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在旁邊沒有說話的南宮慕兒走上前來,漂亮的眼睛淡淡的看了一眼醉藍死拽着的手,好看的眉頭輕輕的皺起。雖然是兩章一模一樣清秀的面容,但是隻單單站在一起,那氣勢上明顯就大相徑庭,更不要提開口說話時的涵養了。
“你的老公?那請問你們結婚了嗎?既然是你的老公,他又爲什麼回來碰我?”
那尖銳的問題讓周圍的私語聲更加的大了,也讓南宮夜的臉色驀地沉了下來!
“是的,你說的沒錯。我們雖然沒有結婚,但是已經快要結婚了。男人麼,你也明白的,多多少少是會有些花心的,不過遺憾的是,再花心的男人最終也會只選擇一個女人白頭到老。雖然你和我有着一張一模一樣的面容,但是這似乎——並起不了什麼作用呢!”
漂亮的大眼睛微微的忽閃了一下,南宮慕兒上前一步的說道,那堅定的面容上沒有絲毫畏縮,反而那進行激烈反駁的話語卻讓衆人讚許的相互點點頭。
“難道你都沒有聽說過,麻雀飛上枝頭,卻終究還是一隻披着鳳凰外衣的麻雀嗎?鐵杵可以磨成針,而木頭就只能夠磨成牙籤,材料不對,再努力都沒用呢!”
就在他提心吊膽的以爲自己和慕兒之間又要再起波瀾,甚至有可能會失去她的時候,他沒有想到她居然會站出來替他說話?這個樣子的慕兒——
南宮夜哽了哽喉,深邃的眸子一陣微光閃爍,隨即冷冷的甩掉了醉藍的手,像是宣佈什麼般的擁過南宮慕兒的肩膀,
“我想你應該明白,下個月我就要和慕兒結婚了,請你不要再做這些無謂的事情來挑撥我們。而且當初我已經跟你講的很清楚了,難道那些還不夠嗎?”
“慕兒?原來你就是慕兒?我見過你!”
望着眼前那一模一樣的女子,醉藍的眼睛微微閃爍了一下,隨即像是想起什麼般的一臉控訴的嚷嚷道,
“很巧,我也剛好記得你。”
南宮慕兒微微一笑,眼睛裡卻滿是淡然的冰寒。
“你們見過?”
望着那一個冷着臉,一個滿臉驚詫而憤恨的面容,南宮夜輕輕的皺起眉頭。相當初他知道慕兒回來後,就迫不及待的像扔掉燙手的山芋一般,給了醉藍不少的一筆錢,讓她離開南宮家,重新過日子也好,繼續做她的老本行也好,只要她不再出現在他的視線內,目的就是不要讓慕兒碰到她,可是沒想到的是,她們居然私底下就已經見過了?
“是啊,只因爲在洗手間推門的時候不小心碰到這位女士一下,然後她就想跟我索要一筆可觀精神賠償呢!”
輕輕的皺起眉頭,那不大不小的聲音剛好讓在場的每一個聽到,剛剛還一臉同情的衆人,此刻紛紛用猜測的眼神看向眼前的醉藍,就好像她是一個騙吃騙喝的老手一樣。
“夜,你不要聽她亂說,她根本就是在誣陷我!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正當醉藍一臉憤憤不平的上前一步的揚起手準備賞南宮慕兒一個耳光的時候,卻被一雙大手眼疾手快的抓住,那禁錮着的力道讓她疼痛的輕聲*起來,
“我不要聽她亂說,難道就聽你亂說嗎?蛇蠍心腸的女人?她也是你也可以侮辱的!?”
說罷,便冷冷的甩開她的手,臉上的隱忍似乎已到達了一定的極限。
“夜,你怎麼可以對我這麼冷血無情,當初你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難道就是因爲我長得像她,所以你纔會和我在一起的嗎?你看,今天我穿的,打扮的都是你最喜歡的樣子,我一直都記得的,難道你都忘記了嗎?”
醉藍聲俱淚下的說道,望着她的衣着,南宮慕兒的眼神隨之一緊,一抹黯然劃過心頭。
難怪在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她會覺得這個女孩的身上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甚至那種感覺像極了當年的她,只是,現在她終於明白了。
“我想這裡並不是一個說話的地方,我們進去坐下來聊怎麼樣?”
南宮慕兒輕攬上南宮夜的臂彎,隨即將車裡的孩子們招呼下來,一家人率先踏進西餐廳的大門,那家人在一起其樂融融的和睦氛圍彷彿在無聲的嘲弄着她無謂的糾纏與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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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已經被安排到隔壁包間裡,偌大的房間就只剩下那各懷心思的三人。醉藍一臉糾結而期盼的看向對面的南宮夜,彷彿千言萬語而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南宮夜則輕皺着眉頭的看向身旁的南宮慕兒,小心的觀察着她臉上的異樣,而後者卻只低頭擺弄着指甲,臉上沒有絲毫多餘的表情。
“夜——”
望着對面桌上的人,醉藍吶吶的開口道,楚楚可憐的小臉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
“說吧,到底多少錢才能夠了結我們之間的關係。最後一次,開個價格吧。”
修長的手指從西裝的口袋裡拿出一個賬本,放在桌子上後只輕輕的旋轉了一圈便來到她的面前,
“填一個既能滿足你的貪慾,又能夠讓我再也不需要看到你的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