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安茹玥被屋外嘰嘰喳喳的小鳥聲給吵醒了,睜開迷濛的雙眼,看着窗外的天色,沒有想到已經大亮[仙劍]原來是養成全文閱讀。安茹玥捂着有些頭暈的腦袋,有氣無力地叫道:“來人”
“小姐,您終於醒了!”夏荷聽到安茹玥的聲音,激動地走到牀邊。
“我是怎麼了?”安茹玥撐起身子,卻發現全身無力,有些不解,她不就是睡了一個晚上,怎麼身子骨就那麼難受?
夏荷看到安茹玥的動作,立刻扶着她,隨即說道:“小姐,您昨夜做了噩夢,全身都是虛汗,嚇壞奴婢們了,夏梅說您得了風寒,給您施針之後,您才能睡安穩。”
安茹玥聽到夏荷的話語,揉了揉有些痛的額頭,她竟然昨晚得了風寒了。“夏梅呢?”
“小姐,夏梅正給您熬藥呢,小姐,您要起身了嗎?”夏荷小心翼翼地扶着安茹玥問道,安茹玥聽到夏荷的話語點點頭。
等到安茹玥梳洗好之後,夏梅端着藥走了進來,看到慵懶地靠在軟榻上的安茹玥,她說道:“小姐,您醒了,藥正好煎好了,一會您吃了一點早膳之後,就可以喝了。”
安茹玥聽到夏梅的話語,懶懶地掀起眼瞼,看着她手中的湯藥,她撇撇嘴,說道:“不喝!”
聽到安茹玥如此小孩子口氣的話語,夏梅和夏荷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皆露出無奈的神情,安茹玥怕喝藥這是惜月院丫鬟都知道的事。
夏梅將湯藥放在桌上,隨即說道:“小姐,您可不能拿您的身子賭,這藥奴婢在裡面加了不少蜜糖,一點也不苦的,如果您不喝,奴婢可得請劉嬤嬤過來了,剛纔劉嬤嬤還反對這奴婢開藥給您。質疑要去請太醫,您也知道,太醫開的藥和黃連一樣的苦呢!”
安茹玥聽到夏梅威脅的話語,眯着眼睛看着她。咬牙切齒地說道:“夏梅,你的膽子可肥了!”
看着安茹玥這個樣子,夏梅一點也不害怕,輕笑地說道:“小姐,奴婢的膽子都是很肥的,這您是知道,對了。小姐,奴婢這裡有一件好事想要告訴您,只是得等您吃了藥之後才能說。”
安茹玥看着夏梅神神秘秘的樣子,知道這個藥是不可免的了,她怎麼在身邊養了一個敢威脅主子的丫鬟呢?安茹玥想着搖搖頭,看着身邊緊緊抿着嘴忍住笑意的夏荷,說道:“去拿早膳過來。”
夏荷聽到安茹玥的話語,臉上露出喜色。隨後快步地走了出去。
“夏蘭的身體怎麼樣了?”趁着夏荷出去叫人拿早膳過來的空隙,安茹玥看着夏梅問道。
聽到安茹玥的問話,夏梅上前將安茹玥身上蓋着毯子蓋好。說道:“小姐,您放心,夏蘭的精神比起昨個好多了,很快就能恢復,經過這件事,說不定能練一下夏蘭的膽子。”
安茹玥聽到夏梅的話語,輕笑出聲。
因爲安茹玥生病,只能吃些清淡的東西,夏荷端着一蠱子清淡的小粥進來,爲安茹玥舀了一碗粥。親自喂安茹玥吃粥。安茹玥吃到一半,就擺擺手,示意吃不下去了。一旁的夏梅看到安茹玥這個樣子,立刻拿起湯藥遞給她。
安茹玥白了夏梅一眼之後,拿起湯藥,捏着鼻子一飲而盡。說想到竟然被湯藥給嗆住了,“咳咳,咳咳”
一旁的夏梅和夏荷立刻上前輕拍安茹玥的後背,夏梅一臉無奈地看着安茹玥說道:“小姐,奴婢說這藥不是很苦,您就是不相信,瞧吧,被湯藥給嗆到了!”
安茹玥聽到夏梅責備的話語,邊咳嗽邊用眼刀子颳着她,等到緩過來的時候,她鬱悶地說道:“夏梅,你教訓我呢?”
“呃奴婢不敢!”夏梅聽到安茹玥話語中有些惱意,乾笑了幾聲,低下頭,掩飾住臉上的笑意,恭敬地說道。
“哼!”安茹玥起身,手裡抱着金絲繡紅軟枕,在手中揉捏了一下,隨後說道:“夏梅,剛纔你說的好事,現在可以說了吧?”
夏梅點點頭,擡起頭,淡笑地說道:“小姐,惠妍縣主的事已經成功!”
