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回廣場,這裡已經打翻了天,本來尚和陽的出現是因爲四靈二十八星宿大陣在凝碧崖擋住了幾十萬的玩家,而現在尚和陽藉着成誠的誅仙劍和我心飛翔的定海神珠跑到太元五府來,系統再一次做出調節,羅浮十二仙出來了三個,分別是髯仙李元化、白雲大師和元元大師,李元化剛纔被成誠掛掉,剩下二人正在與尚和陽惡鬥。
峨嵋鬥劍,在羣邪圍攻凝碧崖之後就要開始,並且最後還要公佈出來各路玩家之中的高手排行榜,以及飛劍、法寶排名,網絡遊戲本來就是玩家的天下,NPC都是陪襯和點綴,所以鬥劍之時還要以玩家爲主。
據傳說,峨嵋和五臺兩派,都準備好了寶物獎勵,如果能夠替峨嵋派奪得最後的勝利,就有可能得到十階的無形劍,不過這只是傳說,具體獎勵官方還未公佈出來。
而峨嵋鬥劍是峨嵋派和五臺派之間的一次盛會,而峨嵋派可以帶的是青城派,五臺派和青城派,四派之外的弟子不能夠上山參加鬥劍,除非走左元十三限或者是右元火宅玄關,也就是說其他門派的,只有高手才能夠參加。
一旦通過十三限或者火宅進入峨眉之後,就要選擇加入峨嵋或者五臺陣營,成誠現在身上寶物不少,看中的就是五臺派太乙混元祖師的獎勵六六真元葫蘆,據說這葫蘆也是十一階的寶物,乃是邪道的至寶。
成誠現在跟太乙混元祖師的關係是仇恨,好感度是負數,要想加入他這一陣營,還真得藉助尚和陽,好在現在小尚同志已經取得了九戒仙幢,我心飛翔被楊瑾逼在一個角落,我心飛翔不知所蹤,其餘又多了幾個玩家在於齊靈雲、周輕雲和癩姑爭鬥。
此時五個鼎中的寶物已經被取走了三個,成誠大喝一聲,天魔、百靈雙劍彷彿一對魔龍,矯矯盤旋,呼嘯射出,一左一右,彎着弧形向楊瑾射去,同時向飛翔叫道:“快去取寶!”我心飛翔答應了一聲,反身來到一口鼎前,開始用定海神珠破解上面的禁制。
成誠飛劍不如楊瑾迅速,道行不如楊瑾高,但勝在身上法寶多多,鬥了十多分鐘,單憑雙劍抵擋不住楊瑾,把身子一晃,背後飛起誅仙四劍,分別落在東西南北四方,釘住地水火風,楊瑾射出五火須彌針,那針化成五朵火花,成梅花形繞着圈射過來,成誠催動輪轉鉢盂,射出陰陽二氣,將針攝住,伸手在鉢盂底上一拍,“嗖”地一下,五根針落入鉢盂之中。
楊瑾舉着迦葉金光鏡照來,他這寶鏡,降魔伏妖,威力無窮,成誠也不抵擋,任憑他罩在身上,只見金光閃爍,成誠真身消失,只是一片朦朧火光,其中有一朵火苗,輕輕跳動,金光照了半晌,無功而退。
楊瑾沒想到這人竟然這樣難纏,頭頂上四道劍煞落下,她將法華金剛輪撐起,施展起來,立時化成萬道光芒,如銀雨懸空,飆輪電轉,即可攻敵,也能防禦,稱得起是無堅不摧,無攻不克。誅仙劍煞打在上面,震得銀星亂舞,金輪顫顫,卻不能透入。
成誠意在爲瀟灑蝴蝶和我心飛翔兩個拖延時間,壓制住楊瑾之後,並不強攻,而是雙手虛按,誅仙四劍陡然下落,將楊瑾隔着法華金剛輪釘在地上,若不是那寶輪神異,楊瑾就這一下便要身隕了。
成誠飛上誅仙劍陣上空,控制一對神劍飛過去,將干擾蝴蝶和飛翔兩人的玩家都給擋住,那尚和陽倒也好心地並沒有立即飛走,由於玩家們的實力提升,這次新刷出來的小尚同志竟然擁有十枚白骨鎖心錘,只用七枚便擋住了白雲大師和元元大師,還分出三枚去攻擊跟飛翔和蝴蝶爭鼎的玩家。
我心飛翔的定海神珠擅長破解禁制,先一步將鼎中的降龍珠取了出來,這時凝碧崖上空一聲急嘯,又飛來三道豪光,一前一後,前面一人展開一對彩色翅膀,彷彿老鷹滑翔般迅速飛近,後面劍光一青一紅,緊追不捨。
成誠仰天笑道:“葫蘆娃小朋友,五口鼎裡的寶物已經被我們分掉了,你來晚了,沒有你的份了,哈哈。”
葫蘆娃先是一怔,隨後笑道:“不錯不錯,那我就只有搶活人身上的東西,成哥,幫我奪下那九天元陽尺!”
