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的門被粗暴地撞開,齊傾墨背對着外面不動聲色,緊閉着眼控制着身體裡異樣的灼熱,井水早已不再冰涼,現在已是於事無補。
“來看看這小娘子,長得多水靈,多標緻?”一個臉上有道疤痕的男人搓着雙手,猥瑣地貪婪着。
“大爺我嘗過那麼多雛兒,就還沒嘗過相府小姐的滋味,你們說這相府小姐跟外面的妞有什麼不同?”身着花衣的男人來來回回打量着齊傾墨。
“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還是先趕緊把正事辦了。”早已有人等不及,開擡扒着身上的衣服就要往澡盆裡鑽,其它人見了也開始紛紛脫衣。
齊傾墨冰冷着雙眼看着眼前腦滿腸肥的幾人,沉默着沒有說話,在第一個人伸着乾枯雙手,嘴中流着口水說着“我的小美人,別怕,哥哥來疼你”的時候,髮簪猛地刺出,插入他的眼中,快準狠,沒有一絲的遲疑!
“啊!”隨着那人的慘叫聲,清涼的水裡染進了大片的血紅,齊傾墨這兩日見血見得太多了,全然不以爲意,只擡頭盯着旁邊一時愣住的另外三人。
“他孃的小***還挺烈的啊,兄弟們一起上!”疤痕男人最先反應過來,大罵一聲,將那個捧着眼睛哀嚎的男人扔到一邊,拽着齊傾墨的頭髮,一手將齊傾墨從水中拎起來!
齊傾墨忍着頭頂上的痛,手中的髮簪再次刺出,這一次沒那麼好運,只劃破了疤痕男人的手臂,但令得他一痛,直接將齊傾墨扔了出去。
中了毒全身無力的齊傾墨連滾了幾圈,額頭撞上桌角,頭暈目眩,順着牆根跌坐在地,口中仍不肯示弱:“來啊,你們今天來幾個,我殺幾個!”
“臭***,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哥幾個不憐香惜玉了!”花衣男人脫掉上衣撲過來壓在齊傾墨身上,一隻骯髒的手撕扯着齊傾墨本就不厚實的單衣,布料被撕裂的聲音分外刺耳,齊傾墨死死咬緊牙關,不讓手中的髮簪被奪了去,找準地方朝着那男人的脖子就是一下!
“***賤人敢傷了大爺,我打死你!”被刺傷的花衣男人捂着脖子上被刺破皮的地方,罵罵咧咧一個耳光打過去,齊傾墨呸出一口血,憤怒地擡起頭,這個仇不報,她就這重生的一世就算是白活了!
“輕着點,哥幾個還沒用呢。”另外兩個人提着褲子衝齊傾墨走來,此時的齊傾墨衣衫不整,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一頭長髮凌亂,卻又偏偏目光凌厲,讓人極想將她***,勾得兩人心神盪漾。
齊傾墨看着他們二人忽地媚然一笑,還故意將一邊肩膀上的衣服往下拉了拉,當真是風情萬種,軟綿綿地說道:“不怕死你就來,來了我們一起下地獄。”
兩人突然有些怔住,眼前這個女人手中死死握着的髮簪早已斷一小截,上面還滴滴嗒嗒地滴着血,看上去真有寧死不屈地味道。
幾人對視一眼,心想着不管出了什麼事,都有齊府大小姐撐腰,眼前不過是一個庶出的丫頭,是死是活根本沒人關心!這樣想着幾個的膽子也大了起來,重新淫笑道:“小丫頭還挺倔的,那哥哥就好好調教調教你!”
疤痕男人第一個衝過去,刻意避開了齊傾墨拿着髮簪的右手,另外招呼旁邊的人幫他按住齊傾墨,就要霸王硬上弓!
齊傾墨的手被制住,就用嘴咬,死死咬住那人的耳朵,滿嘴血腥味也不肯鬆口,被咬的疤痕男痛叫連連,想抽身而退卻不敢大力,越大力越拉得耳朵像是要掉了一般!
齊傾墨最後一使勁兒,半截鮮血淋漓的耳朵就在她嘴裡了,“呸”地一聲吐到一邊,狠狠盯着捂着耳朵打滾的疤痕男人!
“賤貨,老子殺了你!”旁邊的人殺意大起,抄起旁邊的椅子就要往齊傾墨身上砸去!
齊傾墨下意識地閉緊雙眼,蜷縮起身子,卻久久未等到想象中的疼痛感,睜開眼一看,驚訝道:
“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