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楚月牙很『毛』躁,心情極度的憋悶,杜辰逸走了,留了一堆的眼睛目光灼灼的看着籠子裡的她,“再看,再看就把你們的眼睛挖掉。”
杜辰逸真是好樣的,知道她會憑空消失這一招,愣是叫這麼十來雙的眼睛盯着她,叫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分身進入玉珠空間,若是那樣,她的秘密全曝光了不說,指不定還真得背上一個妖孽的罪名。
關鍵是,陸修雲現在還在她的玉珠空間中,她得趕緊把他弄出來,弄走才行。
剛纔,在那片黑暗中,楚月牙聽着情況不對,不想讓陸修雲被抓,情急之下,便生一計——利用玉珠空間,將陸修雲藏起來,爲了讓陸修雲不發現她空間的秘密,她特地用了醉『迷』離,扣一點兒,散在沾溼的帕子上。
出了空間,便將帕子捂在了陸修雲的鼻子上,立刻進入空間,拋下人之後,再出來,剛剛在牀上坐好,杜辰逸的那十息時間就結束點燈了。
整個過程就這麼簡單,這就是陸修雲憑空消失之謎。
“楚小姐稍安勿躁,這是大人的命令。”聽着楚月牙煩躁的吼叫,中間一個開口說話,“小姐好好呆着便是。
“我要***!”楚月牙把原本放在屋子角落的便桶“砰”的一下,放在了屋子中間,“你們要看嗎?”
“請楚小姐不要爲難我們。”那人又道。
“我要***,我要噓,你們不怕長針眼,我還要臉呢!”楚月牙憤怒的吼道,這杜辰逸太過分了,太絕了,居然用這麼陰的招數,“不許看。”
“我看便沒有事。”這時,那領頭之人身邊的一個身材嬌小一些的人說話了,是個女子的聲音,“我是女子,你可以在我面前方便。”
該死的,看看,那杜辰逸多變態,連女孩子都用來做侍衛。
“楚月牙,請方便!”那女子見楚月牙只是憤恨的望着她,還特好心的提醒,“方便完了,大家才能繼續進行杜大人交代下來的事情,看着你。”
“有人看着我『尿』不出。”楚月牙知道是不能脫離這些人的視線,放棄了***的計劃,鑽入了被子裡頭,“看吧看吧,看個夠,我睡覺了。”
不行,這樣不行,楚月牙心中急切,她不知道醉『迷』離的功效有多久,若是陸修雲醒過來,看着那奇特的地方,她該如何解釋?難道就此告訴他碧滴的秘密?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快想辦法。
對了,醉『迷』離,她身上還帶着有。一個主意冒上了楚月牙的心頭,哼,主意,她還缺這玩意兒嗎。
楚月牙不聲不響的躲在被子裡面,伸手拿個小瓷瓶,將其中一些『液』體抿了一小口,又抹了一些在鼻翼上,剛剛做完這些,那邊又有人說話了。
“楚小姐不是要睡覺嗎?請問在被子裡頭幹什麼?”是那女子的聲音,“楚小姐,你若是躲在被子之中,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楚月牙不理,手忙腳『亂』的將瓷瓶放入了懷中,剛剛放好,只覺得身子一涼,有人將被子給掀開了。她彈坐了起來,看見那侍衛中有一人手中有一條長長的鐵鏈,鐵鏈的盡頭是個類似爪子一般的東西,正抓着楚月牙的被子。
“他妹的,你們還讓不讓我睡覺啊?”楚月牙張牙舞爪的道,“你們大人吩咐你們看着我,又沒讓你們***我,先是不讓我***,接着不讓我睡覺,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楚小姐不要做什麼,我們便不會做什麼。”領頭之人不卑不吭的道,示意手握鐵鏈的那個將楚月牙的被子丟回了牀上。
“不睡覺了。”楚月牙下了牀,“有陰又冷,你們還盯着,這裡的氣味也難聞得很,不行,我得改善改善。”
說罷,在衆目之下,楚月牙拿了一個今晚的飯碗,然後背對着所有人,蹲在了地上,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紙包,將紙包裡面的粉末倒入了小飯碗中,
“楚小姐在幹什麼?”
“不關你們的事。”楚月牙一邊回答,一邊幹活,倒完了粉末,又從懷中『摸』出一個火折,幸好剛纔她在空間裡頭生完火,順手將火摺子收入了自己的懷中,“不要老是叫我,很煩。”
“楚小姐,你想玩什麼花樣?”那領頭之人的脾氣顯然被楚月牙搞了出來,“你去,開門看看。”
“呼——”楚月牙聽着開門的聲音,對着那開始燃燒的粉末輕輕的呼氣,讓其味道盡快散發出來。
“楚小姐!”一隻手搭在了楚月牙的肩頭,“你到底在幹什麼?”
