師跳樓了,我怕我有一天也會跳樓……”說着說着,葉芸哭了起來,哭了幾下,她就昏昏沉沉的躺在那裡,似睡非睡的,但是應該是沒什麼知覺了。
三顆安眠藥,這劑量是很大的,能說完整個事情的經過,已經很不錯了。
我有點可憐這個女人,不過,這件事情也因爲她的貪念而起吧。
葉芸在沙發上動來動去,最後她開始脫她自己的衣服,她好像是很熱,她的雙手把她的上身的T恤給脫掉了,脫掉上衣,她裡面什麼也沒穿,接着她雙手就去脫她的打底褲。
我一看這有些不妙啊,我趕緊走過去把她的手給按住了。
葉芸很痛苦的翻了個身,然後掉在了地攤上,接着她就側躺在地毯上,真的睡着了。
我搖了搖頭,現在我也沒法離開,這個女人說不定真的會出事情,我看着葉芸的身子,嚥了口唾沫,趕緊拿起她的T恤把她的胸前給蓋住,說實話,這女人應該也就二十七八歲,對我而言,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我把葉芸的身子蓋住後,鬆了口氣,我從一個木盒子裡,拿出那個鑽戒。
鑽戒雖然經過了重新打磨,但是看得出來,這鑽戒很純淨,非常漂亮。我拿着這鑽戒,能夠感受到一絲絲的涼意。對於詛咒這種東西,其實挺難破解的,而且無論是道法還是佛法,方法都有限,就比如我身上的血脈詛咒,不管是我的老和尚師父,還是楊苟但的師兄,都說難以破解,唯有自己。而我之所以能夠活到現在,我仔細的想一想,應該是我爺爺做的,我爺爺給我逆天改命,雖然讓我活了下來,但是他自己卻是早早的死去了。
我感受着這鑽戒上的詛咒,很少,至少對我而言,根本不會有任何的作用,不說我本身就有血脈詛咒,比這詛咒要強大的多,就說我現在精神念力要強大的多,這種詛咒根本無法侵擾我的心神。
愛麗莊園?英國?特麼的,難道還要出國嗎?這可有點麻煩大發了。
我想了下,把戒指放下來,然後拿出手機,給顏小瑞打了個電話。
顏小瑞那邊很快接電話,我還能聽到他那邊傳來陣陣的女人的笑聲,而且,是一羣,哎,顏小瑞風騷起來的時候,也是挺可怕啊。
“什麼事?”顏小瑞問道。
我說:“小瑞哥,我需要出趟國,去英國,想要辦理下護照,能不能給我儘快辦下來。”
“沒問題,咱有人,加快的話,得需要額外的費用,你給我一萬塊錢,然後證件什麼的給我複印件就行,傳給我,我幫你辦。明天后天的出來結果。”顏小瑞說道。
我一聽,說道:“好的,小瑞哥你太給力。”
“那是。”顏小瑞笑。
我說道:“證件複印件都在我的公司,你去取,我現在回不去,要快一點哈,這件事就拜託你了,張雨柔在公司,她知道地方。”
“行,那我掛了,我這邊忙着呢。”說完顏小瑞掛了電話。
我鬆了口氣,看來現在出國的確簡單多了。
我放下手機,剛一轉身,就看到葉芸她正站在沙發邊,而她的手裡,正在拿着那枚鑽戒,她正在低着頭玩着那個戒指。
“放下!”我立馬走過去。
“ITISMINE!”葉芸猛地擡頭,她的眼睛裡一片血紅色,她朝着我就撲了上來。
我嚇了一跳,這個時候我也沒辦法了,我一把摟住葉芸的脖子,然後一矮身,站在了葉芸的身後,然後我雙手死死的扣住了葉芸的雙臂。葉芸太高挑,我從背後摟着她的時候,雙手卻是正好蓋在了她的胸前。
葉芸狠狠的掙扎着。
我這個時候也沒辦法去避嫌了,只能死死的箍住她雙臂。
戒指掉在了地上。
我抱着葉芸往沙發上挪過去。
葉芸死命的掙扎。
我心裡鬱悶,掙扎個屁啊,不知道越掙扎我這手上感覺越強烈嗎。
我把葉芸扔到沙發上。
她爬了起來,再次朝着我撲來。
我想要找個繩子把她給綁起來,但是我根本沒有機會,她的力氣很大,幸好我也算是練過,如果是個普通的男子的話,這一會不知道誰的力氣大呢。雖然葉芸很瘦,但是此刻,她力氣大的嚇人。
我找不到機會去找繩子,而葉芸的指甲就像是匕首一樣,朝着我的臉上,身上亂抓,嘴還亂咬。
我只能再次把她給重新抱住,壓住她的胳膊,我們滾到地毯上,我不敢鬆手,一直死死的抱着她,一直鬧騰了兩個多小時,葉芸好像真的是徹底的累了,竟然慢慢慢慢的睡着了。
我鬆了口氣,悄悄放開葉芸,見她不再掙扎,我趕緊爬起身來,找了個繩子,然後把葉芸反手綁在她的伸手,把她給扔到了臥室的牀上,讓她好好的睡覺去了。
我喘着氣,特麼的,比捉鬼還累,累多了,我擦了擦額頭的汗,然後趕緊把戒指重新放進木盒子裡,再也不敢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