成誠應聲道:“好啊!”取出滅魔彈月弩,無形金丸五星連珠向齊靈雲射去,齊妹妹輕喝一聲,身形向上飛起,我心飛翔將二十四顆定海神珠化作二十四諸天,當頭打下,齊靈雲急忙舞動九天元陽尺,尺上生出金蓮紫氣,將定海神珠托住。
葫蘆娃取出乙木離魂樁,揚手拋在地上,地面上陡然升起數道血紅魔氣,化生三十六有相天魔和七十二無相天魔,雖然不如色界天魔,但也是欲界頂級,這乙木離魂樁本來就是許飛娘耗費不少心血煉製出來的,後來葫蘆娃修煉《天魔秘籍》又重新祭煉,已經成爲十階寶物。
齊靈雲用九天元陽尺撐住定海神珠,金蓮轉動,紫氣垂象,天魔不能侵入,忽然下方騰起一團紅雲,正是葫蘆娃煉入神樁之中的五毒追魂紅雲沙所化,歹毒非常,齊靈雲將當初玉清大師所賜的烏雲神鮫絲抖開,護住腳下,將紅雲擋住,正要鬆下一口氣,忽然一陣頭暈,周圍幻象迭生,已經是中了六賊無形針。
葫蘆娃背後一對星辰金風斬展開,譁楞楞旋轉,將背後射來的一對飛劍擋住,爆起一溜火花,他取出碧目神針,往後一指,化成一道綠光,“嗖”地一下飈出,那名峨嵋玩家也是高手,紅劍陡然一擡,當地一聲,將碧目神針擋住,猛然間眼前紅光乍閃,還來不及慘叫出聲,腦袋便被化血神刀斬斷。
葫蘆娃反身斬將,右手張開,叫道:“死亡之舞!”乙木離魂樁內羣魔亂舞,五色木樁之上,飛出三千六百柄血魔柳葉刀,分爲五行,繞着齊靈雲飛速旋轉起來,迅速地打磨着烏雲神鮫絲的防禦。
周輕雲沒有了青索劍,但此時手中的水母劍爲七修之一,也是九階飛劍之中的極品,本來她正在與三個闖進來的玩家爭鬥,連絞斷了對方四五柄飛劍,正要將其中一人斬殺,這時見齊靈雲遇險,急忙過來相救,她看出乙木離魂樁厲害,並不去碰,而是將水母劍架起,如長虹貫日一般,斜向上飛起。
葫蘆娃用星辰金風斬往後敵住申若蘭射來的青靈劍,又用化血刀架住迎面射來的水母劍,然後祭起金鴛神剪,往周輕雲絞去,同時施展天魔秘法,脫出一串血管殘影,真身已經來到乙木離魂陣上放,全力發動陣法,打磨齊靈雲法寶的防禦。
其他玩家見NPC都被葫蘆娃等人吸引過去,於是紛紛衝向所剩下的最後一口巨鼎,我心飛翔將赤癸球放出,那東西極爲歹毒,撲哧撲哧,涌出一團血雲,幾名玩家的飛劍和法寶剛落在裡面,立時被污染,失去了靈性,趁他們這一愣神的功夫,我心飛翔又取出五毒照神燈,恭聲道:“請寶貝轉身!”只見火苗轉動,五色神光掃過,離得近的四五名玩家因爲剛失了飛劍和法寶,被這神燈一照,立時魂飛魄散,肉身被五毒神光焚成飛灰。
“起!”瀟灑蝴蝶輕喝一聲,他那巨鼎上面金光亂閃,忽然又黯淡下去,禁制已經被他徹底破除,裡面飛出一面銅鏡,瀟灑蝴蝶立即噴出一道寒光,將之收起來。
尚和陽喝道:“寶物已經取到,還不快走?”
