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之繼看着她凌亂的步子,惡作劇地笑道:“這種時候我是不是該把爺請過來?”
齊傾墨一回到自己的院子,第一件事就是放下那盤早已涼透了的豬舌頭,打了井水上來倒進澡盆裡。
才三月,還是乍暖還寒的天氣,她甚至來不及褪去衣裙就直接泡進剛打上來的井水裡。冰涼的水一直沒及她脖子,涼嗖艘的感覺讓她打了個冷顫,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抱着雙膝靠在澡盆邊上咬着牙。
齊傾人!再一再二不再三!這是你第二次對我使毒了,除了這招你就沒別的本事了嗎?
齊傾墨的身子開始發抖,體內的慾望漸漸無法剋制,臉上出現異樣的潮紅,她使勁兒掐着自己的手臂,讓自己保持清醒,卻清晰地聽到門外的腳步聲,而且還很多。
“她就在裡面,辦事兒麻利點,一個時辰後小姐就過來了。”齊傾墨一聽便認出了這個聲音,正是齊傾人身邊的丫頭的。
“是是是,是,我們知道了,一定不會讓小姐失望的!”外面有幾個男人的聲音極是諂媚且猥瑣。
齊傾墨將頭上的髮簪取下握在手中,一頭長髮披散落入水中,藏在胸前的雙手攥得緊了緊,目露兇光,那些人敢來,她便敢殺!
屋子的門被粗暴地撞開,齊傾墨背對着外面不動聲色,緊閉着眼控制着身體裡異樣的灼熱,井水早已不再冰涼,現在已是於事無補。
“來看看這小娘子,長得多水靈,多標緻?”一個臉上有道疤痕的男人搓着雙手,猥瑣地貪婪着。
“大爺我嘗過那麼多雛兒,就還沒嘗過相府小姐的滋味,你們說這相府小姐跟外面的妞有什麼不同?”身着花衣的男人來來回回打量着齊傾墨。
“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還是先趕緊把正事辦了。”早已有人等不及,開擡扒着身上的衣服就要往澡盆裡鑽,其它人見了也開始紛紛脫衣。
齊傾墨冰冷着雙眼看着眼前腦滿腸肥的幾人,沉默着沒有說話,在第一個人伸着乾枯雙手,嘴中流着口水說着“我的小美人,別怕,哥哥來疼你”的時候,髮簪猛地刺出,插入他的眼中,快準狠,沒有一絲的遲疑!
“啊!”隨着那人的慘叫聲,清涼的水裡染進了大片的血紅,齊傾墨這兩日見血見得太多了,全然不以爲意,只擡頭盯着旁邊一時愣住的另外三人。
“他孃的小婊子還挺烈的啊,兄弟們一起上!”疤痕男人最先反應過來,大罵一聲,將那個捧着眼睛哀嚎的男人扔到一邊,拽着齊傾墨的頭髮,一手將齊傾墨從水中拎起來!
齊傾墨忍着頭頂上的痛,手中的髮簪再次刺出,這一次沒那麼好運,只劃破了疤痕男人的手臂,但令得他一痛,直接將齊傾墨扔了出去。
中了毒全身無力的齊傾墨連滾了幾圈,額頭撞上桌角,頭暈目眩,順着牆根跌坐在地,口中仍不肯示弱:“來啊,你們今天來幾個,我殺幾個!”
“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哥幾個不憐香惜玉了!”花衣男人脫掉上衣撲過來壓在齊傾墨身上,一隻骯髒的手撕扯着齊傾墨本就不厚實的單衣,布料被撕裂的聲音分外刺耳,齊傾墨死死咬緊牙關,不讓手中的髮簪被奪了去,找準地方朝着那男人的脖子就是一下!
“他媽的賤人敢傷了大爺,我打死你!”被刺傷的花衣男人捂着脖子上被刺破皮的地方,罵罵咧咧一個耳光打過去,齊傾墨呸出一口血,憤怒地擡起頭,這個仇不報,她就這重生的一世就算是白活了!
“輕着點,哥幾個還沒用呢。”另外兩個人提着褲子衝齊傾墨走來,此時的齊傾墨衣衫不整,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一頭長髮凌亂,卻又偏偏目光凌厲,讓人極想將她蹂躪,勾得兩人心神盪漾。
齊傾墨看着他們二人忽地媚然一笑,還故意將一邊肩膀上的衣服往下拉了拉,當真是風情萬種,軟綿綿地說道:“不怕死你就來,來了我們一起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