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夜蒙面人越往山洞深處行走,渾身就越來越哆嗦,五可發現他竟然開始微微的山喘。難道這個刺客有過敏性哮喘?一遇寒涼的天氣,或是陰寒之地便要發作?那麼,不如我給你表演下心理暗示,我陳五可先你之前喘上一喘。
陳五可的呼吸開始粗重起來,接着便開始不停地喘息。那黑衣蒙面人先前已拿出自己最大的動力強自抑制哮喘不要發作。如今見背上負着的人比自己喘得還要厲害。不由得哮喘加劇。最後,陳五可成功地把他的哮喘成功地引發爲連喘帶咳,撕心裂肺。最後,他終於按納不住,放下五可,跪坐在地上,一陣陣的喘息不止,咳得嘔心瀝血。
陳五可忍住傷口的痛意,自襯裙上撕下一條白綾獨自包紮傷口,然後得意洋洋地上前用小腳板狠狠地踹了那黑衣蒙面人一腳。然後忍着陣陣寒意,一步步的向樹洞方向走去。
終於要走到盡頭了,陳五可還沒來得及歡呼一下,就有一把鋒利的小刀提住好怕脖子,身後傳來一個陰森恐怖的女聲:“我親親愛愛的五可妹妹,今天咱們算總賬的日子到了,讓你一來到陳家就開始奪走了我的一切好事,我今天就送你去閻羅王那裡報道。”
陳五可驚悚地回頭,一見濃密長髮下那張被仇恨充斥的雙眸,不由得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兒,這陳三錦對自己的恨意可能深入了骨髓,她的眼睛,竟然是血紅血紅的。手中的利器,是一把纖細而鋒利的小刀,寒光閃閃,彷彿要噬血一般。
“看來,今日是逃不過去了,難道我要命喪於此?陳五可心有不甘地道,機警的眼四下打量,看是不是有可以絕處逢生的機會。
“別看了,雲程早已去西廂和那兩個小賤人卿卿我我去了,哪裡還會來救你這個小鬼。”陳三錦惡狠狠地道,她希望自己的語言能打擊到五可,卻沒想到五可根本不信她。當年路上不過偶然相遇,雲程尚且幫助互不相識的自己擺脫驚馬。如今怎麼又可能如三錦所說,這個荒誕不經的謊言實在不值推敲,不過既然雲程是她的軟肋,倒可以拿雲程跟她磨會兒牙的吧。
“雲程,那個玩世不恭,三妻四妾的傢伙有什麼好,三姐姐你怎麼有眼無珠看中了他?”
“什麼,你竟然敢說程郎的不是?他那般不好,你竟還要嫁他?”
“……”陳五可不得不承認陳三錦已經神經失常,最起碼你不能用正常的思維去與她溝通。天哪,誰來救救我,難道我就要命喪在一個瘋子的手裡?
五可正在疲於應付三錦的時候胡思亂想,卻見有一個高大的人影罩住了三錦的邪惡。她不由輕呼了一口長氣,模糊地想,我終於安全了。
雲程追了過來,拿劍挑開了三錦手中的短刀,然後劍芒直指陳三錦的咽喉……
“程郎,我已然懷了你的骨肉,你忍心殺我麼?你還是殺了我吧!”陳三錦被雲程長劍指倒在地上,媚眼如絲地道,妖嬈的身體不安地扭動着,望着雲程的目光是那樣的專注,深情,纏意悱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