成誠叫道:“那位小朋友看中了那九天元陽尺,還得等一下。”
尚和陽道:“他是什麼人,那九天元陽尺可是叫花子凌渾的,竟然也敢搶?”說着向葫蘆娃道,“兀那位道友,看你所用道法也是我天魔一脈,我剛纔崑崙尋得一處洞府,你可願意與我共創大業?”
葫蘆娃很爽快地答道:“好啊,不過你得先幫我對付這傢伙。”
尚和陽點頭答應,把身子一晃,背後飛起一顆紅慘慘的珠子,正是天魔舍利,順着尚和陽所指,便射出一道血光,直透入葫蘆娃所佈的乙木離魂陣之中,與九天元陽尺發出的金蓮紫氣連碰數下,不能侵入,魔光一閃,化成六顆血珠,向周圍分散飛開,從下向上打來,落在烏雲神鮫網上,迅速腐蝕進去,轉眼之間便破開六個大窟窿,葫蘆娃的軟紅沙立即乘隙而入。
齊靈雲一上來就中了六賊無形針的攻擊,屬性下降了一大截,道法不足以催動九天元陽尺反攻,這時腳下紅雲升起,她身上沾染紅砂,慘叫一聲,只一轉眼間,身體便化成一灘紅水。
那毒沙全名叫做五毒追魂紅雲沙,對元神傷害極大,多虧九天元陽尺神異,她把元神附在尺上,化成一道沖天金光,盪開定海神珠,從縫隙之中射了出去。
就在這時,太元五府之中光芒閃閃,羅浮十二仙全部出關。
成誠看到齊漱溟、苦行頭陀這些二百九十級以上的大BOSS紛紛現身,急忙叫道:“大家快點到我身邊來!”他把身子一搖,顯出血佛金身,同時放出天龍八部正神。
那齊漱溟最先在天上放出金光烈火劍,彷彿火河開泄,一道寬一丈,長三十餘丈的火焰金橋飛落下來,只一擊便把帝釋天打扁,修羅祭起阿鼻、元屠雙劍,玄真子和苦行頭陀將兩口無形仙劍射下,修羅勉強支持三招,便被無形劍腰斬當場。
成誠這時收了誅仙四劍,將天魔誅仙劍和百靈斬仙劍上的兩張十階雷網同時展開,化成兩張重疊的遮天巨網,向上兜去,同時迅速向尚和陽這邊靠攏。
那齊靈雲元神附在九天元陽尺迅速飛遠,成誠命令金翅大鵬雕去追,那神鳥張開一對金翅,只一瞬便趕上,一對巨爪將寶尺抓住,就在這時,其他人也都靠近到成誠周圍,天上羅浮十二仙在這片刻之間,便破了兩張雷網,並且將天龍八部正神之中的其他幾位消滅。
東海三仙功力最強,三口十階飛劍掃蕩下來,下邊無人能夠抵擋,尚和陽還要祭起天魔舍利硬拼,成誠大吼一聲:“老尚別動!”取出兩界牌,全力催動,刷地一下,平地飛起一道精光,上通九霄,下透地府,瞬間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四川成都城外武侯祠前面一處山坡上,忽然精光一閃,顯出五個人來,正是成誠一行。
成誠說道:“這裡距離峨眉山還很近,咱們快走!”
