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周錦承的父親
米兔的話她是懂的。
周錦承離開家很多年了,都不曾回家看看,也不曾和爸爸聯繫過,周錦承的脾氣她是知道的,決定了的事情肯定是不會改變,她來之前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兔兔姐姐,我喝完了。”包子把杯子裡面的溫牛奶喝的乾乾淨淨,特別賣乖得朝着米兔的懷裡面撲過去,開始撒嬌要兔兔抱着,米兔把小東西抱在懷裡面,親親他的嫩嫩臉蛋,包子就咯咯咯得笑出聲。
“包子真乖。”
女人看着包子嘴角不自覺就笑了出來,“算了,我們先走了,你猜回來好好休息。”女人拉過包子,“走了包子,給兔子阿姨再見。”包子瞬間就不高興了,委屈看着麻麻,“我可以在這裡多玩兩天麼,我想和兔子姐姐睡覺覺。”
兔子笑着揉着小東西的腦袋,“不可以哦,外公在醫院呢,也想看看包子。”蹲下身和自己的兒子平齊,摸着自己孩子的臉蛋。
包子嘟着嘴,看着兔子,“那我過幾天再來找兔子阿姨好不好?”
米兔思忖了一下,就奔回了臥室,拿着一件厚外套還有包,“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吧,畢竟是他的父親,再怎麼說我也是她的兒媳。”
女人錯愕一下然後笑了,“行,他回不去你去也是一樣的。”抱着包子和米兔就下了樓,小高層的外面停了一輛黑色的奧迪,看着他們三個人下來,開了車門,結果包子。
“兒子。”
“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爸爸。”特別高興地往自己的父親懷裡面鑽,“有沒有乖?”
“乖,兔子姐姐給我喝牛奶。”
說着兔子男人就看着米兔,都是見過的兩個人,米兔只是笑着朝着他點頭,上了車。
一路上面除了包子咿咿呀呀說着話以外,三個大人未曾說什麼,只要有小孩子在那麼就不會冷場,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到了人民醫院,跟着就去了住院部。
這個是獨立的病房,一個插着很多管子的人躺在那裡,米兔走進去看的時候這個男人差不多接近六十歲了,頭髮並沒有斑白,看樣子還是相當的硬朗,只不過因爲生病沒有什麼生氣。
“情況如何?”
“手術之後的恢復不錯,需要靜養,還有就是不要受到任何的刺激。”醫生查了查病人的體溫沒有炎症,然後再看了看各項指標,都還算是正常。
米兔站在那裡看着男人,不一會兒一箇中年的女人進來,穿着其實很簡單並不誇張,保養得很不錯看着米兔的時候就微微笑了,“是錦承的妻子把。”
“恩,你好。”
“我是……恩……包子的外婆。”
這樣的介紹至少不會尷尬,米兔懂如果直接說她是周錦承父親的妻子的話,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您好,阿姨。”
“錦承他……”四處看了看沒看見人,“沒來麼?”
“……恩。”
“哎……”
“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他工作比較忙,所以我過來看看。”兔子看了看這個病房,“我們出去說吧,說話聲音可能會影響到。”
兩個女人就走了出去,“其實挺對不起那個孩子的。”女人搖着頭,“走了好多年了,除了他母親忌日回來以後,就不曾回來過,有時候看看新聞看見了老頭子纔算是安心。”
“他現在很好。”米兔笑着,“別自責,他心裡面有心結,肯定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夠消散的慢慢來,畢竟是父子即便是血海深仇也是有血緣的。”
女人聞言,只是一個勁兒的點着腦袋,“能有你來照顧他,我們大家也算是放心。”轉頭看了看病房,“最近一兩年,越來越唸叨錦承了,年紀大了兒子一直在外面不會來,就算是有事業在怎麼來如日中天,還是放不下的。”
做父母都是這樣,兔子能夠明白這樣的情感,就像是她對於老米,即便兔子多麼的排斥他,老米給的都是好的。
“病人醒了,可以進去看看,但是不要刺激他。”值班的護士走了過來,女人走在前面米兔跟在就進去。
男人醒了,只是安靜看着天花板。
“醒了,感覺如何?”女人上前去問,附在他的耳邊,“要是不舒服就說出來。”
“……很……好。”
這個聲音帶着低沉和沙啞,周錦承很多時候都是這樣這個就叫做遺傳,他的眼珠子看着米兔,兔子走上前,看着他。
“你是你是……”輕聲問着,女人上前附在耳邊,“一個親戚的朋友,正好說是來看看。”
男人眼睛就盯着米兔,兔子只是安靜站在那裡。
爲了不給他帶來刺激,大家都不說是周錦承的妻子,米兔陪着他差不多一個上午,他吃了一些流食,然後繼續睡覺。
米兔看了看時間就準備離開,“這件事情我慢慢給錦承說,看看他的反應,我儘量勸說他來。”
“謝謝你。”
米兔轉身打車回去,都是一個城市生活可是很多年卻不見面,說出去還是遺憾很多,父母在不遠游,周錦承真的沒有遠遊,可是卻不見面。
回到小高層的時候,老男人已經回來洗澡出來不久頭髮上面還有水滴,“回來了?”
看了看時間,“今天是不是翹班了啊?”俏皮的笑着,拿着乾淨的毛巾給他擦拭着頭髮,周錦承閉着眼享受着兔兔的溫柔的力道。
“你去哪裡了?”
米兔手上的動作稍微緩了緩,“沒去哪裡,就是出去逛了逛,看看有沒有什麼好東西。”
“是麼?”男人不相信,米兔只是笑着不多說,把他的頭髮擦拭的乾燥以後,轉身進了浴室把溼潤的毛巾搓洗乾淨搭在毛巾杆上面。
男人跟着走了進來,慢慢靠近伸手從後面抱着兔子的腰,米兔顯然是一愣,“怎麼了?”感受到了男人的換換向上,從後面握住兔子的豐盈。
“你……”轉身看着男人,臉頰煩着粉色,“真是。”男人伸手挑起兔子的下顎,特別邪惡看着她,雙眼就像是饕餮,準備大吃一頓。
不等着米兔說什麼男人就吻了下去,溼潤的舌描繪着兔子的脣,“去哪裡了?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