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這種事兒,真的沒辦法說清楚。
而女人,更是一種令男人費盡心機都無法琢磨透的存在——魏苗的變化就是那麼的快,讓馬良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於是馬良有些慶幸,有些失落。
慶幸的是,她似乎真的可以做到不受傷害,不爲此悲傷難過;失落的是,自己終究沒敢,也沒臉去鼓足勇氣試探着努力一把,將魏姐收入自己那一直隱藏在內心裡其實像所有男人一樣都想實施並且實現的後宮計劃之中。
一切,就像是沒有發生。
但發生的就是發生的,兩人都在故作淡忘掉的樣子,不去提及。
時間一點一滴的在流逝着。
還好,馬良短時間內不會辭職離開。
……天色矇矇亮。
馬良從牀頭上爬起來,小心翼翼的給正沉浸在香甜睡夢中的吳瓊壓了壓薄薄的被角。然後穿戴整齊,走出去到洗手間洗漱一番後,又走到沙發旁用指頭戳了戳正在沉睡中的小白,輕聲喚道:“丫頭,起來鍛鍊身體去了!”
蜷縮在沙發上睡的噴香的小白懶洋洋的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呢喃道:“良哥哥,我今天不去啦,累死了!”
“死丫頭,讓你懶死!”馬良寵溺的斥了一句。
他現在可是極爲艹心小白的身體狀況——這丫頭真的在繼續緩慢的生長,自從上次發現她長高了之後,到現在小白竟然又長高五公分,達到了四十六點五釐米——嗯,如果以正常人的角度來講的話,她的生長速度,簡直堪稱恐怖了。
這麼長下去那還了得?
不出兩年,就可以把她當成一個正常的小丫頭領着出門兒溜達了!
所以欣喜激動之下,馬良除了越發的照顧着小白的飲食營養之外,自然不能放鬆小白曰常的身體鍛鍊,只要不去過分的進行魔鬼式殘酷訓練,正常的身體鍛鍊對於她的成長絕對是有益無害。
而小白對此也並不反感,反倒是漸漸習慣了這種每天早起鍛鍊的生活。
只不過今天她確實太困太累了。
昨天是元宵佳節,晚上的時候,馬良和吳瓊兩人抱着她去了香山碧雲寺遊覽廟會燈火,一起參與了各式各樣有趣的文化活動,一直玩到了夜裡一點多才回來。便是平常注意鍛鍊身體又修行術法精神極好的吳瓊,都睡在牀上懶得起來了,小白這懶惰的丫頭更是困的睜不開眼。
當然,吳瓊比小白要累,因爲半夜玩耍回來後,她還得被馬良折騰。
哦不,是兩人互相折騰。
看着小白這副慵懶的可愛模樣,馬良也就捨不得再打攪她,不就耽誤一天的晨練嘛,睡吧,睡吧。
輕輕拍了拍小白後,馬良轉身就要出去。
便在此時,他敏銳的察覺到了身後有人在注視着他。
身後側面不遠處,就是臥室的門。
房間內,除了馬良,和睡在沙發上的小白之外,就只有本應該在臥室中香甜睡着的吳瓊了。
馬良就微笑着扭過頭來,道:“怎麼不睡了?”
然後,馬良心裡一沉——糟糕,剛纔小白開口說話,被吳瓊聽到了!
因爲穿着睡衣站在門口的吳瓊,本應該慵懶迷糊的神態,此時卻是睜大了一雙美眸,玉手捂在微微張開的小嘴上,一臉瞠目結舌的表情。
如果只是馬良對小白說話,那麼吳瓊自然會習以爲常——因爲她很清楚小白懂事又可愛,平曰裡吳瓊自己也會經常逗弄着可愛的小白,非常喜歡。但是,剛纔她親耳聽到了,蜷縮在沙發上香甜沉睡中的小白,竟然呢喃着衝馬良撒嬌,說出了一句人話“良哥哥,我今天不去啦,累死了!”
雖然聲音很輕,還有點兒迷迷糊糊。
但是卻極爲的清晰!
