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那麼想要看到我家娘子,無非就是想要看我的笑話而已,是否真的在意他回不回來又有什麼關係呢?”
總之到最後容墨也是拒絕了容雋的辦法,對於他所說用容雋的辦法顯然只能拖延一時,並不能夠徹底解決問題。
每一個人都對這件事情有着最高的興趣,似乎都在想着能否從這裡面得到一些好處,不過能夠成功的人卻也在少數,最終或許也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而已。
不過儘管如此還是有着那麼多人前仆後繼皆是爲了從中分一杯羹,而這個時候醞釀着壞主意的人也不會有任何的消停。
甚至隨着事情的發酵會越來越興奮,越來越無所顧忌,只要能夠達到目的,不要的話都傳的出來。
夢迴樓是京城最大的青 樓,也是這裡最強大的情報網,若是有什麼想要在這裡知道的,那隻要能出的起銀子基本上都能夠找到。
當然這裡也是權貴們最喜歡來的地方,這裡不僅象徵的身份地位,也象徵着他們有豐厚的身家。
因爲這裡的消費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支撐的起的,只要來這裡一晚不在這裡交代幾百兩銀子,那都是來這裡走個過場而已的。
真正在這裡享樂的人,要麼是有着億萬身家。要麼就是位高權重被人巴結,總之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而今日的夢迴樓也是格外的熱鬧,似乎自從世子殿下回了京城之後,這夢迴樓的生意就越發的好了,不僅有了打探消息的人多出來,甚至連來這裡享樂的人花錢都是更加的大手大腳了。
而這夢迴樓幕後的真正老闆卻始終不被人所知曉,只知道這裡明面上有一位秦夭掌管着。
這秦夭也算是夢迴樓的老人了,當年也是這夢迴樓裡的頭牌,就算是博她一笑,那也是要付出很多銀兩的。
後來只聽說她年老色衰,於是變成了這夢迴樓裡的老 鴇,也算是重操舊業做了這老媽子,不過還是滿目風情能夠比得上她的這夢迴樓裡的姑娘也沒有幾個。
一入夜這夢迴樓歌舞昇平,燈紅酒綠,一切就好像是人間天堂沒有煩憂,只要進了這裡,那都是能夠開開心心的離開的。
之所以這裡讓人醉生夢死,與他們這裡的經營模式自然也是有關係的,只要有錢似乎沒有什麼是辦不到的。
隨着這悠揚的歌舞聲一路來到最頂樓,這裡是最昂貴的房間,當然也有着最尊貴的待遇。
紅色的紗帳垂地,就算是這樣看着有些豔俗的顏色,但是在這裡卻似乎不落俗套,這裡反而不像是個青 樓了。
容墨走進去,隔着半透明的垂紗,裡面依稀有一個人已,很快便來到了面前。
“許久不見,殿下似乎更加有魅力了……”
這一柔媚入骨的聲音,哪怕是任何一個男人聽了刺客也只覺得渾身酥 麻,哪裡還知道什麼叫做天地。
除了夢迴樓的老闆瑤姬,這世上也不會再有第二個人像她時時刻刻都充滿着魅惑之力了。
只是無論再怎麼厲害,總是有那麼幾個人是她永遠都勾引不了的,面前這個容墨便是一個。
容墨面不改色,徑直走到位置上坐下,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並沒有半點不妥。
雖然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是對方還是這麼的不動聲色,瑤姬多少還是有些失望的。
“我說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怎麼就是勾引不動呢?”
瑤姬扭着細軟的腰肢走過來,那火辣的身材讓別的男人若是看了肯定都是把持不住的。
這樣的女人,讓人一眼看了就想要壓在身下縱 情享樂,也算是一個她最爲驕傲的資本了,無論過了多少年,所以她依然有着這樣的魅力。
拜倒在瑤姬石榴裙下的男人數不勝數,她卻從未看在眼底,當初想要爲她贖身的人也是不少。只是這些人也沒有被她看上。
容墨不語,只是手指指了指桌上的褐色匣子,顯然並不想要多說一句話。
“沒勁。”瑤姬嘟囔一聲,走過去將那盒子打開,眼前瞬間一亮。
這個世界上什麼都可以討厭,沒有銀子的事她永遠都不會拒絕的東西,只要銀子到位,那麼自然是可以好好做事的。
“好說好說。”瑤姬滿目風情,笑的跟朵花似的,“世子殿下這番可是下了大手筆,只要您說那我一定給您照辦。”
這盒子裡的東西輕易就可以買下五座城池,而且一般人還不願意用來換呢,也能看得出來,容墨這一次當真是過來求她幫忙的。
“夢迴樓的消息,我要知道一半。”容墨徑直開口。
當然對方也如他所設想的那樣神色猶豫,很快也做出了決定。
這褐色的匣子被瑤姬推回來,雖然還是覺得有些可惜,不過立場也還是很堅定的。
“這個恕我不能答應殿下了。”
雖然這盒子裡的東西的確對她來說充滿着誘惑力。而且那些消息也都是死的,看着不過也就是幾句話的功夫而已,看起來也沒有什麼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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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些都只是表面而已,這些消息裡頭所蘊含的東西可要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多。
似乎是看到容墨沉默,瑤姬主動開口:“不是我不願意和殿下做這筆生意,只是得到這些消息之時我已經答應過了,不能說出去……那奴家能有什麼辦法?”
她垂下眸子,無論做什麼樣的動作,都好像是在勾引一樣極致魅惑。
這話也就是騙騙小孩子而已,對於容墨來說這夢迴樓做的是什麼樣的生意,根本就不用他細查。
只是她拒絕也是在自己設想之中的,容墨並未生氣,只是繼續開口:“你放心,我要的不過就是一些小道消息而已,那些真正讓你賺錢的自然我也沒有興趣知道。”
“哦?”這就讓瑤姬有些意外了,“那些小門小戶的消息可是不值錢的,人家若是來鬧個事在我的院子裡尋死覓活,我若是可憐她……便也直接給他了。”
就是一些豪門宅院裡的恩怨罷了,無趣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