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應把我送到了我實習的附屬醫院,她就離開了。我往外科那邊走去,準備請個同學或者是護士幫我包紮一下臉上的傷口,萬一留下傷疤估計追女神就更沒可能了。
我心裡想着,到了外科那邊。
醫院的護士對我們這些實習生還是蠻好的,對待那些研究生就更好了,怎麼說呢,反正我覺得護士這個職業是挺不好的,乾的活又髒又累,工資不高,而且在醫院裡地位也不高,隨便一個年輕的大夫都能指使她們。
外科那邊,一個小護士正在給病人換藥,看來病人是剛做了割的手術。病人躺在病牀上,是個二十多歲的大齡青年,他的手有點不老實,不時的會碰一下女護士的屁古。
這護士我認識,叫劉園,別看她只有二十歲,可是她已經在這個醫院裡做了三年護士了。
劉園人如其名,圓圓的臉,圓圓的胸,圓圓的屁古,長相挺可愛,身材更算是頂好的了。
我在換藥室門口,看到那病人不時的故意拿手掌碰劉園的屁古,就有點忍不住了,現在醫患關係緊張,所以很多病人就是利用這個心理欺負護士,許多護士敢怒不敢言。不過我可不怕,我就是個實習生,又不在這醫院工作,纔不用擔心這些病人來鬧事。
我走過去,大聲道:“喂!你幹什麼!”
病人看到我進來,收回了手臂,他眼睛掃了我一眼,只是哼了聲,沒說話。
我看到這個病人的面相,覺得有些厭惡,長得挺難看的,或者說,長得挺猥瑣,估計這傢伙就喜歡意淫美女,或者是露1陰癖之類的,所以,劉園給他換藥的時候,他纔會興奮不已。
劉園看到我進來,手中的紗布纏好,然後起身,朝着我媚眼一笑。
我愣了下。
劉園說道:“親愛的,先稍等下。”她說話的聲音很嬌很嗲,像是被狐狸精附體一樣。
我嚇了一跳,難道遇鬼了?
劉園打開水龍頭,仔細的洗了下手,然後揭開了臉上的口罩,露出她可愛的小臉。
“親愛的,我等你等的好辛苦喲。”劉園走過來,一把拉住我,然後就親我的臉,隨後她還把她的上衣給解開了。
“你……你要幹嘛?”我覺得劉園真的是被狐狸精給附體了,此刻她表現的像是個淫1娃蕩1婦一般,但是我知道,劉園雖然年紀小,但是待人處事還是很有分寸的。
劉園沒理會我,她直接解開了自己的上衣,然後露出粉嫩粉嫩的大1胸,足有d大,再加上劉園才二十歲,更是誘惑。我雖然和張曉藝上過牀了,但是張曉藝的胸只是拳頭小,或者更小一點,在a和b之間,而且頭都紫了,但是劉園可沒有,粉嫩異常。
我呆了一下。
“親愛的你不是想吃我的奶嗎,來嘛。”劉園幾乎把整個右胸都露了出來,然後她伸着小舌頭,嗲聲說道。
我“呃”了一下,傻傻的說道:“我……你怎麼知道?我……我就是想想,我不記得說過啊。”
我的話音剛落,病牀上那邊就“嗷”的一聲痛叫起來,接着牀上那個病人抱着自己的小弟弟,大聲的叫喚着,他剛剛換過的紗布,頓時又有鮮血流出來了。“你滾……你們滾……你們這兩個賤人,哎喲,疼死我了!”
劉園一把拉上自己的衣服,說道:“哎呀,掙線了,需要重新縫一下,我看你還是重新去喊醫生重新去掛號吧,走吧親愛的,咱們處理不了了。”說着劉園拉着我就往外走。
到了外面,劉園得意的就笑了起來。
我老臉一紅,我突然覺得上當了,媽個蛋的,剛纔劉園是故意那麼做的,她在病人面前勾引我,還把她的文胸都給扒下來,她是給那個病人看,讓那個病人硬起來的,硬起來的話,剛剛做過的手術,估計就廢了……
這個劉園分明在報復那病人啊。
可是,我剛纔,好像把心裡的話給說了出來。
劉園得意的往外走,到了拐角處,她突然停住,轉頭看着我,說道:“宋笑,你剛纔在診室裡說什麼?”
“我……我沒啊,我配合你演戲呢。”我老臉一紅,趕緊說道。
劉園撅了下小嘴,說道:“那個……你是不是真的想吃?”
“我……”
“你想吃就說哦,我會給你機會的。”劉園說道。
“真的?”我嘿嘿笑了起來。
“假的,哈哈,不過晚上回去加我微信,我說不定能給你幾張照片看看。”劉園朝着我一笑。
現在的九五後啊,逆天了!
我嘆口氣,說道:“行了,正事還沒辦呢,我這臉上的傷口你給我包紮下。”
劉園帶着我到了另外一個換藥室,熟練的給我包紮,不知道爲什麼,她在我眼前動來動去的時候,我發現,我的眼睛只想盯着她那圓圓的胸脯。我可是個有女神的人了,沒想到也會起凡心啊,罪過罪過。
劉園對我的態度明顯更加的好了,她給我貼了創可貼之後,小手摸了摸我的臉,道:“宋笑,你這個學霸竟然還會打架。”
我笑了下,臉上的傷口就疼,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一陣吵鬧聲,我和劉園對視了一眼,然後匆匆往外面走去,最近醫院裡各種醫療事故,我們必須得關注,至少得保護自己。
到了外面,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青年抱着一個孩子,大聲的指着身前一個老大夫說道:“你特麼還是專家,是教授,你是不是光顧着勾搭女學生和小護士了!我兒子就這一點病,你來來回回治了三個月,現在突然對我們說我兒子要死了,我看你特麼是要死了!”
那中年人越說月激動,他懷中的小孩有氣無力的哭了起來。
這時周圍的實習醫生趕緊去勸架,我看了一下,那老醫生是外科的老主任,還是我挺喜歡的一個老師,對病人對學生都很好,很用心。我趕緊跑過去,生怕那中年人動手。
老主任扶了一下眼鏡,他捱了罵,卻並沒有生氣,只是說道:“對不起,我實在是能力有限,你兒子,我確實沒法治了,最強的萬古黴素,我已經用上了,也沒什麼效果,很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就行了嘛!”中年人大聲的說着,眼淚卻流了下來,“我告訴你,我好不容易有了這個兒子,他死了,你也不用活了!”
我看着那懷中的孩子,愣了下,隨後我跨步站到了老主任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