“燃香!”楚月牙“蹭”的站了起來,臉上帶着大大的笑容,那手中的小碗湊向了那人,“你聞聞,好聞不?”
“燃香做什麼?”外頭的人問道。
“你們不覺得這地牢的氣味很難聞嗎?”楚月牙笑眯眯的,像極了大尾巴狼,“我特地改善改善。”
碗中燃燒着的粉末的氣味兒很快便散出來了,空氣中已經滿是這種味道,雖然很淡,不過楚月牙相信,已經足夠了。
“這味道……好像是美酒……”有人『迷』『迷』糊糊的道,“我覺得……有點晃……”
“我也是……”
“楚月牙,你這是……”
“這個呀,叫做醉『迷』離,好聞吧?”楚月牙看着眼前的人一個個的倒下,笑眯眯的道,“好聞嗎?我覺得就還挺好聞的。”
話剛落音,最後後一人撲通一聲倒下了。
“是你們『逼』我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的。”楚月牙收起了笑容,把碗丟在一邊,剛纔她先是在被子中偷偷喝了一口醉『迷』離根莖的汁『液』,接着便在小碗中燃了醉『迷』離,讓這些人出現中了『迷』香的狀態,“怪不得我,我只不過辦一點兒事兒而已。”
說罷,楚月牙消失在原地,很快,她再一次出現,手中拖着個人,正是陸修雲。她蹲下,將根莖的汁『液』餵了一點在陸修雲的口中,等着他醒過來。
只不過是幾息的功夫,陸修雲坐了起來,先是簡單的運功,接着看着楚月牙,一言不發。
“咳,你醒了?”楚月牙清了清嗓子,指了指門口,“你可以走了?”
陸修雲望了望門口睡了一地的侍衛,臉『色』也沒有什麼變化,轉過頭來看着楚月牙:“剛纔是你『迷』暈我?”
“對,你要謝我救了你一命。”楚月牙昂着頭道,“你欠我兩條命了。”
嗯,自動忽略陸修雲對她的搭救,因爲她現在陷入這種牢獄之災都是陸修雲給害的。
“你可知,因爲猜到可能是你,怕傷着你,所以在剛纔的黑暗中,我纔沒有出手。”陸修雲淡淡的道,並沒有絲毫感激的意思,“若出手,你必死。”
“是,你武功高還不行嗎?”楚月牙沒好氣的道,剛纔她冒着那麼大的危險救了他,他還是這樣,一句感謝都沒有,“我該躺在一邊睡覺,讓杜辰逸將你抓走,這樣你就滿意了對不對?”
“你以爲,剛纔的情況是我爲魚肉?”陸修雲搖着頭,“你覺得,我定然會被杜辰逸抓住?”
這話什麼意思?楚月牙怎麼感覺陸修雲的表情像是她壞了他的大事兒一般呢?
“所以,你想說什麼?”楚月牙原本因爲救了人,撂倒了一大羣的侍衛,智鬥了杜辰逸感到十分高興的心情,頓時變得很鬱悶,“你一次把話說完。“
“今日,帶你走是其一,其二是要生擒杜辰逸。”陸修雲淡淡的道,“平日他十分小心,只有在這屬於他的地牢之中,他警惕纔會最弱,剛纔的黑暗中,只要我發出一個暗號,我安『插』在他身邊的人,立刻就能拿着杜辰逸。”
“哦。”楚月牙乾巴巴的道,原來她果真壞了他的好事啊。
“擒住杜辰逸,帶着你,出這地牢。”陸修雲道,“我來,自然會有準備。我知杜辰逸一直將你困在地牢,等的就是我,那我便將計就計,反擒他。只是,就在我要發出暗號的時候……”
“我跳了出來,壞了你的好事。”楚月牙接過了話頭,乾脆的道。
“知道就好。”陸修雲看着楚月牙,伸手來拉她,“那麼,跟我走吧,至少讓我完成第一個目的。”
“我不跟你走。”楚月牙搖頭,甩開了陸修雲的手,“絕對不會,你自己走吧。”
“爲何不肯跟我走?”陸修雲問道,“我說過,我會來接你的,給了你三天的準備時間。”
“你來接我,我就要跟你走嗎?”楚月牙只覺得心中有股無名火在竄,“跟你去幹嘛?做你的小妾還是通房?”
“不是。”陸修雲緩緩的道,“做我的女人。”
“你妹。”楚月牙再次爆粗口了,“做你的女人?哼,你這不好笑嗎?你都要娶別的女人了,你來找我幹什麼?!”
喊出這一句,楚月牙突然自己愣了楞,原來,韓放說得沒有錯,她真的很在意這件事情,比她自己想象的在意多了,這讓她只覺得更加懊惱和煩躁。
“你很介意?”陸修雲不疾不徐,甚至臉上帶了一絲讓人看不出的微笑,“你介意,說明你在意我,既然在意我,那便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