吳瓊絕對相信,自己沒有聽錯!自己的意識也沒有混亂,她現在很清醒!
“那個,咳咳……”馬良無奈的搖了搖頭,走上前攬着滿臉錯愕和震驚的吳瓊,走回了臥室,一邊順手把臥室的門給關上了。
小白早已進入到了夢鄉中,哪兒知道自己剛纔迷迷糊糊的一句話,被吳瓊聽到了。
臥室內。
被馬良扶着坐回到牀邊上的吳瓊,依舊是驚愕的說不話來,直愣愣的看着馬良。
馬良苦笑着站在吳瓊的面前,擡手輕輕撫摸着吳瓊有些蓬鬆的長髮,溫和的說道:“小瓊,其實這件事我早就想過要告訴你,但是……這種事兒畢竟太過離奇,不方便讓你知道,也擔心嚇到你。”
“可是,可是她……”吳瓊結結巴巴的說着。
“你也知道,她是一隻僅次於靈物般的存在,一直以來都被奇門江湖中人所覬覦。”
吳瓊緊張的說道:“靈,靈物,都會說話嗎?”
“不,只有小白。”馬良微笑道。
“她不會是,是妖吧?”吳瓊驚駭莫名的攥緊了馬良的手,“良子,我聽沐風堂說過,妖,妖是很可怕的……她既然不是靈物,又類似於靈物,那肯定是一隻妖了,良子,我們不能再養着她了,太危險了。”
馬良搖搖頭,坐下將吳瓊攬在了懷裡,道:“小白不是妖,放心吧。”
“那她,她怎麼可以說話?”
“這還得從你我相識時遇到的那隻屍貓說起……其實,小白的身體,就是那隻屍貓,只是後來……”
“啊!那她還是妖,是屍貓修行成了妖!”吳瓊打斷了馬良的話。
馬良哭笑不得,道:“不不,你聽我慢慢說,別緊張,別害怕,小瓊……相信我,就算真的有一隻妖出現在了你的面前,老公也能把它給幹掉的。”
吳瓊努力平撫着緊張的心情,點了點頭。
因爲她相信馬良,而且剛纔馬良這句話,更是讓吳瓊心裡越發的自豪——我的男朋友,不,是我的丈夫,我的男人,他連妖都不怕,而且看他說那句話時淡定自信的表情,似乎解決一隻在奇門術士看來極爲恐怖的妖,對於他來講,完全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到。
“其實,小白原本只是一隻可憐的被困在了鬼胎宮中的小鬼,就在我租住的那套院落裡面……馬良開始不急不緩心平氣和的講述起了小白的經歷。
這件事他早就考慮過要告訴吳瓊,但由於事情太過於詭異到連奇門中人都難以置信,而且小白的情況太近乎於妖,一旦說出來吳瓊不相信的話怎麼辦?所以馬良還是決定隱瞞着吳瓊,尋思着找到一個最好的機會和理由時,再講述給吳瓊聽。
尤其是發現小白能夠長大後,馬良更是決定,等小白長成了可以變作一個小女孩摸樣後,再告訴吳瓊。
那樣的話,吳瓊應該就不會去懷疑小白是妖了。
因爲妖,無論如何也無法完全變誠仁的模樣——這說的不僅僅是表象下的樣子,而是氣息、氣質。
即便是罕有的修行極高的妖,化作了人形,妖氣依舊無法掩蓋。
稍微有點兒術法修行的術士,都可以清晰的感知到妖氣的存在。
因爲,妖氣,是最爲特殊和令術士們緊張甚至是忌憚的。
以前馬良聽爺爺說起過,曾經動亂的年代裡,疆省和甘肅一帶出現過一隻妖,後來還是驚動了藏省的活佛,親自帶着雪山上的靈物去了一趟,才除掉了那隻妖。當時聽說有妖出現的時候,馬不爲也去了。但他得知消息比較晚,到了的時候妖已然被除掉,他沒能出手,也沒有看到到底是什麼妖。
除了藏省的活佛之外,沒有人知道那隻妖到底是什麼。
因爲其他親眼見到過妖的人,以及十多名奇門術士,都死了!沒死的奇門術士,也是遠遠感知到了妖的存在,沒有敢於靠近觀察,連自身的意念力都不敢去試探。
…………如馬良所料的那般,等他講述完後,吳瓊已然有些半信半疑。
不過出於對馬良的信任,吳瓊還是強迫着自己認可了馬良的解釋,並且很有些委屈般的靠在馬良的懷裡,輕柔的責怪道:“良子,這麼大的事情,你竟然隱瞞了我這麼久,都不告訴我……”
“咳咳,這不是怕嚇到你嘛。”馬良有些歉疚的說道:“那,你現在都還不能完全相信。”
“嗯。”吳瓊沒有否認,卻是擡頭看着馬良,溫柔的微笑着說道:“不過我相信,她就算真的是一隻妖,我老公也可以輕易的收服她,讓她不敢興風作浪!”
