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警犬訓練員蹲下來,拍了拍三條警犬的腦袋,接着又給它們聞了聞一些獨品的味道,接着三條德國牧羊警犬嗖的下就竄了出去。
球球蹲在我身邊,沒有動。
我當然不捨得球球自己跑出去了,遇到鬼還好,球球不害怕,但是真要是遇到了早上那個鐵狸子,要是沒有我在,估計球球就死定了早上的時候球球和那個鐵狸子就相互撲了一下,結果球球身上就多了好幾道傷口,要是它自己遇到鐵狸子,跑也跑不過人家,打也打不過,那指定是死定了。
三條警犬迅速的竄進了前面的洞窟裡,然後消失不見了。
陰森森的寒意從那洞窟裡朝着我們包裹來。
文天飛站在那裡,抽了根菸,這裡是禁止吸菸的,不過現在這時候,也沒人顧及這個細節,而且,也沒人敢阻止文天飛。
文天飛吸了兩口,皺起了眉頭,他說道:“這裡這個山頭,我們應該來搜過纔對,李連長,這裡我們來過嗎”
“回首長這座山頭我們的確搜查過,不過,沒有發現這個洞窟。”一個士兵回答。
文天飛點了點頭,他看着林德喜,“這山洞也不小,你們這附近的人就沒發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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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德喜擦了擦額頭的汗,說道:“回首長,我們這個鎮子上人不多,而且一大半是拉祜族人,他們是比較迷信山神什麼的,再加上這裡一直有傳言,說這山不能褻瀆,所以他們都不上來的,至於咱們漢人,好像的確沒有人發現過,大家在這裡住了很多年了,這十多年來,我也很少聽說有人在這裡失蹤的。”
文天飛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我看了看那個洞口,這裡陰森森的,說實話,如果沒有球球帶路的話,可能我們怎麼都走不到這個地方來吧。
我們正在等待着,突然間,“嗷嗚”一聲狗叫聲從山洞那邊傳來,接着又是幾聲狗的嘶鳴聲傳來。
那三個訓犬士兵立馬不淡定了,轉身就要往狗那裡跑,對他們說來,警犬就是他們的親人,他們當然着急。
“回來”文天飛叫了一句,然後他掐滅菸頭,“保持隊形,主意保護宋先生和張女士,我們進去”
我也把沙漠之鷹拿在手裡,一邊跑一邊說道:“大家記住了,看住鐵狸子,千萬不要看它的眼睛,直接開槍記住了很重要球球,在前面跑,遇到危險就停下來示警”
球球叫了一聲,然後竄到了我們的前面,我這個時候也想不了太多了,特麼的,就算是這鐵狸子真成精了,也得搞死它
我們朝着山洞衝了過去,山洞裡陰森森的,山洞並不長,也就兩百多米左右,當我們穿過山洞的時候,有一層白濛濛的煙霧在飄散。這很正常,這裡溼氣重,霧氣終年不化,很正常。
只是,阻礙了視線,看不到太遠的地方。
這時候球球還在前面跑,我們跟着球球,衝過山洞,道路開始變得崎嶇不平,而且,好像是往下去了,應該是個山谷吧。
我擡頭看了看天,看不見太陽,被霧氣遮擋住了,陽光被那些霧氣顆粒折射一下,然後就變得迷濛一片。
我心裡覺得有些不妥,沒有太陽,我會心裡不安。
不過這時候不是停止的時候,三條警犬遭遇了不測,我們得儘快趕過去。
“汪”
球球叫了一句。
我們的速度慢下來,接着就聽到有警犬在嗚咽,我們趕緊跑了過去,地上一片血肉模糊,三條警犬躺在地上,有兩條肚子都被撕開了,還有一條警犬,胸前被咬了一個血洞。
三個訓犬員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朝着三條狗就爬了過去。
我吸了口氣,我去,三條警犬三條警犬都被撕了,肯定是那頭鐵狸子乾的
一名士兵走過去,查看了一下警犬的傷勢,接着他走到了文天飛的面前,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後才說道:“首長,的確是動物撕殺的,是貓科動物做的,就像是宋先生說的,應該就是那條鐵狸子。”
文天飛眯了下眼睛,點點頭,“把警犬帶回去,我們返回。”
我們正要往回走,地上的那個訓犬員突然喊道:“首長。”
“怎麼了”文天飛轉頭。
“是獨品”那訓犬員一下子站起身來,“首長,大壯它發現獨品了,你看它的下巴這裡,這是大壯找到的”
大壯就是他的那條狗。
文天飛一聽,立即走了過去,隨後一擺手,兩個緝毒隊員也走過去,聞了聞,兩個緝毒隊員來了精神,“是的,首長,的確是獨品,而且,純度很高這條狗的確發現了獨品,還用它的下巴觸碰過,它要給我們報信。”
“好兄弟。”那訓犬員抱着地上警犬的屍體又哭了起來。
雖然哭哭啼啼很讓我心煩,但是這一刻我真的沒辦法嫌他煩,我知道他是真的傷心。
我摸了摸球球的腦袋。
文天飛精神一震,說:“列好隊形,記住一點,看到鐵狸子就開槍不問原因宋先生,還得讓你的狗帶一下隊了,看看這些警犬是在哪裡發現獨品的。”
我點了點頭,帶着球球到了警犬旁邊,然後讓球球聞了聞那獨品的味道。
球球嗚嗚的委屈叫了一聲,不願意聞,估計它對獨品的味道很厭惡吧。
我拍了拍球球的腦袋,說道:“行了,球球,回去給你雞腿吃,快點找吧,找到獨品咱們就能回家吃雞腿了。”
“嗚”球球答應了,然後站起身來,四處嗅了嗅,接着朝着一個方向慢慢的跑了過去。
警犬跑來的路上,肯定會留下獨品的氣味,還有狗的氣味,而且是剛剛跑過,這氣味對球球來說很容易分辨。
我們列好隊形,全都荷槍實彈,隨時保持戰鬥姿勢,跟在球球的後面。
走了大約幾百米,球球停了下來,然後坐在了地上。
前面白霧濛濛的,也就能看清楚幾米的路,幾米之外就看不太清楚狀況了。
兩個緝毒隊員往前走,又走了幾米,突然間,兩個緝毒隊員叫了一聲,然後又退了回來。
“怎麼了”文天飛皺了下眉頭。
“屍體都是屍體。”其中一個緝毒隊員拿着槍,艱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