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討厭!不要說出來啊!”浮翠攥緊了小拳頭,在朝夜身上亂拍起來。
“哈哈!有什麼好害羞的?白虎就白虎嘛,光光滑滑的,我最喜歡了。”朝夜伏下了身子,在那三角小丘上舔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浮翠感覺到身下的強烈刺激,全身都打起了顫來,像只白白的米蟲子,在車內舒服又痛苦的扭動起來。
忽然,旁邊傳來“滴滴”的車笛聲,朝夜和浮翠驚慌的擡頭看過去,見浮萍和潔月正開車回來,停在車庫的隔壁位置上。
“哈哈!等不急了?在車上就震起來了?”浮萍揶揄的笑了起來,旁邊的潔月一臉羞澀。
“呃!嫂子,我,我,我,我——”朝夜直起了身來,露出胸前的一塊。
“嗯!?”浮萍吃了一驚,繼而又聳起了肩,道:“真可憐!我們浮家真可憐,女人都要守活寡。”
浮翠整理着凌亂的衣服,扎着馬尾辮子坐了起來。
“姐,守活寡,你怎麼不改嫁啊?”浮翠問道。
“呵呵!小丫頭,剛嚐到甜頭,就來戲弄姐姐了。”浮萍跳下了車子,道:“回家!我有話說,還有你們到牀上玩去,在這裡不怕冷嗎?”
“哦哦!”朝夜答應了幾聲,隨着浮萍回到了家。
剛一進門,浮萍就看到一個小鬼頭在沙發上裝大人,不過浮萍那是見多識廣了,雖然以前沒有見過,但馬上就想到這人是誰了。
浮萍向朝夜遞了一個詢問的眼色,朝夜輕輕的點了點頭,道:“童佬。”
“哈哈!童佬,孫媳婦來給你見禮。”浮萍笑上靠近了。
童佬正在跟十御拉家常,聽到了這一聲叫喚,便擡頭打量了起來。
“哦!莫非是輝夜的媳婦。”童佬道。
“正是啊!”
“嗯嗯!好,好,果然才貌雙全,能下嫁我夜家,是那小子的福分。”童佬的話還是蠻謙遜的,不過就是因爲童聲發音,聽起來像是小孩子在拿腔拿調。
浮萍笑了坐到了一旁,順勢把不孤抱到了一邊,道:“童佬,怎麼出山了?我跟輝夜早說了,正想過年時去拜望您老人家呢!”
“嗯嗯!你們有這份孝心,我就很滿足了。”童佬點了點頭,又道:“對了,你看十御這女孩怎麼樣,給你帶做弟媳吧?”
“啊!”浮萍看向了對面的十御,十御一臉的淡然無表情。
朝夜站在另一邊,一個勁的搖腦袋。浮萍又看了看浮翠,堂妹正是彆扭的撅嘴。
“呵呵!呵呵!這個得看他們的緣分啊!童佬,現在講究的是自由戀愛。”浮萍道。
“話是這麼說!但現在的年輕人啊,朝三暮四,我很不放心啊!有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纔是婚姻的保證啊!”
“是,是,是,您老說的也對。不過,您看啊,現在正是忙時候,表弟正在上學呢,而十御也在演出,兩人都在學業和事業的關鍵時刻,這事還是放後再議吧!”浮萍看着童佬的表情,捉摸着話語道:“再說了,他們還年輕,不急啊!”
“嗯!還是我大媳婦考慮的全面,那就先按你說的這麼來吧!不過,你也給我看好了,不要那小子亂來。怎麼說也得等結婚之後,才能成周公之禮。”
“是,是,是。這是應該的,應該的啊!”浮萍一邊說笑着,一邊向朝夜擠眼。
朝夜長舒了一口氣,走向冰箱去找點水喝,忽然在廚房門口遇到了細雪。兩人一下就愣住了,互相看着對方尷尬。
“輝夜?呃!不,你,你,你難道是夕夜。”細雪問道。
朝夜笑了笑,心想果然知道,細雪果然知道輝夜表姐的事,想到了這裡,朝夜也就再隱瞞,道:“救不孤的時候,出了一些事情,不小心就變成這樣了。”
“哦哦!這種情況,我見到過。你,你,你不要太擔心了。”
朝夜嘴角抽搐了兩下,心想竟然被安慰了。
“你快快坐下休息吧!想吃點什麼,喝點什麼,我來幫你做。”細雪扶着朝夜坐下。
這時候,陽炎伸進了頭來,道:“細雪,你看見我的……咦!”
陽炎激動了起來,“嗖”的一聲跳了進來,抓住了朝夜的纖手,左右揉捏了一番,道:“哈哈!哈哈!小姨子,是小姨子吧?”
“陽哥,別鬧了,就是我。你跟我表姐是好朋友,應該知道這會事,我也不跟你多解釋了。”朝夜無奈的道。
“知道,知道!我當然知道了。不過呢,變身這種東西是有步驟性的,不知道你現在變到那一步了?”陽炎說着把手一伸,摸向了朝夜的跨部。
“嗯!沒了,好徹底。”陽炎驚訝了一聲。
朝夜有點尷尬,剛想出手教訓。雖然見平底鍋掄來,“當”的一聲敲在了陽炎的頭上。
“哥哥,你在幹什麼啊?下流——”細雪大聲叫罵着,不斷的拿鍋猛拍。
朝夜無奈的聳了肩,開始喝起了冰鎮可樂。
陽炎捱了一陣子的打,忽然起身拉住了細雪的手,兩人來到了廚房的角落裡。
“又是這樣了。”陽炎聳了聳,笑道,“你覺得怎麼樣?”
“什麼,什麼,什麼,怎麼?”細雪猶豫的問道。
“呵呵!我知道你一直忘不掉輝夜,不過輝夜已經跟浮萍結婚了,不可能再回到過去的時光了。”
“那,那,那又怎麼樣?”
“夕夜也不錯,如果你喜歡的話,就要說出來。不要再因爲世俗的眼光,而耽誤自己的幸福。”
沉默了一會兒,細雪把頭垂了下去,道“哥哥,你不要管這事了,讓我自己考慮一下吧!”
“好!不過我警告你,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你在挑三揀四的時候,許多人已經如狼似虎的盯着了。”
說這話的時候,白容兒和鳳夜突然跑進來,雙雙抓住了休息中的朝夜。
“哥哥,呃!不,姐姐……”鳳夜大眼睛裡全是淚水,好像有一種同病相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