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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靈芸直挺挺的坐着,表面看來是聚精會神的在看賬冊,可是眼角卻在注意着薛仁杰的一舉一動,見到他竟然揮退抱琴和侍書之後,一句話不對自己說的直接到牀上躺下了,她的心中那個氣呀,心裡就像是被小貓抓住撓了一下似得,恨不得把牀上那傢伙給拉起來直接攆出去。
不過還好,她控制住了。薛仁杰不來,她不去外書房表示關心,這還沒有什麼。可是若真的把薛仁杰轟出去的話,那麻煩可就大了,不說還和婆婆住在一起,即便是沒有太夫人在,光只是下人也會對她指指點點,更何況估計薛仁杰會覺得掃了顏面的直接翻過來把她扔出去的可能都有。
左右的衡量了一下,謝靈芸壓制住了心中的怒火,依然不動如山的端坐在炕上,低頭對着賬冊,只是上面的數字卻一個也沒有入到她的眼中。
就這樣僵持着,沉默着過了很久,很久,久到謝靈芸都覺得坐的腿麻腰痛的時候,牀上的那位人士有了動作。
薛仁杰翻過身來,先是嘆了口氣,然後直接起身,走到謝靈芸面前,輕柔地說道:
“打算這樣坐一夜嗎?”
不是不理我嗎?爲什麼還要過來招惹我?有本事接着在牀上躺着呀。
謝靈芸面無表情的對着賬冊,可是卻因爲他走過來,輕柔的話語,而弄得鼻子發酸,心裡被什麼漲的滿滿的,幾乎是立刻的就紅了眼眶。她清楚的知道是什麼在作祟,是被冷落了半個多月的委屈,是知道有可能被隱瞞的怨懟。
薛仁杰豈能看不到她紅了眼眶,其實他心裡又何嘗好受?對待自己的妻子都不能坦誠的苦楚,他知道,同時也覺得對謝靈芸很抱歉,因爲他仍然要隱瞞下去。
“好了,別鬧了好嗎?”說着他伸出手想要抱住謝靈芸。
謝靈芸豈能讓他像哄小狗似得,高興了哄哄,不高興了就扔一邊不管不問?
“別碰我!”這三個字她幾乎是用吼的聲音說出來的,只是帶着濃重的鼻音,讓薛仁杰聽着沒有發火,反倒是一陣心疼和愧疚。
不顧謝靈芸的掙扎,薛仁杰一把抱起了她小小的身子,然後他轉身坐到了炕上,把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緊緊的摟着,把臉埋進她的發間,深深地嗅着,知道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對她有多麼的想念,“我想你了。”
我想你了,只是簡簡單單的四個字,讓本來心情不好的謝靈芸更是怒到了極點。她掙扎着,怒喝着,“你放開我,放開我。”
薛仁杰像是抱上癮了一般,而且竟然還耍無賴般的道:“你是我的女人,我抱着你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爲何要放?”
靠!!!
謝靈芸何時見過他這麼無賴過,更沒有對付無賴的經驗,只能反駁道:
“你還記得我是你的女人呀?既然知道我是你的女人,那爲何半個多月不曾回房?”
“呵呵--”薛仁杰聽到她的話卻笑了,調侃道:“原來小東西是怪我最近冷落了你呀。”
謝靈芸真的想代表月亮滅了眼前這個竟然還調侃她的男人,真是太過分了,她此時已經不知道用什麼來表示對他的憤慨了,只氣得話都說不利索了,“你……你無恥。”簡直就是老太太靠牆吃西瓜——背壁、無齒、下流。
薛仁杰還是第一次與無恥近距離接觸,這種感覺有些不舒服,不過看到謝靈芸眼睛紅紅的,小臉也不知道是使勁掙扎的還是被氣的,紅彤彤的煞是好看,讓他還來不及因爲被說無恥動怒,便閃了神。
他不是不清楚自己的小妻子的美麗,可是卻沒有現在這般強烈的感覺到原來自己的小妻子真的是天生麗質,一副絕美的容顏。而這麼個絕美的小人兒,此刻是他的妻,正在他的懷裡……
“薛仁杰,你這是做什麼?我們現在在冷戰好不好?你現在這樣抱着我算什麼?!”謝靈芸沉着小臉,嚴肅的質問道。
“誰同你冷戰了?”薛仁杰並沒有放開手,挑眉道:“只是你不理會爺而已。”
呵呵--,見過不講理的,卻沒有見過如此不講理的。
“那好,是我不理會你。”謝靈芸差點被氣笑了,點着頭,咬牙切齒地道:“算我無理取鬧,算我全錯,可是我有不理會你的權利不是嗎?所以請你放尊重一些,我!現在,依然選擇不理會你!”