尚和陽說道:“我們現在已經有寶物,足夠實力開宗立派了,不如就現在趕往西崑崙。”
成誠說道:“我原來也成立一個離火教,不過沒有怎麼發展,另外男孩還有一處行宮,我得去把那處處理一下,並且將離火教註銷了才行。”
於是尚和陽和我心飛翔先趕往西崑崙,成誠、葫蘆娃和瀟灑蝴蝶趕奔南海。
成誠不惜消耗大法力,帶着二人用霹靂震光遁法全力趕路,很快便來到南海,正要下海,忽然成誠的第二視角急速顫抖報警,成誠剛纔因爲入凝碧崖戰鬥比較緊張,所以把視角關了,這時忽然報警,急忙打開,一看之下,頓時大吃一驚。
畫面裡邊,離火宮到處都是滾滾岩漿,倒塌的宮殿,破敗的瓊池,被電腦控制的石生,正與李玉玉等人拼命地抵禦兩個人進攻,其中一個渾身金光閃閃,坐下金蓮寶座,身前懸着一件七寶金幢,正是掃地僧。
原來掃地僧接了任務,奉命看守中央那口銅鼎,裡面的寶物凝翠峰被奪走,他只要在羣邪圍攻凝碧崖任務完結之前將寶物追回,便不算任務失敗。
帶着凝翠峰趕往南海的石生雖然帶着連山至寶遁形符,但他的座標會時時刻刻地出現在掃地僧的私人地圖上面,掃地僧爲了奪回寶物,一路追到南海,正遇上昔日一個好友,二人兵和一路,一氣追到離火宮。
作爲成誠的手下NPC,李玉玉等人自動承認石生的身份,放他入宮,隨後掃地僧二人追來要人,雙方一言不和,動起手來,這離火宮的護宮大陣成誠還沒來得及精心佈置,掃地僧與那人聯手,很快便破了大陣,與裡面留守的NPC等交起手來。
這掃地僧有十二階至寶在手,一上來便殺了一百五十級的龍鮫,李玉玉等人拼命抵擋也是不及,後來連後宮的九重天外天,鎮水黃金塔都被打破,破了海眼,岩漿爆發。
成誠立即啓動自動趕路模式,設定的座標,讓遁光自動飛行,然後專心控制起第二化身石生來。
“石生”遁形符在七寶金幢面前根本沒有絲毫用處,他索性摘下來,換上了太陰寒光鑑,玄女針化成北斗七星模樣,環繞身周,拼命向掃地僧刺去,然後讓李玉玉他們舍了這離火宮,立即向北面撤退。
掃地僧飛出金輪寶,將玄女針擋住,他高頌佛號,又飛出神珠寶,龍夕當初得到成誠的命令是護衛離火宮,這時發出一聲驚天長嘯,屍牙支出,將萬毒弒神沙往掃地僧身上潑去。
掃地僧隨手一揮,發出一道佛火,萬毒弒神沙落在佛火之中,發出“吱吱”聲響,立時被燒成飛灰。
梵拿伽音二將毒龍禪杖放起,化成一條毒龍張牙舞爪從後偷襲,掃地僧放出大旃檀佛光,雙手一合,佛光登時將毒龍定住,顯出禪杖原型,被掃地僧抓在手裡:“這東西還不錯,歸我了!”