夏梅的這一句話頓時讓安茹玥激動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身邊還有夏荷在場,安茹玥捏着鼻子對着夏荷說道:“夏荷,快將這藥碗拿出去,我聞到這個味道就難受。”
夏荷看到安茹玥這個樣子,嘴角抽了抽,搖搖頭,立刻將粥和婉都端了出去。
安茹玥將夏荷支走之後,立刻對着夏梅說道:“把事情說清楚。”
夏梅壞笑地說道:“小姐,奴婢也不是很清楚,今個奴婢收到陳老闆的信,說昨天已經料理好蕭惠妍,讓她和一個下人搞在了一起,聽說宮中太后得知之後,氣着下懿旨,令蕭惠妍削髮爲尼。”
安茹玥嘴角勾了起來,小手摸摸下巴,“削髮爲尼,嘖嘖,文太后還是顧忌情意,沒有將蕭惠妍賜死,而留了她一條命。對了,做了這些,會不會被康親王懷疑有人下黑手呢?”
夏梅看到安茹玥擔心的樣子,笑着說道:“小姐,您放心,竟然做了,就不會讓人給查到的。”
安茹玥聽到夏梅這個回答,提起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康王府裡面,被玷污的蕭惠妍甦醒之後人也清醒了過來,再也沒有了瘋癲,可是當她得知她竟然被府上一個醜陋的下人給玷污身子之後,讓她備受打擊,看着身上的青青紫紫的痕跡,讓她覺得羞辱,頓時生起了輕生的念頭,猛地拿起平時她繡花用的剪刀,準備刺到身上,幸好一直看着她的嬤嬤發現,及時制止了她的舉動。
舒側妃的院子,康親王一臉陰沉地坐在主位上,看着地上跪着的舒側妃,只見她哭得臉上的妝容都花了,哽咽地說道:“王爺,妾身,妾身真的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妾身明令交代着奴婢得好好照顧着縣主的,誰想到,誰想到會讓色膽包天的下人給進了屋子,妾瑟錯了!”
“給我閉嘴!”康親王聽着從他進門之後,就一直哭訴求情的舒側妃,他額頭的青筋浮現了出來,這個女人,前個還和他保證好好照顧女兒的,誰想到竟然是說一套做一套的人!哼!竟然將伺候女兒的丫鬟將女兒鎖在屋子裡,自個去吃東西,好!好大的膽子!
康親王想到她的嫡女竟然被毀在這個可惡女人的手上,氣得他鐵青着一張臉,站了起來,猛地上前踢了舒側妃一腳,將跪在地上的舒側妃踢到在地上,胸口很痛,被提出了內傷。
康親王手緊緊地握成拳頭,看着她說道:“將府上的事將給王側妃,你給我好好呆在院子,等太后的懿旨!”說完,拂袖而去。
舒側妃聽到康親王的話語,臉色的血色全無,倒在地上的身子猛地打着顫,嗚嗚大哭了起來。
康親王才走出舒側妃的院子,只見平時伺候他的貼身太監快步地走了過來,臉色焦急地說道:“王爺,惠妍縣主自殺!”
聽到太監的話語,康親王氣得抓住他的前襟,氣惱地說道:“不是叫好好看着她的嗎?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連這些都做不好!“
太監一臉尷尬地擺擺手,說道:“王爺,奴才沒說完,惠妍縣主已經被身邊的嬤嬤救下,只是手受傷而已。”
康親王一聽這話,猛地推開他,氣得指着他罵道:“將話說一半,你該死的奴才。”
太監嚇得跪在地上,“奴才錯了,王爺您消消氣。”
“哼!”康親王冷哼了一身,隨後問道:“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聽到康親王的問話,太監跪在地上恭敬地說道:“王爺,太醫說,惠妍縣主和那個賊人身上並沒有被下藥的痕跡,而那個賊人是舒側妃的遠房親戚,是廚房幫傭的下人,聽府上的下人說,這個傢伙平時就有些色心,所以”
康親王聽到太監的回答,氣得雙眼赤紅,似乎冒着火氣,手緊緊地握成拳頭,咯咯地響,隨後說道:“舒平芸這個jian女人!一會不用等宮裡的旨意,直接解決了她,還有那個該玷污妍兒的混蛋,直接五馬分屍!還有,立刻收拾東西,將妍兒送去靜慈庵,途中不許她出事!”
太監聽到康親王的命令,應聲去做準備。
安茹玥將夏梅密切注意蕭惠妍的事情之後,她也安心養病起來。連她都不敢相信,她竟然得了風寒。重生以後,她的身體都很好,五年來,很少有病魔盯上她,卻沒有做了噩夢之後就得了風寒了,真的讓安茹玥有些哭笑不得。她想了想,是不是她真的被郊外刺殺的事給嚇到的,雖然沒有夏蘭那麼嚴重,但是心裡還有着害怕。
許氏得知女兒生病之後,過來惜月院看女兒,當看到安茹玥臉色蒼白的樣子,她難受得眼淚盈眶,讓安茹玥好笑地說道:“孃親,女兒沒事,後天就是霖兒的滿月酒了,孃親臉上得帶有喜氣才行。”
許氏聽到安茹玥的話語,擦了擦淚水,隨後說道:“你這做姑姑的這個時候生病,哎!”
安茹玥聽到許氏嘆氣的話語,眨了一下狡黠的眼睛,說道:“孃親,說不定沾了霖兒的喜氣,女兒的病就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