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蓮自從上次從長孫家的喜宴回來之後便大病了一場,一連好幾天都沒有下牀,每天吃飯還是下人端進屋內吃的。
生病這幾天,她每天唉聲嘆氣,聽的下人們都煩了,都不愛在房間內伺候。
眼看着馬上就要到狩獵大賽了,狩獵大賽過後,憶雪就要嫁給四皇子了,要跟那個叫什麼方離的共同伺候四皇子,想到那天陳麗儀的下場,再想到以後憶雪的下場,她的心就開始隱隱作痛,她的憶雪以後也要看別人的臉色生活嗎?
頭又開始作痛,只要想起憶雪的事情,她的全身就不對勁,慕容天雲來看過她一次,她跟他提讓他去跟皇上求情,說憶雪不要嫁給四皇子,沒想打慕容天雲壓根就不理會她,權當她說的話是空氣,自那之後,他便再也沒來了。
“娘,您今天好些了嗎?”慕容憶雪剛吃過午飯,便過來看看陳若蓮。
陳若蓮看到慕容憶雪,急忙握住她的手,眼淚汪汪的望着她:“憶雪,我的孩子,是娘對不起你..。”
看着她那眼淚汪汪的樣子,慕容憶雪猜想八成她又是想起了她跟四皇子婚事的事情,心中犯堵呢:“娘,我拜託您了,能不能不要老是淚眼汪汪的?”
說實話,她有九次來看她,她有八次都是哭哭啼啼的,眼眶帶淚的。
她跟四皇子的婚事都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還能怎麼辦,總不可能因爲她慕容憶雪一個人,將相府滿門牽連,讓大家都跟着她一起違抗聖旨,被斬首吧!
“你讓我眼睜睜看着你嫁入四皇子府中受罪,那你還不如一刀將我給殺了。”陳若蓮一邊哭着一邊捶胸頓足道。
慕容憶雪無奈的閉眼,好一會才睜開:“現在都還沒嫁過去,您怎麼就知道我一定會受罪呢?”
“那還用說嘛,你跟別人共伺一夫,還是比你低等的尚書家的小姐,聖旨上雖然說你們兩平起平坐,不分大小,但是府中的那些下人可不會這麼想,他們一定會將你們兩個區分大小的,那個尚書家的小姐現在在皇貴妃那兒很是受寵,到時候你的日子會好過到哪裡去?現在外面說的風言風語的已經夠多的了,你知道爲孃的聽到那些風言風語,心中有多難受嗎?”陳若蓮繼續捶胸頓足道。
“您聽那些風言風語心中難受,那就當做沒聽到,您說的沒錯,府中的下人是不會依照聖旨來,肯定會將我們分出大小,輕重對待的,但是娘,您怎麼就知道受委屈的那個人就一定是我呢?”慕容憶雪眼中閃過狡黠,嘴角微勾,說道。
陳若蓮一聽,頓時止住眼淚,洗耳恭聽接下來慕容憶雪的話。
只聽見慕容憶雪繼續說道:“想要在四皇子府站穩腳跟,可不是單憑着在皇貴妃娘娘那兒有多受寵而決定的,皇貴妃成天在深宮內,哪裡能管得了到時候在宮外的我們呢?到時候還不是看誰能夠抓住四皇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