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管家剛冒出這想法的時候,立刻就被自己給否定了,十年前的時候,安詠紅在他送出軍營沒多久就跳河自盡了,再說了當時也沒聽說她懷有身孕啊,所以她根本不可能生下孩子。(.u首發)
可是這孩子長得實在是太像她了,到底她跟安詠紅是什麼關係呢?而她爲何又要來刺殺將軍呢?她小小年紀跟將軍有什麼深仇大恨?
他這兩天趁着晚上的時候都偷偷溜出去查找那女孩的消息,試圖當面問清楚一些他心中的疑惑,可找了兩天了,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今天看將軍的樣子,怕是還沒將安詠紅給放下吧,因爲那孩子長得像安詠紅,所以之前一次來刺殺老爺的時候,老爺纔會屏退衆人,想要將她給放了的吧?
唉,真是一段孽緣,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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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鎮南來到夫人所在的園子,彼時夫人正坐在軟榻上看書。
“夫人。”司馬鎮南臉色有些不好看走進屋內,低聲喚了一句。
司馬伕人放下手中的書,從榻上起身,眉開眼笑:“老爺,您回來了。”
說着,走到司馬鎮南的面前,幫他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放在一邊,然後幫司馬鎮南沏了一杯熱茶,笑吟吟道:“老爺,今天朝中發生了不開心的事情嗎?”
司馬鎮南大搖大擺坐下,端起那杯茶,拿起蓋子輕輕颳着漂浮在上面的茶葉,漫不經心道:“夫人,今天我在街上看到到處都張貼了一個小女孩的畫像,說是要懸賞捉拿歸案。”
司馬伕人一聽,臉上明顯閃過不自然,在椅子上坐下:“是嗎?”
將軍點頭,將茶杯放下:“可不是,不過是一個十歲的孩子,也不知道犯了什麼事,竟然會被當街通緝,實在是可憐。”
“老爺,不管這孩子犯了什麼事,這終歸是官府的事情,跟我們沒有什麼關係。”將軍夫人臉上有些蒼白,試圖轉移話題:“老爺,午飯要吃什麼?我讓下人們去準備。”
“吃午飯還早,你不是常說本將軍不跟你聊天嗎?今天本將軍跟你聊天,你怎麼反倒提不起興致來呢?”
“沒有的事,老爺,我,我只是想着老爺剛下朝會有些累了。”
“沒關係,我不累,我們今天就來談談關於那個小女孩的事情吧?”司馬鎮南似乎要將這個話題進行到底的模樣:“不過有一件事我倒是覺得很奇怪,之前的時候夫人明明跟我說要將整個京城的大街小巷貼滿如兒要找的那個人,怎麼我今天一看,這街上到處貼的都是那個小女孩的畫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司馬伕人的臉色由白轉青,再由青轉紅,看來,老爺是知道了,這張貼畫像的人是她了,否則的話他也不會這樣堂而皇之來問她了。
其實她在準備要張貼畫像的時候就已經猜到會被司馬鎮南知道,只是沒想到這麼快,既然他都已經知道了,那她也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