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湛,我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你以爲夜懷還會讓蘇家的人活着嘛?只要我還活着,蘇家就會因你而滅亡!”高冉冉惡狠狠的反抗着,她是絕對不會讓皇甫湛得逞的!
“高冉冉,這件事情怪不得我,都是酒精在作怪。”他手輕輕點了高冉冉的穴道,他的聽力極好,隱約聽到了門後面的打殺聲,夜懷不愧是夜懷,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宣王,竟然這麼快就找到了這裡,他必須加快速度了。
等夜懷打開機括的哪一刻,他一定會讓他後悔看到室內的一幕,他與她洞房花燭,你濃我濃,瞬間就能讓夜懷失了心神,這個時候,就是有人出手的最好時機!
他沒有從幽冥谷拿到傳國玉璽,老皇帝已經對他有些不耐煩了,所以就特別對他下了死命令,若是想讓蘇家脫離皇甫的姓氏,就必須除掉夜懷。
所以,夜懷必須死!
“原來,今天的一切都是你算計好的!”高冉冉瞬間意識到了一切,皇甫湛喝了酒,就算是現在犯了錯誤,他也會將一切的過錯推在喝醉了酒上。
果然高明!高冉冉心思一沉,察覺到伸向腰間的大手,她心下一陣噁心着,忙催動着內息想要掙脫開皇甫湛的束縛,那邊皇甫湛曖昧的吻就落了下來,吻上了她清新的脣,那脣和他想象中的味道一樣,很清新,帶着淡淡的處子幽香,讓他心神不禁一蕩,想要的更多。
身下壓着的身子軟軟的,綿綿的,一動不動,望着底下她憤恨的看着自己的眼神,他忽然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巨大的征服的**鋪天蓋地而來,他要征服她,他一定要得到她,他要讓她做他的女人,一定要讓她承歡在自己的身下,甚至,他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手上輕輕一個用力,就將高冉冉貼身的腰帶給扯了開去,束身的腰帶被隨意的丟棄在了一邊,高冉冉努力的凝聚着內息,聚精會神的想要衝破體內穴道的禁錮,她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讓他得逞的,他的觸碰讓她覺得噁心到吐!
實在是太噁心了!
她沒有辦法動,只能咬牙切齒的看着皇甫湛,目光森森,裡面浸着世間最深沉的恨意。
“你這個樣子看着我,倒是十分有趣,你恨我也好,惱我也好,總之,你今天是要與我做一處的,你放心,本皇子會請旨封你爲我的側妃的。”皇甫湛認爲,封她爲側妃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畢竟她已經和夜懷有過婚約,就算是被自己強了,一般人家裡也就是落個妾室做做,他是皇子,側妃的地位僅僅次於正妃,一樣的光耀門楣,不比做一個亂臣賊子的王妃的待遇差。
皇甫湛的另一隻手再次動作,原本他的脣瓣想要進一步撬開她着,卻絲毫不能推進一步,她的牙關緊緊的閉合着,分毫不讓自己有任何進展,實在是惱恨,也罷。
他手上猛然一扯,高冉冉繫着的細細的扣子就被大力的扯了開來,胸前的衣襟散了開來,露出了裡面大半白希如雪的嬌嫩肌膚,看的他幽深的眸子又深沉了幾分着。
那大塊的雪肌刺激着他的神經,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探索的更多,該死,他居然對這個女人沒有一點抵抗力,他意識到自己冷靜自持的自制力在一瞬間被土崩瓦解,有些不敢置信,又猶豫着抽回了自己的手。
望着皇甫湛糾結的神色,高冉冉不管他在想些什麼,總之是一個好機會,心下發力,自丹田之內有絲絲的內息順着脈搏流散開去,迅速的向着穴道里蔓延而去,一口老血噴了出來,禁錮穴道瞬間鬆了開來,她重新獲得了自由。
扯着高冉冉繫帶的皇甫湛的動作瞬間一凝,目光幽深似海:“你居然做到如此,你不要命了嘛!”
隱隱的聲音裡帶着一絲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暴怒,這個女人,就這麼厭惡他的觸碰?
外面不知道有多少的女子都想要得到他的恩寵,這個女人實在是太不識好歹了,高冉冉的厭惡讓皇甫湛的心裡一陣受傷着。
“皇甫湛,你真讓我噁心,你好歹是三大世家蘇家的後人,這種行徑和卑鄙小人又有何不同?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自己清白的身子受到你的玷污的!”高冉冉的身子朝着一旁的鐵壁轉了過去着,就算是死,她也絕不會讓皇甫湛的陰謀得逞,絕對不會!
