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需要三樣東西

“怎麼了?”寧儀韻問道。

“盧修遠正在查我的身世?”喬安齡道。

“他知道了?”寧儀韻訝然。

“應該只是有所懷疑,知道這件事的人基本都已不在人世,活着的都不可能告訴盧修遠,”喬安齡說道,“當年也未曾留下什麼證據,盧修遠至多是從什麼蛛絲馬跡上,對我的身世有所懷疑。”

寧儀韻點頭道:“那便沒事,只要沒有確鑿證據,盧修遠就算說破了天也沒用,何況他現在只是有所懷疑。不用太擔心。”

“恩,”喬安齡應道,“我思量着,將當初的痕跡再摸排一遍,不能留下任何可疑之處。儀韻,你問我,我便如實相告。此事,我會處理妥當,你不要憂心,免得傷了身子。”

“恩,我心裡有數,”寧儀韻笑道,“再說,既然你已經有所察覺,一定會妥善處理,我還擔心什麼?”

喬安齡見寧儀韻柔美的笑容,心中煩心也去了大半。

——

盧府的正廳。

盧修遠斟了一杯茶,恭敬的遞出去。他權傾朝野,能讓他這麼恭敬對待的,一隻手就能數出來。

“小王爺,屋子裡沒有旁人了,這正廳周圍三尺內,也不會有人。小王爺放心,您說的話,出得你口,入得我耳,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坐在盧修遠的對面,正是七皇子凌原禮。

凌原禮接過茶杯輕笑:“呵,盧相這裡,我自然是放心的。”

盧修遠渾濁的老眼不辨喜怒:“得小王爺信任,是修遠的福氣。”

“我也不跟盧相繞圈子了,盧相近來日子不好吧,”凌原禮說道,“李榮北伏法被誅,江南的官場被清洗。李榮北是盧相的左膀右臂,失了李榮北,盧相失了半壁江山啊。”

“小王爺說笑了,整個江山都是皇上的,盧某隻是爲皇上當差的。”盧修遠道。

老狐狸,凌原禮在心裡暗罵一聲,面上不顯聲色:“盧相對我凌家的衷心,我心裡清楚得很。不過在朝堂上被人壓着一頭,感覺不好受吧。

近日盧相和定安侯在朝堂上爭得厲害,想要壓住定安侯,盧相還是需要我幫忙的。”

“那是自然,日後還要小王爺多多照應纔會。”

盧修遠勾了勾脣,笑容意味不明:“小王爺的通天之路,也要需要盧某。”

“哈哈哈,”凌原禮突然大笑,“盧相果然是明白人。”

盧修遠說道:“定安侯對皇上十分衷心,您想的事情,若是找定安侯幫忙,他不止不會幫您,還會直接告訴皇上。”

凌原禮一揮手:“我當然不會找他,我同他還有別的過節。”

宮中生活不易,權利的重要性遠大於感情,凌原禮同自己的兄弟姐妹沒有什麼感情,唯一感情很好的嫡妹,卻被喬安齡弄去和親。

“此事先不說了,盧相助我通天,我助盧相成爲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再沒有什麼定安侯來礙盧相的眼了。”

“小王爺想同太子殿下一爭高下?”盧修遠問。

凌原禮擺擺手:“同太子殿下爭有什麼意思?”

“那小王爺的意思是......”

凌原禮臉上笑容一收,面容突然顯出猙獰狠辣:“你叫我一聲小王爺,就知道我排行第七,長幼有序,就算太子殿下死了,論着順序排,也排不上我。還不如想法子直接讓我父皇傳位給我。”

“皇上立太子已有許多年,皇上早已認定繼承他大統之人,就是太子,想讓皇上傳位給小王爺,除非.....”

凌原禮輕吐出兩個字:“逼宮。”

盧修遠朝凌原禮看了一會兒:“小王爺,您想清楚了嗎?此事若是不成,可是要搭上身家性命的。”

“呵,”凌原禮冷笑一聲,“民間還有句話,叫富貴險中求,何況是這大寶之位,本王也是龍子龍脈,不想就這麼一輩子當個閒散王爺。搏一搏又何妨?怎麼盧相怕了?”

盧修遠搖頭:“盧某若是個膽小怕事之輩,也做不了如今的位置。何況小王爺說的沒錯,朝堂上有人壓着,真是礙眼得很那。

不過,小王爺,盧某要再問你一句,皇上對您疼愛有加,到時,小王爺莫要心軟了。”

凌原禮嗤笑一聲:“人人都說,我是父皇最疼愛的幺子,不錯,我父皇確實寵我,除了那個位置,我要什麼,他就給我什麼。他是天子,對我這個小兒子可謂極盡寵愛。

可是,我父皇又是怎麼對太子?動不動就訓斥他,責罰他,對他要求甚高,諸多磨鍊。

你說的不錯,在他心裡,太子纔是繼承他江山的人。

對兒子要求嚴苛,多方打磨,培養他,鍛鍊他,纔是最重的父子之情。

我算什麼?一個嬌寵的兒子,不過是打發時間,宣泄父愛的寵物罷了。

這一點,我看得清楚。

放心,我既然已經決定,就不會後悔,更不會臨陣心軟了。”

盧修遠的老眼裡閃過了然的精光:“小王爺看得明白,盧某便安心了。”

“盧相有什麼打算?”凌原禮問道。

盧修遠說道:“小王爺說了,李榮北沒了,我便失去了左膀右臂,不過逼宮一事,不需要一個兩江總督。”

“怎麼說?”凌原禮問道。

“自古逼宮要成事,需要三樣東西,”盧修遠伸出三根手指,手指上佈滿皺紋。

凌原禮睨了一眼盧修遠的手指:“哪三樣?”

“禁軍的兵權,朝臣的擁護,皇宮的佈局,”盧修遠說道,“小王爺想想。”

“禁軍的兵權?”凌原禮笑道,“公主和親,這幾年都不會有戰事了,駐邊大將祁隆淵可以調回京城禁軍,據我所知,祁隆淵和盧相關係不一般啊。”

盧修遠笑笑:“小王爺知道的不少。外人都以爲,小王爺只知道風流快活,風華雪月。”

凌原禮眼眸中劃過一道狠戾:“何必說這些?”

盧修遠看着凌原禮,慢悠悠道:“聽小王爺的,不說便不說。

這第二點是朝臣的支持,最大的麻煩就是喬安齡了。

那些跟隨喬安齡的朝臣也必然不會支持你。”

凌原禮道:“我同盧相一起,除了他。”

盧修遠道:“好。”

“至於皇宮裡的佈局,”凌原禮說道,“我來處理,我在皇宮自由出入,行事很方便。”

“皇上信任小王爺,”盧修遠道。

“我向來只會風流快活,風花雪月,像我這樣一個沒有野心的皇子,父皇對我當然不設防,”凌原禮道。

“小王爺,好心計,”盧修遠讚了一句,心中暗道,皇上一世英明,卻被自己寵愛的小兒子騙了,看着心無大志,風流倜儻,其實是頭兇惡的狼,隨時會將人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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