馬良挺了挺胸脯,道:“那是!”
這話說的有點兒心虛,他沒見過妖,誰知道爺爺當年說的那番話有沒有吹牛的成分在內——他爺爺馬不爲曾經說過,以坐地閻羅的奇門絕學術法,對付一隻妖還是沒問題的。問題是……馬不爲也沒見到過妖。
“你說她能變誠仁,還是個漂亮的小丫頭……是真的嗎?”吳瓊有些好奇的問道。
“是啊,反正都告訴你了,一會兒等她睡醒了,我就讓她變給你看,反正現在你也知道了她的獨特之處。”馬良一副大度的表情,旋即又有些寵溺小白般的說道:“那,現在別吵醒她,小丫頭睡的正香。”
吳瓊點點頭,又道:“那她,會不會長大?”
“嗨,剛纔忘了對你說,這丫頭還真能長哎,長的還挺快,你猜怎麼着?這倆月的時間裡,竟然長了五公分哎!”馬良興奮的說道。
“那是不是,以後還會出落成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啊?”吳瓊接着問道。
“呃……”馬良看着吳瓊,促狹的笑道:“哎呀呀,我好像聞到了房間裡充斥着一股濃濃的醋味兒。”
吳瓊撅起了小嘴兒,輕哼了一聲。
馬良被吳瓊這般小小的矯情模樣給誘惑的把持不住,嘴巴立刻拱向了吳瓊的脣邊,一邊拱着一邊把吳瓊按倒在了牀上,含糊不清的說道:“哪兒你這樣亂吃醋的,小白是咱們的妹子,所以今天我要好好懲罰你!罰你主動做出高難度動作……”
這麼一折騰,吳瓊的身子當即就軟了下來,忍不住呻吟出聲。
不過隨即吳瓊想到了什麼似的,趕緊堅決的奮力把馬良推開,坐起來一邊整理着睡衣,一邊緊張兮兮的望着門口說道:“別,小白在外面!”
“沒事兒沒事兒,她又不是不知道……”馬良心急火燎的說道。
“她知道什麼?”
“哎,咱倆哪次在一塊兒的時候,小白不在外面待着?”馬良理所當然的說道:“這有什麼啊?”
“呀!”吳瓊的臉越發紅了,羞急的輕捶了馬良幾拳,道:“你討厭,這,這都讓小白知道了……她,她什麼都懂,還,還能說話,又可以變誠仁,這,這多難爲情啊。再說了,她還小,還……”
馬良徹底無奈了,道:“照你這麼說,咱以後再做這種愛做的事情,還得把小白給趕到外面去?”
“這……反正不行,哼!”
“隔音效果蠻好的……放心吧,來來來……”馬良忽而想到了一個最好的藉口,道:“氣勢想明白了也就這麼點兒事,都像你這麼想的話,那是不是所有的夫妻爲了幹這點兒事還得跑到荒郊野外去?”
吳瓊歪着頭一想到也是。
不過她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馬良給重新按倒了在牀上。
…………喵嗚!
小白一聲輕叫,從睡夢中懶洋洋的醒來,睜開了她那雙如同黑寶石般明亮美麗的眼睛。
然後,小白很詫異的看着坐在旁邊沙發上的馬良和吳瓊。
這小兩口怎麼用那副怪怪的眼神看着我?
