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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靈芸輕咳一聲,知道自己有些賣弄了,一不小心竟然連上帝都出來了,感受到薛仁杰不解的眼神,她試着解釋道:
“我也是從別人哪兒聽來的,說是另外一個國家信奉的神明,稱爲上帝。”
“聽誰說的?”薛仁杰覺得有必要問一下。
謝靈芸哪裡又能找出那個人來,她含含糊糊的說道:“就是以前在杭州老家的時候無意中聽過的,現在想不起來是誰說的了。”
薛仁杰畢竟不屬於八卦的人,也不會想到謝靈芸說的話有問題,他嚴肅的道:
“這間鋪子給你了,至於你怎麼折騰都誰你,不過我有一點要告訴你,這裡的人絕對不能換。”
不能換,那還怎麼提高銷售額。
謝靈芸不解了,“爲什麼?妾身看着他們都不像做生意的料,放在鋪子裡豈不是無用?”
薛仁杰起身走過去,拉着她到窗口,指着其中一個人讓她看,說道:“你看那個人是誰?”
謝靈芸看他如此鄭重其事的,心中知道一定很重要,便眯眼仔細的看着那個人。而這一看之下,卻嚇一跳,“爺?妾身瞧着怎麼像太上皇賞給妾身的那暗衛中叫一的暗衛。”
而同時那個一可能感覺到薛仁杰和謝靈芸的盯視,猛然擡起頭,凌厲的眼神很是嚇人,當看到是薛仁杰和謝靈芸時,眼中的凌厲立刻收起,對着兩個人微微點頭。
因爲暗衛現在的身份是店夥計,所以並沒有向兩個人抱拳行禮,只是隱晦的點頭表示自己對主子的尊敬。
薛仁杰衝着一的暗衛一揮手,看到一退進店裡之後,對正在低頭沉思的謝靈芸道:
“這裡都是你的暗衛,所以這個鋪子也由你管理。”
謝靈芸不明白了,“爺,所謂暗衛不是應該在暗處嗎?你卻讓他們在明處,這是爲什麼?”
薛仁杰嘴角明顯的抽動了一下,他有些驚訝的看着謝靈芸,道:“誰跟你說的暗衛就要在暗處?”
電視劇中不都是這麼演的麼?再說了暗衛不再暗處,那還叫暗衛嗎?
謝靈芸並心中腹誹着,問道:“難道妾身說的不對嗎?”
“不是不對,而是這些暗衛卻不能再呆在暗處了。”薛仁杰搖頭解釋道:“本身這十五個人給太上皇當暗衛時,的確是不能放在明處,可是現在太上皇把這幾個人給了你,卻不能在放在暗處了。”
這是擔心皇上會有所忌憚嗎。
謝靈芸心中猜測着,點了點頭,道:“妾身明白了。”
薛仁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相信她只是因爲自己的一句話就懂了其中的意思,倒是好奇她的理解了,不由感興趣的問道:
“你是怎麼認爲的?”
“爺這樣做無非就是讓太上皇和皇上始終知道這十五名暗衛的行蹤唄。”
“不錯。”薛仁杰誇獎道,不過卻又接着補充道:“不過卻也不全對,這些暗衛放在這裡能收集一些情報,更利於查找一些事情。”
謝靈芸真心不懂這個,畢竟沒有接觸過,在她的認知裡,她還是認爲暗衛在暗處行事更爲穩妥一些。然而薛仁杰既然說這樣安排好,那她不想因爲自己的多言而打破了薛仁杰的計劃,只是沉思了一下,說道:
“爺,其實你忽略了一件事。”
“什麼事?”薛仁杰蹙眉快速的思考她所說的忽略的事情。
謝靈芸知道他一定沒有在意一些細節上的問題,便委婉的說道:“你不覺得這些暗衛不是做店小二的料嗎?若是被人感覺奇怪,豈不是反倒是會引起人注意?”
