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做的十斤棉花身上沉甸甸的,舒笙望了眼外面,簌簌的大雪把窗戶都快掩白了,“這種天氣怎麼可能出汗嗎!”他轉頭看看身邊的千葉“千葉,你冷嗎!”
“不冷!”千葉搖頭。
“怎麼可能不冷!”舒笙不信,“你那個只有六斤,怎麼可能不冷!”
本來都要睡了,又被他吵醒,千葉不耐煩的睜開一隻眼瞅他,“你到底想什麼啊!”
“過來,咱倆一起睡吧!”舒笙熱切的看着她。
“不需要!”打了哈欠,她轉過身去,卻忽然身上一冷,有人她的被子,把她往自己被子扯,嘴裡還說着“來嘛,別不好意思!”
你哪隻眼看到我不好意思。
千葉懶洋洋的隨他去了,兩個人蓋在同一張被子底下,舒笙時不時的這裡摸摸那裡親親。
千葉眼皮打架,有氣無力的道“別鬧了,我要睡了!”
“誰鬧了,我在出汗啊!”說着,他已經摸索着她半截衣襟露出半個肩膀,他湊過去又又咬。
千葉無奈的睜眼,“你沒吃飽嗎!”
“肚子飽了,這裡沒飽!”他拉着她的手往下摸,千葉碰到一團鼓鼓囊囊,但是一驚,縮回手,沒好氣道,“趕緊睡覺!”
“你睡我旁邊,我怎麼睡得着!”舒笙委屈道。說着,一條腿已經擠到她中間,開始蹭啊蹭啊。
“你睡不睡覺!”千葉火了,爬起來,做到他腰上,兇巴巴道“睡不睡!”因爲剛剛被一個肩膀,所以,舒笙能看到那雪白晃悠晃悠的樣子,他流着口水說,“不睡覺!我要睡你!”
千葉定定的看着他,忽然蒙上被子,趴在他身上,咬着他的喉結。舒笙分外配合,手腳攤開,全身上下流露出的意思就是快來侵犯我吧!
千葉被他氣笑了,咬了咬他兩顆乾癟紅豆,舒笙又是疼又是舒服的直喘氣。
“嗯,快點啊!”他催促道,槍怎麼會沒入洞!
“急什麼,我正準備呢!”千葉不緊不慢的坐上去。
“哼!”舒笙握着她的腰,擡腰向上一挺。
“啊!”千葉輕呼一聲,“你幹嘛!”
“入洞房啊!”他一邊說着,又刺了一下。本來千葉坐在上面,的就夠深的,他又連續搗亂,千葉頓時被頂的手腳無力,軟軟的趴在他身上“我不要了!”
“不行!”一個轉身,舒笙把她,奮力專研。
“嗯……啊!”千葉捂着嘴,眼若,不由緊緊纏在他腰間。
青州,羅府。
明天是除夕,可羅素秋一點沒有要回景家的意思。
“母親,您還好嗎?”定安扶起她來給她喂藥。
“我沒什麼,就是心裡難受!”羅素秋低低的說道。
定安抿脣,不知該說什麼,索性沉默。
外面炮竹聲夾雜着小孩子的尖叫聲,絡繹不絕。定安站在牆邊,突然不知道該幹什麼?
這裡有什麼是真正屬於她的嗎!她不禁苦笑。
大牢,景湛披頭散髮的坐下一邊凍得直哆嗦。
“喂!”他回頭一驚,繼而滿滿不屑,“你怎麼會來!”
“女人家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裡不行嗎!”他偏過頭不願看她。
“彆嘴!”定安要牢役把門打開“我叫丫環隨便找了幾件厚衣服給你!穿上吧!”
“你怎麼能進來!”抱着衣服,他低聲問道。
“有錢就可以了!”定安拿出飯盒“快吃吧!”
“我只有一刻鐘的時間!”
打開飯盒,裡面都是他愛吃的菜,景湛捏着筷子,眼眶有點紅。
定安說“母親她每天都會要廚房準備一份這幾道菜,說是怕你回來吃不到!”
“我娘她?”喉嚨一啞,他說不下去,端起碗使勁扒飯,扒到最後,眼淚還是下來了“她沒嚇着吧!”
“沒有,只是急病了,大夫說急火攻心,養養就沒什麼!”定安仔細看了看他手腳,“用刑了嗎!”
“沒有!”景湛苦笑“大概是我娘銀子給的夠多吧,或者乾脆就定了刑,沒必要審!”
“你自己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嗎!”定安皺緊了眉頭,“這大牢不能久呆,誰知道會出什麼意外!”
“我不知道,我只是收了幾件東西,轉手了而已,誰知道會被什麼巡按御史盯上!”景湛一臉崩潰,他一不搶,二不偷,只是收幾件東西,就落到這個地步,他恨不得跳起來揪着那個什麼巡按御史的衣襟大吼,我對你死了多少年的老婆沒興趣,又不是他挖的東西!
“那個人呢!”她低聲問道。
“誰?”
“就是把那件東西轉給你的人,他在哪兒?”
“你說狗爺?”景湛沉思了一會,“你叫人去城外義莊看看!”
“好!”定安說着要轉身出去,忽然想起“到底是什麼東西,讓巡按御史盯着你不放!”
“一個玉勾,是玉螭的樣式!白玉!”他補充道,忽然想起來什麼,抓着牢杆大吼,“季平晟,季平晟!”
定安已經走遠了,聽到聲音回頭看去,卻被牢頭攔住,色眯眯的打量着她“姑娘,時間已經到了!”
定安看他了眼,忽然往他身後扔了一兩銀子,牢頭大喜,連忙去撿,再回頭,就看到她已經走遠了,不由可惜的咂咂嘴。
“瞧這個漂亮勁,可惜沒摸到小手……!”
……
馬車停好,定安心煩意亂,季平晟,有他什麼事!
“你回來了?”有人站在她面前,大氈上面已經落了一層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