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馬鎮南將寧瑄放走了,司馬伕人氣的呀,臉都青了。
“你太過分了,他是我請來的,你這樣,就不怕別人戳我們將軍府的脊樑骨嗎?”司馬鎮南也被司馬伕人給氣的不輕,別的時候她任性,他都可以忍受,可是這對着外人,如果寧瑄將今天發生的事情都傳出去,那京城的人會如何看待他,會如何看待將軍府?
“那你就眼睜睜看着那個男的說那樣難聽的話來侮辱我?”
“那也是你先說的,人家好歹是京城有名的大夫,可你倒好,將人家貶的一文不值,你見識過他的醫術嗎?你知道他的爲人嗎?你就用那麼難聽的話侮辱他,我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真是氣死我了。”說完,再不想跟司馬伕人說話,怒氣衝衝拂袖而去。
“司馬鎮南,你給我站住,司馬鎮南.。”司馬伕人見他走了,跳着喊道,司馬鎮南聽到也權當沒聽到,加快腳下的步伐,很快便消失在司馬伕人的視野中。
“司馬鎮南,你太過分了,你給我等着。。”司馬伕人氣的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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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大夫,今天實在是抱歉,您慢走。”將軍府的管家一瘸一拐地將寧瑄送到將軍府的門口,臉上一臉抱歉。
寧瑄輕笑道:“倒真是個忠心耿耿的管家,算了,我沒放在心上。”
這也就是他爲什麼不喜歡去那些大官的家裡給人看病的原因,那些官員根本就瞧不起他們這些在京城開醫館的人,認爲他們的醫術不行,他們都認爲只有宮中的太醫纔是最好的,覺得只有請宮中的太醫纔是最明智的選擇。
其實他寧瑄如果不是受不慣那宮中的繁文縟節,他要想進入太醫院,對他來說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這段時間,他每天進出宮中,給皇上診脈,實在是受夠了這宮中的種種繁文縟節,受不了那些宮中的禮儀,還是在京城外面自在,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今天不想看病就關門。
想到這裡,便想起皇上的病,實在是有些頭痛啊!
“唉.。”寧瑄重重嘆了一口氣。
“寧大夫是有心事?”管家關切問道。
“哦,沒什麼,就是突然想起了一個病人。”寧瑄毫不在意說道:“沒事,管家,那我們就先走了。”
說完,朝着管家福了福身,手下意識的伸入自己的腰間,從裡面抽出一張類似紙條一樣的東西,快速地不着痕跡的塞入管家的手中,然後朝着管家眨了一下眼睛,快速上了馬車,探出頭來,對着管家揮了揮手:“管家,再見!”
管家眼睛微微眯起,手指緊了緊手中的字條,轉身,進入將軍府中,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將手心內的紙條給打開,上面只有短短的十六個字:午夜之時,將軍府外,十里涼亭,不見不散!
快速將紙條給合上,四下看了一下,見沒人發現,手指微微用力,那張紙條瞬間化成粉末,灑落在地上,管家若無其事的負手一瘸一拐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