薛仁杰的確沒有注意這些,他最近被謝府的事情,還有簡親王府的事情,還有文公公的事情,煩的不輕,若不然一定會想到這一點的。現在被謝靈芸點出來了,他蹙眉,反倒是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安排這些暗衛了。
謝靈芸看出他的煩躁,明白他最近很累,想了一下,建議道:“若不然咱們也開一家糧草鋪子吧,這樣的話,把這些暗衛安排在那裡,外人一看也不會懷疑什麼。”
她之所以有這個建議,實在是因爲覺得首飾店裡還是找些機靈的人比較好。油嘴滑舌的人反倒是更容易跟女人溝通,而生意自然就會更好一些。
薛仁杰思索片刻,便點頭道:“也只能這樣了,那你看糧草鋪子開在哪裡好?”既然是決定了,那麼行動派的他便會盡快弄好,畢竟這些暗衛若是被有心人察覺不妥,那就有些麻煩了。
薛仁杰說完,卻又自顧自的說道:“這樣吧,剛纔那酒樓的旁邊的鋪子也是在我名下的,糧草鋪子就開在那裡吧。”
謝靈芸很不想駁了他的決定的,可是實在是覺得他不是做生意的料,怎麼可以把糧草鋪子開在那裡呢,而且那地段好像都是貴人所去的地方,根本就不會有去哪裡買糧草的。試想一下,一個穿着華麗的貴人卻進糧草鋪子,這想想就不符合邏輯嘛。
“怎麼不說話?”薛仁杰看出她的猶豫。
既然以後是她的鋪子了,謝靈芸決定還是要實話跟薛仁杰說,搖頭說道:“妾身覺得有些不合適。”
薛仁杰挑眉詢問,謝靈芸略微思索了一下說辭,這一次爲了防止再有上帝出現,她說話謹慎了,小心斟酌地說道:
“一般購買糧草的都是貧民居多,而即便是達官貴人府中需要購置糧草,也不會到那裡去,而我們開這間糧草鋪子的本意是安置那些暗衛,在達官貴人多出入的地段開鋪子本身也不好,再就是通過糧草的事情,妾身想以後我們可以通過接觸這方面的生意來了解一些事情,就像三姐夫那樣,很快便能知道有異動,這樣不但能第一時間知道,而且還會以防再有用糧草嫁禍的事情出現,所以那地段有些不合適。”
“那依着你看開在哪裡好?”薛仁杰覺得她應該懂這些,索性放開了讓她挑選地段。
謝靈芸也不跟他客氣,直接道:“依着妾身來看,莫不如開在南街的好,那裡是貧民居多的地段,人都樸實,不會對暗衛有所懷疑,而且還更能引來那些不敢明着買糧草的人的到來。”
然而,謝靈芸只是自己的一個設想,絕對不會想到真的會有意外的收穫。
薛仁杰早就想痛了其中的深意,便道:“回頭把這件事交給墨雨來辦就是了。”
謝靈芸搖頭說道:“這件事情最好不讓外人聯想到是咱們開的,如果外人知道了,貧民不敢到世子爺的鋪子買糧草,而那見不得光的交易自然也不會到我們的鋪子來,反倒是不合適。”說着她突然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衝薛仁杰笑眯眯地道:“這件事情爺還是交給妾身來辦吧,爺只管給妾身準備好開鋪子的銀子就行了。”
想到自己又能有一間鋪子傍身,謝靈芸的心情是無比的開心,不過爲了不讓薛仁杰覺得她太過貪心,她又趕緊的補充道:“按說爺已經給妾身那麼多銀錢了,這開鋪子的銀錢,妾身來出也不爲過,可是妾身的錢將來還不是都給咱們的孩子嘛,這算來算去,這錢啦鋪子啦的,也只不過是在妾身這兒過過手而已,妾身只是白白操心,爺倒是得了好處,怎麼算都是爺賺了呢。”
“心眼倒是用到我的身上了?”薛仁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調皮,是不是該打?”
“妾身哪裡有說錯?”謝靈芸纔不承認在跟他耍心眼呢。
“呵呵。”薛仁杰想到了她剛纔的話,輕笑出聲,戲虐地道:“聽你說的頭頭是道的,我倒是想要問你一句了,我們的孩子現在在哪裡呢?嗯?”說着他擡手放在謝靈芸的下巴上,慢慢的擡起了她的頭,爲的是能更仔細的看到她的表情變化。
謝靈芸心裡那個羞呀,臉瞬間就飛滿了紅霞,很是好看,讓薛仁杰又瞬間的失神。
“爺,說什麼吶,快放開手,被別人看到就不好了。”
薛仁杰呵呵一笑,正要說什麼,卻聽到門外有求見聲,“世子爺,一要見您。”
幾乎是墨雨的聲音剛剛出現,薛仁杰便把手放下了,與謝靈芸對視一眼,然後兩個人很有默契的走過去坐下。這一次薛仁杰坐在了書桌後面的椅子上,而謝靈芸卻走到簾子後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儘管見過那幾個暗衛,可是她知道還是避嫌一些的好。
薛仁杰見謝靈芸坐好,然後揚聲對外面道:“進來!”
幾乎是他的話音剛剛落下,叫一的暗衛便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腳步輕盈到讓人不看都發現不了走進來一個人。這讓在簾子後面的謝靈芸見到,心中一陣的感慨,不一般就是不一般呀。
而薛仁杰已經開口詢問了,“有什麼事?”
一行過禮,筆直的站着,聽到詢問,臉色閃過猶豫的神色,畢竟是殺手,猶豫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很果斷的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請世子爺把屬下幾個調到別的鋪子去,在這兒,屬下幾個有些幫不上忙。”
何止是幫不上忙呀,簡直是幫倒忙好不好。
謝靈芸掩嘴笑着想着,她倒是沒有想到十幾個暗衛待在這裡他們也彆扭。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