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夜表示理解,並安慰金逸放心,夜氏還有能力應對。回完了短信,輝夜將潔月攬在了懷裡,撫摸着那具誘人的身軀,將臉壓進豐滿的胸脯中,像是嬰兒進入母親的懷抱一般。
潔月垂着羞紅的小臉,道:“輝夜,你壓力太大了。”
“嗯!那你來安慰一下我吧。”
“好!我替你按摩一下腰背。”
“是得按摩一下,不過不是後面,而是前面。”輝夜站起了身來,將潔月平放在辦公桌上,分開一雙修長圓潤的美腿,將黑絲小內褲拉了下來。
“不要啊!在辦公室裡,這樣太羞人。”潔月雙手捂臉,搖晃着嬌軀道。
“哼哼!我就喜歡看害羞的你,每次看到你這個樣子,身體和心靈都會感到一陣愉悅。”輝夜壞笑着,鬆開了腰帶。
就在這個時候,公司的內線響起,石堅沉穩剛毅的聲音,道:“輝夜,我們下設在周圍的分部受到了騷擾,可能是跟金融股市有關聯。我希望你能去處理一下。”
“明白!看來對方是要動大手筆了,金融和實業雙面打擊我們。”輝夜道。
“看來是這樣了,你小心一點。”
潔月坐起在辦公桌上,雖說剛纔羞得要命,但情慾被勾起之後,又突然被打斷了下去,害得她一臉的悵然若失。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總不能因爲女女情事而耽誤工作啊!潔月賢淑的爲輝夜緊好腰帶,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職業裝。
輝夜看出潔月的不悅,抱着她深吻了一口,順勢將小內褲歸位,並且在裡面亂摸了一通,道:“跟我一起去吧!要在高速公路上跑一個小時,我們可以在路上邊開車邊……”
潔月的俏臉紅得像要流出蜜汁來,粉拳輕輕的捶打着輝夜的胸膛,“討厭!討厭!好討厭啊!”
輝夜笑着抱起了潔月,不顧前臺秘書的詫異目光,進入了專用的電梯間。幾分鐘後,一輛蘭博基尼噴射而出,衝上了遠去的高速公路。
一名坐在大樓對面的吃冰棒的男人看到,便將輝夜的行蹤報告了出去。二船在學校林蔭道上散步,聽到了這個消息開心的大笑了起來。一切都如計劃的那樣,我簡直就是天才中的天才。二船這樣想着,坐到了冷飲攤前。
三島早已坐到了背面,正在啜飲一杯紅豆湯。對隨處可見的冰激凌,三島沒有一丁點的興致,倒對青國的紅豆湯十分的喜歡。
“今天下午,任務就可完成,你不需要出手了。但我要你去辦一件事,殺掉四馬的老婆和女兒。”二船低聲吩咐道。在他的預想之中,以爲四馬已經死掉了。但四馬的背叛是不可被原諒的,所以他的老婆和女兒必須陪死。
三島大口的喝掉紅豆湯,付錢之後便離開了。殺掉秀芹和連翹,對專業的三島來說,就跟隨手捏死一隻蚊子般輕鬆,但三島卻考慮這樣是否有失自己的專業尊嚴。殺手是收錢買命的高尚職業,講究的是每一條人命都有其不可忽視的價值。如果僅憑上司的一句話,就免費的要了別人的命,三島認爲這是對自己職業的污辱,也是對生命的一種褻瀆。
但如果不按二船的話做,那最終要倒黴的是他。雖然他自詡爲專業殺手,但卻不敢說自己是韋斯利·吉布森,要與一公司的殺手對抗,還是有點不切實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二島長嘆了一聲,收拾好裝備,準備伺機而動了。
要放學的時候,不孤接到一個口信,要她去一趟教務處。不孤雖有點疑惑,但還是來到了教導樓,但卻發現這裡正在搞裝修,根本沒有人辦公。不孤見勢不妙想調頭逃走,卻被幾個化妝成工人的殺手抓住,一條乙醚手帕按到了她嘴上。兩個殺手架起不孤來,將她裝進了一隻木箱,然後蓋上了厚木蓋。
木箱恰好能盛下不孤,四周還有防止碰傷的海綿。但這些殺手雖然精確的掌握了不孤的身材數據,卻忘了她的智商數值。不孤有了上次被迷倒的經驗,在乙醚手帕一靠近的時候就閉氣了,然後一直裝作昏迷進了木箱子。
不孤從透氣孔裡看到,有人拿起了一隻射釘槍,明顯是要封死這隻木箱。以不孤的渺小力量,就算沒有昏迷,也是無法破壞木箱的。但小丫頭有着特殊的能力,這在她做物理題時已有表現,那就是雙眼能看透機械的結構。
不孤摸了摸口袋,找到了一枚一元的硬幣,着急的塞向了木蓋與木箱的縫隙。“喀嚓”一聲響,射釘槍打了下來,但卻因爲硬幣的原因偏向了一邊。不孤精細的控制着角度,讓硬幣的邊緣剛好擦着釘子,使釘子斜進旁邊的軟木裡。
就這個樣子,八個釘子全打偏了,但從外面一點看不出來。幾名殺手以爲完事,便出去鎖住了這個房間,等待下班時間趁機運走不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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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孤長舒了一口氣,後背已經被汗溼透,雙眼也佈滿了鮮紅的血絲。在頭腦中模擬機械的構造,這可不像說起來這麼輕鬆,不孤已經累得奄奄一息了。
休息了好一會兒,不孤輕輕的蹬出雙腿,將厚重的木箱蓋移開了。小丫頭爬出了木頭箱子,看到旁邊有一把長把風鎬,估計跟自己的體重差不多,便費勁將它搬進了箱中。然後,小丫頭將箱蓋的釘子正了正,用小榔頭偷偷的釘了進去。
牆壁上有一處敞開的通風管道,不孤踩着木箱子爬了出去。也就是不孤這種瘦小的小丫頭,否則這管道只有老鼠纔會走。不孤在裡面爬了幾趟,突然感覺又回到原地了。沒辦法!不孤只好又集中精力,在大腦中模擬管道的走向。這一次終於成功,十五分鐘後,不孤探頭出了大樓。
正在這時,一輛箱式卡車駛來,剛纔的幾名殺手,擡起裝着風鎬的木箱,齊刷刷的跳進了後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