石生大聲命令龍夕快撤,龍夕叫道:“主人,你走吧,我的使命就是守護這離火宮。龍夕無能,不能將神宮守住,只有以身相殉!”張口又噴出三團青龍屍丹。
掃地僧冷哼一聲:“找死!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伸手向七寶金幢一指,神珠寶陡然神光大作,與青龍屍丹相碰,“砰砰砰”三聲爆響,青龍屍丹爆成三團屍氣,那神珠寶原型是獨指禪師舍利所化,專克魔頭屍毒,佛光照耀之處,屍氣消散於無形,龍夕張口大吼,被佛光壓制住,單膝跪地,十分痛苦,眼看就要被神珠寶打得魂飛魄散,梵拿伽音二又把六口血佛劍射來,掃地僧又放出七寶金幢裡面的白象寶,那白象將鼻子一卷,六口血佛劍立即碎成粉末。
梵拿伽音二大叫道:“主人快走,這禿驢厲害,我與他們拼了!”言畢,渾身火光大作,就要自焚元神,與敵人拼命。
石生急忙將太白分光劍射來,急叫道:“老梵你不許拼命,快點回來,跟我撤退!”體內天一真水化成一道黑水長河,將掃地僧圈起來。
在另一邊,莊易和龍太子敖興合鬥掃地僧另外那個幫手。這人名叫野狼凌雨,是一位極厲害的海外散修,煉有洪荒十寶,其中昊天劍更是與峨嵋無形劍相似,只是不能將主人也一起隱身,神劍運轉之間,無形無跡,好在莊易也有一口無形劍,配合兩口火蛟劍倒也能夠勉強抵擋得住。
那野狼凌雨又把伏羲琴、崆峒印、女媧石、崑崙鏡等諸般厲害法寶紛紛祭起,敖興此時等級高達一百六,身上又有幾位哥哥的龍魂守護,莊易雖然等級不高,但身上寶物繁多,二人合力仍然落了下風,被那人殺得連連倒退。
掃地僧的一手大小旃檀佛光非常難纏,其中又蘊含無量煉魔佛火,成誠控制着石生幾乎拼了性命才用天一真水敵住佛光佛光,將龍息救下,掃地僧一心追回凝翠峰,又用神珠寶、金輪寶向石生打來。
梵拿伽音二大吼一聲,又把赭黃沙和七煞誅魂刀一股腦地打下來,掃地僧連頭也不會,隨手向後一揮,一道佛光飛起,將神砂、神刀擋住,佛光向上一卷,佛光迸發,不到半分鐘,便將砂、刀化成灰燼。
掃地僧哈哈大笑:“你小子還不快把凝翠峰交出來!”雙手合十,大旃檀佛光以他爲圓心向周圍擴散開來,周圍的海水、岩漿皆備定住,龍夕、李玉玉也現在佛光之中,那李玉玉放出玄陰聚獸幡和桃花七煞銷魂網,一遇到佛光立即如飛蛾撲火,化成灰灰,李玉玉急忙劃一道粉光遁起。
石生爲了收回天一真水,也被佛光定住,掃地僧祭起神珠寶當頭打下,已經距離離火宮不遠的成誠看到這一情形,立時氣得一拍大腿:“完了!剛到手的寶貝又被人奪了回去!”
話音未落,這邊梵拿伽音二大叫一聲:“主人保重,我去了!”合身撲來,擋在石生前面,被神珠寶打在胸口,立時肉身化成飛灰,魂飛魄散而死。
掃地僧一皺眉,李玉玉又過來擋在石生身前,叫道:“敖興,你擋住那人,莊易,你破開佛光帶主人走,我來抵擋!”說完渾身火光大作,卻是要如梵拿伽音二先前一樣,自焚元神,破開佛光束縛。
“掃地僧,趁着老子不在家,欺負小孩子,真是讓人所不齒呢!”成誠的聲音如悶雷一般,遠遠傳來,一道血色長虹從北面射來,比閃電還急,在神珠寶落下之前趕到。
這次成誠是駕着遁光之時,放出的百靈斬仙劍,速度是霹靂震光遁法的速度加上混元劍訣催動之下的劍光速度,重重斬在神珠寶上,劍上火光“噗”地一下狂涌出來,神珠寶被撞得“嗡”地一聲,倒飛回去,隨後一道金色閃電落在衆人身前,金光一閃,顯出成誠、葫蘆娃二人,瀟灑蝴蝶則是直接隱身而走。
掃地僧一看是成誠和葫蘆娃,便知道今天勢不可爲,即使把七寶金幢裡面的七寶全部發動出來也未必能夠超過成誠手中的天龍燈,更何況這寶貝是他將來峨嵋鬥劍之時準備以奇兵使用的。
想通這一節,掃地僧收回神珠、金輪和白象三寶,向那野狼凌雨道:“咱們走!”說完大袖一揮,帶着野狼凌雨運起佛門心光遁法,瞬息不見,成誠等人也忌憚他的實力,不敢過分緊逼,任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