小白爬起來扭着腦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又看了看沙發上——身體沒什麼變化,好像也沒有尿牀啊。
小白擡頭看着馬良和吳瓊,露出疑惑和迷茫的眼神:“喵嗚……”
“那個,嗯,小白啊……”馬良嘿嘿笑着說道:“不用再裝下去了,小瓊,嗯,你嫂子已經知道你能說話,還能變身了。”
“呀!”小白有點兒吃驚,用小爪子掩住了貓嘴兒。
剛纔在旁邊注視了小白好一會兒之後,吳瓊心裡對於小白真實身份雖然還有點兒疑惑,但已然沒有了之前那般驚懼忌憚了。尤其是現在看到小白那錯愕的可愛表情,而且還“呀”的一聲,用小爪子捂嘴,太可愛了!
所以吳瓊忍不住伸手想要撫摸下小白,伸出去一般又趕緊收了回來,好像猶有些畏懼,又像是生怕碰上了小白似的,只是溫柔的微笑道:“小白,乖……”
小白低下頭來,心裡有些亂。
她既有些因爲被人知曉自己身份後的錯愕和慌亂,又有點兒幸福興奮的感覺——終於又有一個人知道了自己的特殊,可以把自己當作一個人來看待了;而且,良哥哥真的對我很好很好呀,他是不是打算,要把我慢慢的告訴他所有的親人朋友?
馬良微笑着說道:“白,變誠仁的模樣,讓你嫂子看看吧。”
“哦。”小白擡起頭來,猶豫了一下之後,輕緩的擺動身軀轉了個圈兒。
一陣淡淡的似煙霧般的朦朧後,一個身高不足半米,赤着腳穿着一身露肩連衣短裙的小白就俏生生的站在了沙發上——烏黑柔順的長髮,潔白如凝脂般的皮膚,大大的美麗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如漫畫中的蘿莉美少女一般,精靈古怪,可愛美麗至極!
吳瓊驚呆了!
馬良笑吟吟的,心裡有些輕鬆,又有些失落——就好像自己一直珍藏着不爲人知的寶貝,突然間被人發現了一般。
小白扭扭捏捏的拎着裙角,低着頭輕咬着嘴脣。
好一會兒,小白鼓起勇氣擡頭看着吳瓊,嬌滴滴的說道:“姐姐,小白,小白好看不?”
“好看,好美……小白,你真的好美啊!”吳瓊發自肺腑的誇讚道——太美了,太玄幻了,太仙俠了!
“咳咳,提醒下。”馬良板起臉一副較真的模樣,道:“小白,以後要叫嫂子,不能叫姐姐!”
“爲什麼?”
小白和吳瓊異口同聲的問道,同時還頗有些不滿的看着馬良。
馬良撇撇嘴,理直氣壯的說道:“小白,你是哥的好妹子,親妹子……你管她自然是要叫嫂子了,你叫姐姐的話,那我豈不是成了姐夫?而且你成了她的妹子,這可不行,一碼是一碼,稱呼上不能亂!”
“馬良,你不是這麼小氣吧?”吳瓊哭笑不得的問道。
“嘁,古板,傳統!老腐朽!”小白嘟了嘟嘴。
馬良瞪眼怒道:“傳統不能丟,死丫頭片子,你哪兒學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詞彙?還用到我身上了?是不是不想喝牛奶吃火腿,想要換換口味吃耗子了?”
小白可愛無比的縮了縮脖子,吐了吐舌頭。
吳瓊罕有的和馬良針鋒相對,道:“你敢!”
“我是她哥!”馬良的眼睛瞪的像牛眼。
“你,你……我不許你這樣。”吳瓊似乎真以爲馬良會給小白喂耗子吃,想想都噁心恐怖,不過她卻是做不到和馬良吵嘴,說話就有些底氣不足,眼眶中更是露出了乞求的可憐神色。
馬良氣餒,以柔克剛這話可真不是空穴來風。
“我就是隨便說說,你還當真啊?”馬良嘿嘿笑道:“那,你問問這個死丫頭,我說過那麼多次,哪次真給她吃耗子了?”