“高冉冉,你別不識好歹,我原本還想溫柔的給你一個難忘的第一次,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皇甫湛不再猶豫,此刻暴躁佔了上風,平靜的自制力都被拋到了腦後,又反手將高冉冉壓在了身下,細密的吻沿着高冉冉的脖子就吻了下去,簡單粗暴,讓高冉冉越發覺得噁心起來。
“不要,皇甫湛,你放開我,你放開我!”那股子恐懼越發密集起來,前世的一幕幕瞬間在腦海裡如花綻放,那一張張腥臭的嘴臉,一個個的靠近着自己,用手撫摸上自己最嬌嫩的肌膚不,不要,她不要,她不要再次承受這樣的人生,這樣破敗的人生不是她想要的。
她現在是高冉冉,真正的高冉冉,不是那個受人欺負的夏姚雪了,不是夏姚雪了!
眼光一寒,反手十根銀針就趁着皇甫湛分神之際,對着皇甫湛的後背就刺了下去,皇甫湛吃痛之下,悶哼一聲,吻着高冉冉脖子的動作一頓,身子瞬間騰空而起,離開了高冉冉。
就是現在!高冉冉迅速的反身而出,對着對面的一道門就奔跑而去,她已經仔細的將四周都看了一遍,只要那塊牆有門的影子,所以,她只能堵一把了,就算她死了,她也生是夜懷的人,死是夜懷的鬼,是絕對不會讓其他人玷污的。
“高冉冉!”皇甫湛驚呼一聲,心底驀然有個地方空了出來,高大的身子突然一震,帶上了絲絲的恐慌。
高冉冉不管不顧,夜懷是那麼驕傲,她怎麼能容許皇甫湛將那麼高傲的一個人的尊嚴踩在腳下呢?夜懷,這是我最後能爲你做的了,你一定要爲我報仇,也要替我找到我的爹爹和孃親,這一切就拜託你了。
就在高冉冉撞上那塊石壁的時候,皇甫湛輕輕拍了一下牀邊的機關,沒有預想中的疼痛,反而意外的有些空空的感覺,高冉冉動作一停,極目望去,從那石壁的牆上慢慢伸出了一個盒子,高冉冉急忙伸手將那個盒子拿了出來,直覺告訴她,這個盒子裡裝的東西就是他們今夜要找到東西。
果然!高冉冉打開盒子,攤開那圖紙一看,那圖紙果然就是描寫了玄鐵的鑄造以及運送的事情,還有各方的用途,簡直就是罪證確鑿!
“把那個盒子給我。”皇甫湛冷冷的伸手道,他方纔真是魔障了,居然會開啓了那道牆的機括,那盒子裡裝的可是他的身家性命,是絕對不能落入其他人手裡。
而就在此時,寂靜的房間之內又是一陣機括之聲響起,外面的打鬥聲已經停止了,夜懷一伸黑色錦袍如鬼魅一般閃了進來,瞬間就到了高冉冉的身前。
“冉兒!你受苦了!”看着她凌亂的髮髻,微微紅腫的嘴脣,以及那脖頸之上細密的吻痕,還有胸前暴露在空氣中的嬌嫩肌膚,這一切,都提醒着他,冉兒身上所受到的一切,都是拜牀邊那個站着的深沉自持的男子所賜。
“我與他沒有發生什麼。”高冉冉順着夜懷的眸子看向衣裳凌亂的自己,這才發現自己衣不蔽體,胸前的大塊惷光都露了出來,在這寂靜的屋子裡越發顯得曖昧無限。
“夜懷,你來晚了,沒想到她竟然還是處子,那種感覺,可真是美妙啊。”皇甫湛眯起眼睛,舔了一下舌頭,似乎是在回味高冉冉之前身下的美好。
“皇甫湛,你不要臉!”高冉冉簡直怒不可遏,一道外衣在此刻披到了她的身上,罩住了她滿身的惷光,她捧着那個盒子,呆呆的看着那雙黑耀石般的眼瞳,急忙解釋着,“夜懷,我與他真的沒有發生什麼,是他不要臉,誣賴我!”
之前的一切,他都在進來之前的機括的縫隙裡看的清清楚楚,她的果敢,她的決絕,他都看的清清楚楚着,他又怎麼會去怪她呢?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那個人,夜懷目光一寒,無邊的冷意迅速的往東邊的皇甫湛的方向蔓延過去,還不待皇甫湛得意,手上的掌力已經快速的對着他揮了出去,帶着十分的力道。
“砰!”兩道掌力在空氣中相撞,皇甫湛明顯不是夜懷的對手,整個人都受到餘散的掌力撞擊身子猛然往後後退了幾步,臉色一白,嘴角吐出了一口悶血。
“皇甫湛,這一掌是本王替冉兒討回公道!”聲音剛落,第二掌就已經揮了出去,這一掌,他是爲了冉兒所受到的屈辱。
眼見着皇甫湛就要活不成了,就在此時,有幾道黑色的身影從機括的另一邊竄了出來,凜凜的長劍對着夜懷就招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