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也是氣炸了,沒想到南九寒居然是不理會自己。
她頓時就是潑辣上身,拽住了南九寒的衣袖,“這跟你說話呢,你怎麼不回話?難道還是結巴不成?!”
南九寒最討厭別人碰他的了,特別是這等陌生人。
他皺着眉頭,手一動,便是將自己的袖子收了回來。
因爲他非常大力,那女子還是站立不穩。
那女子撲通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了,她微微一愣,差點沒反應過來。
但是她跌倒之後,那四面八方就有好些人出來,全都是穿着同樣衣衫的護衛。
“小姐!”那些護衛喊着,連忙將女子扶起來。
南九寒這看着,就知道這女子在這裡也是有點權勢的,但是在這裡遇上他,還真是算她倒黴。
其實這也不算,因爲是她先來攔着自己,這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過南九寒依舊是厭惡自己的衣衫有別人的氣息留下,特別這女子身上還有很俗氣的香味,這也是殘留在他的身上了。
南九寒直接將袖子給撕開了,剛纔女子碰過的部分,被他丟在了地上,毫不憐惜的。
這樣,無疑是更加激怒那女子,她瞪圓了眼睛,說:“真是氣死我了!你居然如此不識擡舉?!”
她指着南九寒,“將他綁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他!”
這些護衛少說也有十個八個,還真是人多勢衆,這百姓見到如此情形,便是紛紛讓開了,免得殃及池魚。
南九寒冷着臉,這一路上還算是高高興興的,可今晚的心情可真是差到極致了。
他說道:“本來就只想要斷了你一個人的手,但是現在看來是要斷了很多人的手才行了。”
他出行可懶得帶着佩劍,因爲他用冰玄術已然是足夠了。
那女子冷笑一聲,說:“看你那樣子,不過是文弱書生,還要斷手?這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嗎?”
南九寒擡起眼眸,沒錯,他還想將這女子的舌頭也給割了,說話可真是讓人生厭!
然而,南九寒就有行動說明,這一個身影掠過,那女子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何事。
只是衆人都是驚呆了,愣愣的看着那女子的手。
那女子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剛纔扯過南九寒衣袖的手已經是斷了,那血還不停的往外涌出!
這個時候,她才感覺到痛苦,才感覺到自己快要痛暈過去了。
南九寒再是立定,那些護衛也是落得同樣一個下場,然而,南九寒身上可沒有一點的血跡。
他這纔是要轉身離開,覺得心滿意足。
百姓們看見南九寒如此兇狠,便也是不敢再靠近南九寒了,連忙讓開。
南九寒若無其事,因爲這些事兒他也是習慣了,自然是沒什麼影響。
他回去之後,慕凌煙已然是在等着他,她似乎還等得有點不耐煩了。
而南九寒的袖子斷了一截,他自然也是有點不好意思的,就是藏着自己的手,不想讓慕凌煙看見。
因爲他自然是想要在慕凌煙面前保持着完美形象……
可慕凌煙的鼻子靈敏,這就嗅到了南九寒身上的香味。
她皺着眉頭,問道:“你這是去怡紅院了?”
“不是。”南九寒說,“這是不小心沾上的吧。”
慕凌煙瞥了他一眼,沒有
信,便是與織織一起回去客棧了。
南九寒轉過身,想要去將那女子的另一隻手給剁了。
但是慕凌煙喊道:“你還想再去怡紅院?”
他轉過頭,“不是。”
慕凌煙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那你怎麼還不跟上來?”
南九寒忍了忍,好吧,他這就不跟那個女子計較了。
可是晚上回去,南九寒沐浴之後,那身上的香味還是持續着,雖然是變淡了一點,還是有一點殘餘。
慕凌煙這可是一直板着臉,非常的不高興。
她說道::“你一定是去怡紅院了,不然哪裡會有這麼強的香味。”
“真不是,就街上有一個女子拉了我一下。”
“那女子是怡紅院的姑娘?”
“不是不是,應該大戶人家的小姐吧。”南九寒說。
慕凌煙直接躺下,道:“那你今晚別太過靠近我睡。”
“……”南九寒就覺得特別委屈。
他還是不甘心,想要靠近慕凌煙一點兒,但是慕凌煙差點就將他踢下牀了。
“小煙兒,我真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南九寒說,現下的他,幾乎是要哭出來求慕凌煙了。
“恩。”慕凌煙只是應了一聲,便是不想說了。
“你不信我?”南九寒問道。
慕凌煙道:“不是不信你,我不喜歡你那香味,但散了你再靠近我吧。”
南九寒撇了撇嘴,自己還想着要三年抱兩呢,看來是沒這個機會了。
可是這香味足足過了三天才完全散去了,這弄得南九寒以後就養了一個習慣,以後任何一個女子都不得靠近自己,否則後果自負。
後來京中的人就說,還是慕凌煙有辦法,居然治得住南九寒。
慕凌煙自然是不會理會這些,等她回到京中,那已經是秋天了,秋高氣爽,正是好天氣。
春娘許久不見慕凌煙,都快擔心死了。
當天,她立刻就和慕凌煙說了許久的話,慕凌煙說了一下自己的事兒,隨後春娘又說了說蔣家的生意。
姜國的生意也算是運作正常了,春娘並不憂心。
慕凌煙隨即問道:“對了,太子殿下回來了沒?”