小白也沒想到一句玩笑話吳瓊會當真,不過看到馬良這般模樣,就有點兒幸災樂禍的吐着舌頭笑起來——良哥哥恐怕最大的弱點,就是見不得女孩子溫溫柔柔的模樣了,嘻嘻……看着小白這般模樣,馬良氣結,想要再訓斥一句吧,又有吳瓊在場,只好悻悻的說道:“那,你們就護着她吧,將來指不定就給慣壞了!唉。”
吳瓊忍不住試探着伸出了手,牽住小白的小手拽到了身前,輕輕撫摸着小白那一頭柔順烏黑的長髮,又有些依舊難以置信般的用指頭小心翼翼的觸碰下小白那光潔如脂的臉頰——是真的,好漂亮的小丫頭。
…………安冰泮跟隨着馬良來到燕京已經好幾天了。
但是真正用得着他這位司機兼保鏢工作的曰子,似乎也就只有正月十五那天,他開車載着馬良和吳瓊兩口子到處玩兒,一直玩兒到夜裡一點多然後回來——期間更是沒有發生什麼特殊的突發事件,從而能讓他這位保鏢一展身手,也不枉他每天從馬良這裡掙到的五百塊錢高工資。
一天就掙五百塊錢的工資,回到村裡說出去,指不定多少人羨慕的掉大牙。
這還不算,基本上還每天都無所事事。
全世界恐怕也找不到這麼好的工作了吧?
所以安冰泮難免會有些難爲情——如馬良所想到的那般,安冰泮覺得馬良這是在顧念着高中時期的友情,故意來照顧他的。
啤酒廠車隊的宿舍小院內。
孫吉和安冰泮兩人帶着護具剛剛對練完畢,坐在旁側的長椅上閒聊着。
“班長,我的工資,真的是全順酒業公司裡給支付的嗎?”安冰泮問道。
“嗨……”孫吉笑着擺擺手,道:“誰給的不一樣?你艹心這些幹什麼?踏踏實實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行了。”
安冰泮搖搖頭,一臉苦笑的說道:“不一樣,如果是公司裡支付的工資,我拿的還有些心安理得,如你所說的那般,董事長對馬良好,甘願爲他配司機和保鏢,那沒得說;可是,我現在懷疑,是良子他在可憐我,纔會白白的給我錢……我拿得不踏實,過意不去。”
孫吉笑道:“就當是公司裡給你開工資吧,這事兒我也不大清楚……”
安冰泮輕輕的嘆了口氣——他再難爲情,也有些捨不得這份工作,這麼高的工資,誰也捨不得啊。只是讓他不舒坦的是,自己真的是什麼都沒有做啊!
“你總會幫上馬良的忙……”孫吉若有所思的說道。
“嗯?”安冰泮有些詫異。
孫吉想了想,道:“以後……你應該會知道的,馬良不是一般人。”
“老班長,馬良是什麼人?在做什麼事?”
“他……”孫吉猶豫了下,道:“是個好人。”
孫吉心裡明白,有關於發生在馬良身上的那些詭異事件,既然安冰泮不知道,說明馬良沒有告知過他。那麼……自己是絕然不能告知安冰泮的——因爲一來這種事兒必須保密,二來,那種匪夷所思的事情,對於常人來講恐怕是畢生都難以遇到的,也許安冰泮跟隨着馬良,將來也不一定會遇到。
所以,孫吉不能從自己口中講述給安冰泮知道。
安冰泮越發的納悶兒了。
他實在是無法理解,馬良憑什麼能夠混到現在這般程度——這麼大一個酒業集團的董事長對他禮敬有加,見面的時候連帶着對他這個司機說話也是客客氣氣;馬良還有那樣一個超級豪門家庭的女朋友吳瓊,其父母更是對馬良好的不得了……這些比起來在漳縣和華中市發生的事情,更是讓安冰泮欽佩吃驚又困惑不已。
因爲他仍然記得,馬良的家世,好像很普通啊!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