薛仁杰給她的回答是直接抱起她,幾步走到牀邊,一下子把她放到了牀上,隨後他也跟着踢掉鞋子上了牀,並沒有什麼動作,只是緊緊的抱着她,不讓她起身。
“……誣賴,卑鄙,你放開我。”謝靈芸掙扎了半天,可是圈着自己的手卻紋絲不動。
半天之後,謝靈芸掙扎的累了,沒有了力氣掙扎,也覺得這般的掙扎實在是幼稚的行爲,然後便安靜下來,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火,讓她接下來的話能平心靜氣的說完,“仁杰,你說夫妻之間有了秘密,有了隱瞞,那還算夫妻嗎?”
薛仁杰並沒有因爲她安靜下來就放開她,還是緊緊的抱着,只是因爲她的話身子僵硬了一下,半天才道:
“我雖然不明白你所說的夫妻之間是什麼樣子的,可是我卻明確的告訴你,你是我明媒正娶進門的妻子,是皇上親自指的婚,如果我們不算夫妻的話,那麼全天下就沒有算夫妻的兩口子存在了。”
謝靈芸卻因爲他的話差點落下淚來,實在是太委屈了,如果事情真的是她想的那樣的話,那對她真的太不公平了,她不在意自己孩子的東西被搶走,因爲本身她知道那個位置也不見得對她將來的孩子是好的選擇。她也不在意太夫人對自己的隱瞞,畢竟如果她處在太夫人的位置,恐怕也會那麼做。
然而,讓她耿耿於懷的卻是薛仁杰竟然也瞞着她,那麼大的事情,竟然不曾對她說一言,很顯然薛仁杰是對她人品的不確定,唯恐她在知道事情真相之後,會有什麼不妥當的行爲出現。
可是這對她不公平,還沒有告訴她實情,就直接對她的人品產生了懷疑,這讓她從心裡發冷,覺得身爲自己丈夫的薛仁杰,竟然懷疑她的人品,那還能和他過一輩子嗎?要知道一輩子很長,很長……之間會發生很多的變數,如果薛仁杰對她的人品持有懷疑態度的話,很容易便會被人利用,那麼所謂的夫妻關係,也就不是那麼牢固了。
既然她的婚姻這麼經不起考驗,摻雜了不信任在裡面,那她還有爲之奮鬥的必要嗎?那眼前這個男人,還值得她託付終生嗎?
而剛剛就他的回答,只是說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是皇上指的婚,卻沒有一句說到兩個人之間是有感情,有愛存在的。
這讓謝靈芸再一次有想哭的衝動,只不過這一次心裡不再僅僅是委屈,還有滿滿的憂傷和來自內心深處的涼。
然而薛仁杰並不瞭解女人,他只是看到謝靈芸老實的待在自己的懷裡,以爲她已經原諒了自己,心裡鬆了口氣,語氣也帶着一絲輕快的說道:
“最近都在忙糧草的事情,還有當年的事情也有了一些進展,所以一直都沒有過來。”
謝靈芸安靜的聽着他說話,見他沒有一點要說出對自己隱瞞的事情的意思,她的心更難受了,但是卻又生出另外一股憤怒,她從明天起就要查查當年的事情,就要弄清楚薛仁杰究竟還有多少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薛仁杰沒有來之前,她沒有打算挑戰太夫人的權威去查當年的事情,心底是有一絲希望,以爲薛仁杰會告訴她,然而既然希望變成了失望,她到要知道當她不顧一切的查到真相之後,他會怎麼對待自己?
不知道會不會一怒之下把自己休了呢?還是直接殺了自己滅口?
謝靈芸越想越嚴重,事情自然也越來越擴大化,甚至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那便是她的心在對薛仁杰一點點的死了。
只是心死了,日子還要過,而且她還要活的更精彩一些,自然的更關心謝府和簡親王府的危機了,不由問道:
“既然那批糧草運走了,也就是謝府潛在的危機已經解除了吧?”
薛仁杰見她能平心靜氣地對自己說話,心裡一陣高興,自然而然的回答了她這個問題,“現在看來是這樣的,只是對方無端端的損失了那麼多糧草,應該會恨上謝府的,不知道是不是還會對謝府下手。”
謝靈芸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不過她想了想,道:“順其自然吧,如果謝府裡的人都像大太太那麼愚蠢的話,那麼救與不救都是一樣。”
薛仁杰注意到謝靈芸再說謝府時的清冷,皺了皺眉,然後想到她可能是因爲剛剛生完自己的氣,語氣有些不好,也就沒有在意,反倒是安慰她道:
“你也不要擔心了,我已經給你大哥說了,讓他對家裡的生意多上一些心。”
謝靈芸諷刺的扯了扯嘴角,小聲的應了一聲是,又客氣的對他道了聲謝。
薛仁杰覺得她的話有些奇怪,夫妻本是一體,何用如此客氣?只是他卻並沒有往深處想,而是以爲她對自己還有心結而已。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