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風拂地而過,吹着紙片四滾,馬路上一片乾淨,只留下一隻斷刀。落葒抄手站在旁邊,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冷靜的看着斷刃的紋理。
一名身材妖嬈地女人跑近,雙手撐膝劇烈的喘息起來,飽滿的乳球隨之碰撞搖晃,裙中的臀部像水蜜桃一般的圓潤,下面是一雙緊並在一起絲襪美腿。
落櫻奮力昂起頭來,露出一張美豔的臉,水汪汪大眼睛看向妹妹,道:“人呢?”
落葒抱怨道:“都怪姐姐沒用,他們已經離開了。”
落櫻是學校的實習老師,帶得剛好是不孤的班級,剛纔正在妹妹一起放學回家,遇到了翔夜和趙德江去學校診所。聽說班上的學生被欺負,落櫻和落葒便着急的追來,但在現場只看到一把斷刀。
“啊啊!怎麼辦?剛開始實習,就有學生被欺負了。”落櫻着急的道。
“姐姐,冷靜一點。不孤應該被救走了,否則留在這裡不會是斷刀,而應該是衣服碎片了。”落葒道。
“對,對!有道理。”落櫻連連點頭,忽然又想到一點,道:“你小丫頭在想什麼啊?被欺負就一定會是非禮嗎?”
落葒之所以被稱爲“小丫頭”,那是因爲她也是名天才少女,在小學、初中、高中各跳了一次級。而且雖然身材嬌小,但城府卻極深,所以纔會競選成班長。這一點正好與她那身材飽滿,腦袋空空的姐姐成反比。
但落葒的偉大“業跡”已成過往,被不孤的超級九級連跳掩蓋了。不過,落葒並不嫉妒不孤的才智,反而覺得十分的親切。在此之前,落葒一直認爲自己是孤獨的,這種孤獨並不是缺少親人或朋友,而是缺少社會羣體上的同伴。但現在她感覺有點親切了,因爲那個她能理解,也能被她理解的人出現。
“唔!我得好好的關注一下不孤,這女孩可不能在我手裡出差錯。”落櫻道。
落櫻撫着波濤起伏的胸脯,慢慢的站直了纖細的小蠻腰。與那不能一手掌握的乳房相比,這不盈一握的小腰實在是太細了。雖然這個比例有點彆扭,但卻對男人卻是極有殺傷力的。
落櫻剛站直了一會兒,就有學生在旁邊吹口哨了。落葒斜睨了他們一眼,拉着姐姐走上回家的路。
“姐,不孤的哥哥好像翔夜。”落葒道。
“咦!?”落櫻大吃了一驚,問道:“夜家的人嗎?”
落葒奇怪的看了姐姐一眼,不明白姐姐爲什麼會得出這種結論,“姐姐認識?”
“呃呃!不是,我大學時有一位同學,她家裡的遺傳基因好穩定,血緣相近的人都會有相似的相貌,那人跟翔夜是親戚。”
落葒盯着姐姐曲線婀娜的身軀,又看了看自己平平的身板,對自家的基因有點不滿意了。
青年人的世界觀將成未成,脆弱的心靈總易受到外物擾動。
最近幾天,浮雲總是心神不寧的,腦海中時常浮現出輝夜。但聽過輝夜的性取向之後,浮雲又不敢直接去告白。於是,思念和懊惱交替上升,最終融合爲慾望的淤積。
每到這個時候,年輕的衝動便會溢出理智的堤壩,做出一些無法理喻的事情來。
浮雲回到空無一人的別墅,懶洋洋的躺在臥牀上,望着潔淨如紙的天花板,又想起了輝夜的音容笑貌。渾渾噩噩的感覺從大腦流向小腹,轉變成一團熾烈燃燒的火焰,浮雲的強烈的生理反應又開始了。
明知是錯誤的,但卻無法控制。浮雲懷着矛盾的心情,伸手抽出了一張紙巾,慢慢的安撫起了“小野獸”。想象着即美麗,又高傲的女神胴體,浮雲的手活動了起來,頻率由低到高,最後達到了頂點。在滾燙的液體濺射之際,浮雲彷彿看到女神得到了滿足,露出了無比誘人的表情,便忍不住低吼了出來,“輝夜姐……”
“哎!我來了。”隨着一聲應答,房門“喀嚓”一聲打開,露出了輝夜淡定的面孔。“咦!”浮雲驚得全身一顫,冷汗從所有毛孔溢出,拉被子掩住了疲軟的醜物。
輝夜掃視了一眼房間,道:“剛纔我叫了那麼久,你怎麼才應聲啊?夕夜和不孤呢?”
“他,他,他們還沒回來。”
“哦!那你轉告一下,週末我們去海邊渡假,讓他們兩人做做準備。嗯!就這樣,我有事先走了。”
看着輝夜離開房門,浮雲長舒一口氣,一隻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另一隻手仍握着小野獸。但那不爭氣的小東西,雖然剛剛馳騁過一通,但因看到了輝夜本人,又青筋怒張的高昂起來。
浮雲又扯了一張紙,剛要清理一下污穢,卻見輝夜又冒出了頭來,而且這次身後還跟着潔月。輝夜露出一抹壞笑,提醒道:“小打怡情,大打傷身啊!雖然你知道你那裡很厲害,但年輕人要學會適可而止。”
浮雲像攤海蜇似的癱倒在牀,只想地板上裂出條縫來,好讓他鑽進去藏一會兒。可惜這幢別墅建築考究,根本不會出現那種情況。
輝夜伸手攬過潔月,“哈哈”大笑着離開了。
潔月疑惑的問道:“打什麼啊?”
“男人的運動,你別問那麼多。”
“什麼運動啊,還那麼神秘?”
“是一種試煉啦!”
輝夜似乎被浮雲感染了,手如鰻魚似的一陣遊移,鑽進了潔月的女式襯衣裡。潔月壓抑着低低的呻吟聲,像嬰兒的啼哭一般,慢慢的走向了後院的車庫。然後汽車的減震一陣上下起伏,有低低的呻吟聲隨着彈簧音一起發出,一條挑起小內褲的美腿從車窗探了出來,蓮葉似的腳尖如同弓弦似的崩緊。
最後在一聲歡泣之中,美腿逐漸的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