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飽了,咱們走吧。”冷啓月抱起孩子說道。
捕快點點頭在前面領路,這一路也夠招搖的,滿街都是議論紛紛。衙門不大但是很威武,看樣子老爺是個清官吧。進去便看見一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坐在堂上,白麪短鬚,略胖,看眼神還挺正直。
縣官把驚堂木一拍喝道:“堂下罪婦緣何不跪?”
驚堂木拍的太響把孩子嚇的哇哇大哭起來,大黃不滿的來了一聲咆哮,震得樑上的灰塵掉了一地。縣官嚇的一哆嗦,他擦了一把汗說道:“昨夜死了三個人,死者是被猛獸撕裂而死,這鎮上從來沒有野獸,所以你是逃不了干係。說,你爲何將張員外一家三口殺死?”
冷啓月白了他一眼說:“人證,物證。”
縣官一聽便把目光移向捕快,見捕快搖頭便說:“帶仵作。”
過了一會一個白鬍子老頭領人擡着三具屍體上來,他跪地說道:“參見大老爺。”
縣官問:“可驗出死者的死因?”
仵作解開身邊那具屍體上的白布說:“老爺請看,這頭頂有抓痕,頸部有咬痕,身上還有不同程度的抓痕,所以小人確定死者爲猛獸所殺。”
冷啓月瞟了一眼屍體說:“也太小看我們大黃了,來,大黃張嘴,給他看看你的牙。”
大黃聞言乖乖的張開大嘴露出巨齒,結果仵作嚇的媽呀一聲癱坐在地上,片刻後回過神來說:“老爺,小人確定死者不是這老虎所殺。”
縣官皺着眉頭說:“你不要怕,說實話。”
仵作顫抖的說道:“這老虎太大了,齒痕對不上。”
冷啓月聞言又說:“大黃,把指甲給他看看。”
大黃便舉起右爪放到仵作面前,毛茸茸的爪子突然冒出五隻鋒利的虎爪,這仵作支撐不住啊的一下口吐白沫翻白眼兒了。縣官趕緊吩咐衙役把仵作擡出去,他也看明白了,如果真是這隻老虎所殺眼前的屍體就不會是這副摸樣,怕是隻能剩幾根骨頭了。
縣官拿起驚堂木剛要拍卻被捕快的話打斷:“大人,既然此事與這位姑娘無關便放她回去吧,一個婦人帶着孩子不方便。”他把孩子倆字說的級重。
縣官一下便明白過來,他輕輕的放下驚堂木擺擺手說:“下去吧。”
冷啓月卻不想就這麼離開,她坐到虎背上說:“大人可有頭緒?”
縣官被問的一愣,他很坦誠的搖搖頭說:“沒有。”
冷啓月看這縣官挺誠實不由得加了幾分好感,她決定幫他破案,於是說:“小女有幾句話大人可願意聽?”
縣官點頭道:“請講。”
冷啓月下了虎背指着死者的頭部說:“這裡不像是野獸抓的,你看,頭骨凹陷抓痕也不規則。至於頸部的咬痕倒向是狗咬的,不過這狗要比一般的都大許多……咦?這是什麼?”
冷啓月在死者胸前發現一個香囊,取出後聞了聞驚道:“天羅香!”
聽到天羅香縣官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他說道:“退堂,請姑娘到後堂一敘。”
冷啓月被請到後堂,待遇也變高級了,聞着
茶碗裡的香味應該是極品碧螺春。縣官再次出現時已經換上一身便服,他對冷啓月拱手說道:“在下王明,敢問姑娘芳名。姑娘又怎知天羅香?”
冷啓月也未起身她笑着說道:“小女叫冷啓月,天羅香,產自西域,本身無毒,香味宜人,用其做香囊也無不可,問題就出在它不可與香草同用。因爲一旦混入香草便會招惹獒犬的攻擊,把一百隻狗崽放入籠中關上百日,唯一活下的一隻便是獒犬,有點像養蠱。這獒犬平時溫順除了體型稍大與其他的家犬並無區別,可一旦聞到天羅香與香草混合的味道便會發狂。大人,我說的可對?”
王明聽得滿頭大汗,他喝了一口茶穩了下心神說:“實不相瞞,三十年前出現過一次此案。當時在職的乃是下官的父親,因爲死了十幾條人命卻未能破案被革職查辦,父親一口怨氣撒不出來鬱鬱而終,臨死前只說了天羅香三個字。姑娘可有破案的方法?”
冷啓月正在思考,外面跑進來一個衙役說道:“老爺,碧湖又出現兩具屍體。”
王明擡腿便走,冷啓月說道:“大人,我也去。”
王明點頭,他坐轎,冷啓月騎虎所以先到達,那捕快已經先到現場正在維持秩序。冷啓月見到他把孩子往他懷裡一塞說:“抱好了,弄哭了我可不饒你。”
捕快果然乖乖不動,身邊蹲着的老虎可不是吃素的。冷啓月上前看見屍體不由大驚,怎麼會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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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