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啓月臉色大變趕緊披上衣服拿着毒醫仙的鹿皮袋就是一陣翻找,最後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裡面是一粒碧綠色的藥丸,冷啓月咬破中指把血滴在上面,藥丸立即變成血紅,她把變紅的藥丸塞進東方昊天的嘴裡又拿出幾根金針,試了幾次都無法下手,最後狠了狠心說:“昊天,如果你死了,我絕不獨活。如果……你忘記我……我不會恨你!”說完便在東方昊天頭部下了針……
下到第三針的時候東方昊天便平靜下來,他睡着了,冷啓月看到金針上的孔內流出暗黑色的液體長吁一口氣,看來是腦部的淤血已經被導出來了。
山莊已經落成,但卻遲遲未慶賀,因爲東方昊天還沒醒。帶着老虎和金猴採藥的冷啓月突然覺得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省,等她醒來時已是在自己的房間,爹孃都在,還有一位老大夫。
老大夫見她醒了便說:“姑娘有喜了,還不足兩月,要多休息不可再胡亂上山了。”
冷啓月一時悲喜交集,喜的是自己有了東方昊天的骨肉,悲的是東方昊天仍在昏迷中。她起牀去找東方昊天,她要把這喜訊告訴他。來到東方昊天的房間卻發現他不在,冷啓月大喜,一定是他醒了。
但是找遍山莊都未見東方昊天人影,就在失望之際突然看見河邊站着那個熟悉的身影。她騎着老虎疾奔而去,她要把自己懷孕的事告訴他。但是到了河邊冷啓月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因爲她看見……東方昊天摟着哭泣的東方玉,本該屬於自己的懷抱與微笑此刻卻給了另一個女人。
冷啓月抱着一絲希望輕咳一聲說:“昊天……”
東方昊天回頭望着她,眼神裡
竟然充滿疑惑與……不屑。東方玉指着冷啓月說:“表哥,當日就是這個女人給你下藥迷惑了你,你看看她,就那副尊榮怎麼會博得你的歡心呢?”
冷啓月聞言胸口被狠狠的撞了一下,但仍充滿希望的說:“昊天,你醒了,身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東方昊天動了,他站到冷啓月面前用手一扶她的下巴說:“果然是個醜女,你醜,不是你的錯,但是你用卑鄙的手法來找男人跟你上牀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樣,跟我上牀爽嗎?哈哈哈……”
冷啓月暴怒的想給他一巴掌,卻被東方昊天抓住手,他眼神冒出兇光的說:“我是誰,你敢打我?我是未來的王。”
白嵐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他推開東方昊天說:“侯爺,你不該這樣對她,你可知道她……”
東方昊天大吼:“住口,玉兒說的沒錯,你也被這妖女迷惑了心智。你們是不是也上過牀了?”
白嵐氣的臉色煞白,他大吼:“我沒有,我很清醒,糊塗的是你。”
東方昊天不屑的說:“早就看出你們之間關係匪淺,說不定已經勾搭在一起了,一對兒狗男女。”他說完便與東方玉共乘一匹馬飛奔而去。
冷啓月沒有動,也沒有哭,臉上一片漠然,這急壞了白嵐,他輕聲呼喚:“月兒,月兒……你醒醒,要不你大哭一場?”
冷啓月把目光轉向白嵐,突然狂噴一口鮮血向後倒去……
白嵐一把抱住冷啓月的身體,喊也沒用只好先抱回山莊,回到房間他找來溫水給她擦拭臉頰,卻越擦越花,最後污垢消失出現在白嵐眼前的是一張美得無暇的臉龐,只不
過此刻雙眼緊閉隨時都會沒了生息。白嵐心中劇痛,他握起冷啓月的手放在臉上失聲痛哭……
冷啓月昏迷了三天,醒來卻也和未醒一樣,眼神空洞,面無表情,不言不語,不哭不鬧。冷大嬸看着女兒這樣心中又酸又痛,她拉着女兒的手說:“月兒,你醒醒啊,你這樣不吃不喝怎麼行呢?你不爲自己想想也要爲孩子着想啊!”
聽到孩子倆字,冷啓月終於有了反應,她僵硬的動了一下手臂,手附上小腹,這裡有個小生命正在孕育,她最愛的那個男人的孩子啊。對,自己並不孤單,還有他。
白嵐在門外進來,他坐到牀邊用雙手扶着冷啓月的肩膀說:“月兒,看着我,你可願意讓我來與你一起把孩子帶大?”
冷啓月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好憔悴,臉上的胡茬讓他看起來顯的有些滄桑。摸着他的臉,卻沒有那種悸動,冷啓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伏在白嵐懷中大哭起來……雖然說過,如果東方昊天忘記自己也不會恨他,但是眼淚就是止不住的涌出,怎能不恨……怎能不恨……白嵐靜靜的摟着她,任衣襟被淚水打溼,他心裡的苦誰又能明瞭?
白嵐看着懷中的人兒哭累了沉沉睡去,捲翹的睫毛還沾着淚珠,他放下冷啓月並蓋好被子。此刻冷大嬸送來酒菜,她只是看了一眼便退出去。
白嵐坐到桌前拿起酒慢慢喝着,他也恨,最敬重的侯爺爲何會如此對待她,即使不愛也不該說那些絕情的話。望了一眼牀上睡夢中還在哭泣的人兒,他心中發誓:“我白嵐,願一生一世都守護在冷啓月身邊,甚至犧牲性命也在所不惜。只要……她能快樂,殺人放火我都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