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離自己比較近的神族族民慘烈的模樣, 蘇暖露出了嗜血中帶有瘋狂的笑容。
那些僥倖逃脫的族民們看到蘇暖的笑容,表情都有些驚恐。蘇暖以極快的速度繞到其中一個人身後,一瞬間, 蘇暖的指甲開始快速長長, 並且變得更加的堅固。
蘇暖嘴角勾起笑容, 眼裡的瘋狂怎麼也掩飾不住。
隨着一聲慘叫的響起, 蘇暖的手上出現了一顆還在微微跳動的心臟。鮮紅帶着甜腥的血液從蘇暖的指縫中滴落。
“你們不配擁有心臟!”
還剩下的一個族民直接嚇懵了, 蘇暖一步一步的走到那個族民跟前,將手上鮮血琳琳的心臟放到那個族民面前。
“把它吃下去,我就放過你!”
驚恐的瞪着那顆心臟, 蘇暖的聲音就像地獄深處來索命的惡魔一樣可怕!
顫抖着拿起那顆心臟,族民想要把它放到嘴邊, 但是一靠近嘴邊, 他就開始犯惡心。
蘇暖看着他遲遲不去坐, 絲毫不留情的把他殺了。
看着周圍的狼籍,蘇暖滿意的呼了一口氣, 隨便用一個小小的法術將這裡清理乾淨,蘇暖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然後就向着亞獸所在的地方走去。
看到蘇暖歸來,周圍的亞獸都圍上去看蘇暖有沒有受傷,那擔憂的目光讓蘇暖的心裡劃過一絲暖意。
環境再次碎裂, 先前的那個青衣男子再度出現。
“你到底是誰?”
蘇暖警惕的看向男子, 這個人絕對有古怪!
“我?我是這裡的主人啊!”
男子的回答着實讓蘇暖吃了一驚。
“你是青龍?”
男子微笑着點了點頭, 蘇暖沉默了。朱雀和白虎在和他們見面的時候都是以獸的模樣出現, 而這個青龍, 完全沒有見過他的獸形。
似乎是猜到了蘇暖的想法,青龍解釋到。
“我已經在千年前的大戰中死了, 留下來的只是我的一魄,既然你完成了我製造的幻境,那作爲獎勵,現在所處的神器你可以拿走!”
說完這一番話,青龍的身影就漸漸消失不見了。而蘇暖也被送出了神器。
在外面的顏汀看見蘇暖出來便不再看守法器。蘇暖把法器一收,就出了這裡。
待回到原來的地方,蘇暖發現玉公子和蘇釋都是一種極度勞累的模樣。看到蘇暖,蘇釋立刻站了起來,在發現蘇暖沒有任何傷的時候,又坐了下來。
他們這些天爲了找蘇暖把這一個島都踏足了。
“你去哪了?”
“找青龍,青龍已經死了!”話畢,蘇暖便將她所經歷的告訴了玉公子和蘇釋,只是省過了她自己遭受天譴的那一段。
聽到蘇暖的話,最先驚訝的是白虎和朱雀,他們這麼長時間以來竟然不知道青龍已經死了。
看着白虎和朱雀的沉默,蘇暖知道他們心裡不好受,畢竟都是在一起那麼久了的夥伴。突然間就這麼死了,這件事給誰都不好受!
在這裡停留了一會,補足力氣。蘇暖帶領着其他人來到一個可以直接回到陸地上的陣。這個陣法看起來已經很破舊了,蘇暖不得不用自己的玄力將這個陣法修補一下。
待到進入陣法的時候,蘇暖似乎看見了不遠處一個青衣男子在想着她招手,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正經。等到蘇暖想要仔細的看的時候,他們卻已經被傳送到陸地了。
想着剛纔的場景,蘇暖嘴角勾起了一抹溫柔至極的微笑。
被傳送到的地方是一個比較偏僻的小山頭裡,蘇暖站在這裡,竟然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往哪裡走。
這個用來傳送的陣法縱使已經被蘇暖修補的差不多了,但是還是有很大的副作用。先讓衆人在這裡休息一會,蘇暖去周圍找一些食物。
在島上還完全沒有想吃的慾望,到了陸地上,這種飢餓感就出現了。蘇暖還好,畢竟她已經庇谷了,但是蘇釋和玉公子就不一樣,他們兩個族羣可沒有庇谷這一說法。
但是看到蘇釋和玉公子都那麼勞累的樣子,蘇暖只好任勞任怨的去幫他們找食物。
在不遠處,蘇暖發現了一棵野生的蘋果樹。上面的果實厚重的已經快要把枝頭壓折了。
蘇暖便毫不留情的把這些果實都摘了下來,等到摘夠的時候,一轉身,卻看見了一個帶着銀色面具的男子。
“你是誰?”
蘇暖有些警惕的往後退了幾步,這個男子有些讓她看不透,但是直覺告訴她,這個男子深不可測!
男子沒有說話,而是指了指蘇暖的脖頸。蘇暖遲疑了一下,然後摸了下自己的脖子,發現自己掛在脖子上的項鍊不見了。
“你……是項鍊?”
男子點了點頭。輕輕的叫了一聲主人。
“你叫什麼名字?”
等蘇暖問完,她才覺得似乎第一次見人家就問名字好像不太好,但是又想這樣做似乎也沒什麼。
“我……沒有名字!”
沒有名字,蘇暖想了想,沒有名字叫的也不方便,也不可能叫他項鍊,只好給他起了個名字。
“那你就叫莫離吧!”
“是,主人!”
這聲主人讓蘇暖聽的有些彆扭,想要讓莫離改口,但是莫離死活不願意改,說這是不可逾越的規矩。蘇暖也只好由着他去了。
看到蘇暖回來的時候還帶着一個陌生的男子,蘇釋和玉公子都警惕起來。蘇暖爲他們解釋了一番,他們才放下了警惕。
“主人,地獄的窮奇可能知道您想要知道的東西。”
聽到莫離的話,蘇暖有那麼一剎那的疑惑,但是一想到莫離就是項鍊,蘇暖就覺得他的話無比的可靠。
蘇暖就打算去地獄。地獄已經來過幾次了,很熟悉的路。所以,很快就到達了地獄。
在那一片如火般豔麗的彼岸花中,蘇暖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彼岸,好久不見了?”
看到了蘇暖,彼岸也是有一瞬間的怔愣。
“你來這裡幹什麼?”
蘇暖笑着看她,彼岸知道這是不可以說出來的私事,也就識趣的沒有繼續往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