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翔背身蹲坐在牀下,雙手遮掩着赤裸的下體,支支吾吾的道:“我,我,我不知道,我沒有經驗啊!”
“啊!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看起來很有經驗嗎?”落櫻不高興的問道。
“嗯!”小翔誠實的點了點頭,接着後腦勺捱了一枕頭。
“老師我可是沒有一點經驗的。”落櫻哭着道。
小翔問道:“一點經驗也沒有嗎?既然這樣,那你看看身下的牀單,不就知道了。”
落櫻一下子愣住了,心想竟然還沒一個小正太有經驗,自己可太沒有面子了。
“對,對,對啊!你小傢伙還真聰明。”落櫻尷尬的道了一聲。
小翔“嘿嘿”一笑,得意的轉過了頭來,但馬上又被一枕頭打了回去。
落櫻反反覆覆的檢查了一番,見牀單隻有了一點兒亂,而沒有什麼奇怪的紅顏色,道:“好像沒問題。”
“唉!”兩人都長舒了一口氣。
忽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兩人又都緊張起來。
“誰,誰,誰啊?”小翔問道。
“是翔夜在裡面嗎?你看到姐姐了嗎?”落葒問題。
落葒一早起來,沒看到姐姐,便開始四處尋找,這是最後一個房間了。
落櫻嚇得哆嗦了起來,這要是被發現了,可就不是單純被數落了。這麼多的學生都在別墅裡,如果跟學生“上牀”的事情傳出去,那可真就百口莫辯了。
小翔也被嚇了一跳,但思維還算反應的快,道:“可能是一早出去散步了吧!”
“嗯!也有可能。你快點起牀吧,大家早就出門了。”
“哦哦!”小翔應付走了落葒,又長長的舒起了氣來。
落櫻吐了一口氣,道:“小翔,先把內褲提上吧!”
小翔尷尬的轉過身去,把條鬆鬆的內褲掉起,然後紅着臉躺進了窗簾後。落櫻搖了搖頭,道:“你也不用藏了,什麼地方都已經看了,什麼部位也都摸了。”
落櫻有些尷尬的舒了舒手,好像那兒還存有小男生的餘溫。
小翔有點不服氣,道:“那老師也別遮了,都被我摸光看足了。”
“呃!你——”落櫻委曲死了,要掉眼淚了。
小翔突然覺得自己很不對,雖然落櫻是比他年長,但怎麼說還是個未嫁的女孩子。
“對不起,老師,我不是故意的。”小翔道。
落櫻點了點頭,道:“想道歉的話,去把我的衣服拿來。”
“啊!我只有一條內褲,你讓我怎麼出門?”
“難道你想讓老師出門嗎?”
小翔拗不過情面,只好偷溜出去,幸虧日頭已高,大家都到一樓去了。小翔溜進了旁邊的房間,把落櫻的衣服都抱了起來,但在要出門的時候,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什麼地方不對勁呢?小翔轉頭站定在門前,仔細的審視了一遍房間:書櫃,兩張牀,長桌,方凳,掛衣架,洋娃娃……
嗯!洋娃娃?
小翔慌張看身牀角的洋娃娃,金盈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正盯着偷衣服的小偷看。
“不,不,不,金盈不要誤會,我不是來偷衣服的。”小翔慌張的解釋道。
“你的內褲掉了。”金盈提醒道。
“啊!”小翔用落櫻的衣服遮住下體,灰溜溜的逃回了旁邊房間。
金盈從雙人牀上跳下來,撿起小翔的內褲走了出去。
落櫻見小翔光着身子跑回來,而且還把她的衣服蹭在下身,尷尬的想拿腦袋撞牆了。小翔更加尷尬,丟下衣服便逃回了原來的房間。落櫻尷尬的穿好了衣服,打開房門探頭探腦的走出來。小翔也換好了衣服,跟做賊似的走出來。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想到昨晚赤身裸體抱在一體,還把身上的羞處都彼此摸光了,一齊尷尬的想找地縫鑽。
“小翔,昨晚的事,不要說出去啊!”落櫻囑咐道。
“嗯!”
“真的啊!你可別戲弄我,否則老師就慘了。”
“嗯!老師,其實你不用擔心。你那麼漂亮,就算有點閒方碎語,男人還是會喜歡你的。”
一說到這裡,落櫻又尷尬起來。憑心而論,自己的確算漂亮之列,可將近三十歲還是單身,而且還跟一個小弟弟上了牀,被人家上下其手摸了一整夜。
兩人尷尬的相視一笑,整理了一下儀容,準備一起下樓去見大家。可突然,金盈出現在走廊裡,手裡還提着小翔的內褲,旁若無人的穿過兩人的間隙,徑直走下了一樓的樓梯。
小翔和落櫻愣了一下,拔腿快追了上去,“哇哇哇!金盈,等,等,等一下啊!”
小翔抱住了金盈的纖腰,把小巧的身體拔離了地面。落櫻趕緊追了上來,搶下了那條鬆脫的內褲。就在這個時候,夕夜在樓下招呼起來,落櫻無奈只能把內褲塞進隨身的挎包裡。
“喲!你們三人真慢啊!非要睡到太陽曬焦屁股嗎?”夕夜問道。大部分人都吃過早飯離開了,現在一樓只有夕夜和不孤兩人。
“小翔,你臉色怎麼那麼紅?昨晚出什麼事了?”夕夜問道。
“沒,沒什麼?”小翔低着頭道。
“是不是做春夢了?”
“哥!”小翔尷尬的應了一聲,低頭吃起了早飯。
不孤擡頭看向了落櫻,也仿照着夕夜的口氣,道:“是不是做春夢了?”
落櫻與小翔對視一眼,尷尬的低下了頭去。
落櫻繼續在科林公司工作,仍時常受到加里的騷擾。落松柏轉去了東南亞實驗室工作,落櫻將整理父親的資料夾整理後,暫時存放在大學的圖書館裡。
落櫻一直工作了三天,才整理出一個頭緒。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不幸的消息傳來,夜正陽的火車出事了。
消息說,夜正陽的火車出現了重大事故,被雨林中的食人蛇羣襲擊了。當警察找到停在中途的火車頭時,裡面已經只剩下骷髏架子了。
落櫻跑去找加里,哭問夜正陽的下落。而加里沒有表現出半分同情,反而一直在擔心納米蠱。
落櫻傷心極了,還沒等下班,就離開了公司,開車沿着海岸線走,最終到了廢舊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