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居然會鬧出這麼一出,要說這林嬤嬤也是,什麼不好說,非要說是她的遠方親戚,這下子好了,將她都給牽連進去了。(.)
“原來是你的親戚?”錢姨娘站起身來,走到大夫人的面前,那模樣就好像要吃了大夫人一般,“我說她一個下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合着都是你在後面安排,大夫人,我雖說平時跟你合不來,會吵幾句,但是你做出這種缺德的事情,你也不怕遭報應嗎?”
白姨娘憤憤的看着大夫人,小聲抽泣道,“大夫人,迎夏從進府以來,自問從來沒有得罪過您,倒是夫人您有事沒事的來找我跟我乾孃的麻煩,這些我都從來沒有跟老爺提起過,想的就是我們同是姐妹,又一同伺候老爺,不想計較,就算是您看迎夏不順眼,但您也不能拿老爺的子嗣來開玩笑啊!”
白姨娘的話每個字都如同一把鋒刃,朝着大夫人而去。
慕蓉天雲的臉都氣的綠了,眼神憤怒的看向大夫人,“你現在有何話要說?”
“老爺也相信這件事情是我做的?”大夫人臉色平靜,不慌不忙的問道。
“我不想相信,但是證據都擺在眼前,由不得我不信。”
“你說不是你做的,那我問你,我跟白姨娘都被人下了這種藥,爲何偏偏你沒事,冰雪跟憐雪還有靖雪也都被人下藥了,爲何單單大夫人的女兒慕蓉憶雪沒事,這你又如何解釋?”錢姨娘逼問的口氣,在她看來,整個相府對她恨之入骨的人就只有這大夫人了,不是她做的還會是誰做的。
“這很好解釋。”大夫人不以爲意的說道,“我跟憶雪的衣服一直都是陳府的下人做好後送到相府來的。”
“相府的做衣坊內做出的衣服被人下了絕子藥,大夫人便說您跟三小姐的衣服都是在陳府做好後送過來的,而相府的做衣坊內的嬤嬤,其中有一個又是你的遠方親戚,大夫人難道不覺得這太過巧合了嗎?”錢姨娘一字一句的說道。
“事情就是這麼巧合,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大夫人理直氣壯的說道,“我承認我認識林嬤嬤,林嬤嬤跟錢嬤嬤是同鄉,林嬤嬤家裡窮,來找錢嬤嬤,希望錢嬤嬤能幫忙找個事做,當時錢嬤嬤跟我說了,我便給她安排到相府內做衣服。”
錢嬤嬤趕忙跪下,磕頭,“老夫人,相爺,夫人說的沒錯,林嬤嬤確實是老奴的同鄉,一個村的,當時也的確是我求夫人給林嬤嬤安排事做的,但顧念她當時無依無靠的,在這相府內會被人欺負,我便撒了個謊,說她是夫人的遠方親戚,老夫人,相爺明鑑啊,而且老奴也相信林嬤嬤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是啊,老夫人,相爺,錢嬤嬤說的句句屬實,老奴真的是冤枉的。”林嬤嬤跟這錢嬤嬤一起磕頭,大喊冤枉。
之前那個女子再次開口,漫不經心的提起,“大家還記得嗎?林嬤嬤每次都是最早一個起來,最晚一個睡下的,每次我們做完事情要去睡的時候,她每次都還在忙,讓她去休息,她總是說,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