“太子殿下?”春娘說,“前些日子就回來了,但是現在朝廷的格局不穩定,聽說二皇子處處與太子殿下作對呢。”
慕凌煙想到這也是意料中的事情了,只是這二皇子曾經也是得罪過她,看來她也不能隨便作罷呢。
只是隨後春娘又說:“對了,新丞相也有了,叫李哲賢。這人一上任,就要削藩,第一個指向的就是南王。”
“削藩?這不是正中了皇上的下懷嗎?看來這個人很得皇上的喜歡。”慕凌煙說。
春娘給慕凌煙倒了茶,嘆了一聲,說:“對,二皇子也是支持,所以現在朝局極爲不穩定。”
慕凌煙道:“那南王怎麼反應。”
春娘笑了一聲,說:“南王啊……你的好公公也是厲害,聽見是要削藩,直接就將兵符交了出來,可是皇上當時,沒敢讓人去拿上來。、”
“這是被南王給嚇唬住了?”慕凌煙倒是覺得有趣,看來和南九寒是一個性子的。
“自然啊,皇上懷疑南王有詐。”春娘說,“這也是的,皇上多疑,現在對我們蔣家,也是多
處打壓,要不是蔣家控制着這天鳳的經濟命脈,他可不會對我們如此客氣。”
慕凌煙喝了一口茶,這在外悠閒了許久,這回到了京城,又是一番腥風血雨了。
她說道:“這也是呢,不過皇上始終是年紀大了,力不從心,只怕太子殿下會招架不住,被二皇子一直打壓。”
“對,太子殿下性子溫和,倒還是不錯,但是二皇子……”春娘說着說着就停下來了,看來,她對這二皇子也是甚爲不喜歡。
他們做生意,雖然是和朝廷沒有直接大的聯繫,但始終是關聯到朝廷。
隨後慕凌煙再是讓吳晉和東韓進來,稟報了一些事情,再看了看賬本,這纔算是安心了。
南九寒可真是哀怨不止,這等了慕凌煙足足有兩個時辰,她這一回來京城可真是忙碌。
她出來見到南九寒,倒是一愣,“你怎麼不回去南王府給你父王請安?”
“那你呢?你不用去?”南九寒面色有點不悅了。
她便是覺得有點不應當了,自己可是跟南九寒成了親的。
她立刻說:“那趕緊回去南王府吧。”
南九寒這才一笑,說:“好。”
南王早就知道兩人回來了,慕凌煙先回去蔣府,南王也沒介意什麼。
畢竟慕凌煙的身份不同,蔣家可能也有事兒要處理。
兩人回來,本是應該行大禮請安的,但是南九寒向來是不遵守這些禮節,就給南王隨便請了安就罷了。
慕凌煙這自然也是跟着南九寒做了,而且南王沒有一點生氣,看來他也是習慣了南九寒這樣,不足爲奇了。,
“你們回來了就好!”南王說,“你們不知道,那個新的丞相是有多囂張啊!”
這對着兩人,南王反而不是關心,而且訴苦。
慕凌煙靜靜的,任由南王說話,長輩嘛,說話你就聽着。
可南九寒不是這樣的,他輕哼了一聲,似乎看不起南王,“那你怎麼不打他一頓啊?這麼憋氣,可不像你啊。還是年紀大了,打不動了?”
南王瞪了他一眼,覺得南九寒快要是把人給氣死了。
他說道:“你少說兩句,那我就不用這麼憋氣了!”
南九寒道:“那可不行,氣氣你,讓你身體更好。”
“真是的……”南王擺擺手,“皇上想要削藩削權,你想辦法解決。”
“讓我解決?這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的兵權。”南九寒說道。
“難道你以後不會接管這兵權嗎?!這將來也是你的!”
“那以後我再拿回來就行了,不用這麼麻煩。”南九寒說。
此時,南王已經是氣紅了臉,他對着慕凌煙說,“兒媳婦,你看看他!說話都是氣死人!”
慕凌煙看了看南王,又是看了看南九寒,這讓她怎麼出聲……
她只好是笑了笑,說:“我會說說九寒的……”
南王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還是兒媳婦懂事。”
只是南王氣來得快,消得也快,隨後他就沒有再說朝廷的事情了,其實他也根本沒放在眼裡。
不過南九寒倒是沒閒着,北峰許久不見南九寒,這見南九寒回來,話還沒說上兩句,他就被南九寒派去辦事了。
“你一回來就讓北峰去辦事?是有什麼事?”慕凌煙好奇的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