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兩章太累,居士實在受不了了,rp爆發完畢……
從明天開始,單數天更一章,雙數天更兩章,折中一下。
就醬紫,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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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可以效勞的,天地兄儘管開口,只要我能做到……”話還是那番話,因爲語氣不同,聽來,就是兩重境界了。
獨孤鴻笑了笑:“實在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恐怕風兄也知道,我與那槍盟,早就有些摩擦,今天也是給自己出口惡氣。不過,還真有件事,怕要煩勞風兄幫忙。”
“哦?請說。”
“估計風兄也能看出來,我這人物,是個野狐禪,沒加過門派,現有的技能,都是武館任務村裡一點點湊出來了,這次風兄的武林大會對我來說,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啊……”話到此處,已是夠了。
“哈哈哈哈,這事好說,好說,天地兄即管去便了。這天底下藏龍臥虎,兄弟我也的確也不能保證些什麼,到時候還得憑真本事說話。不過,就算兄弟背出大天來,最後沒能進到優勝組,這多餘一套衝滿技能的茶花,咱們大理劍盟還是湊得出來的,兄弟即管放心去,最好把那龜甲護心鏡和藏氣龜靈丹也弄兩份回來,肥水不流外人田嗎!”
這番話,說的既是通情達理,又冠冕堂皇,若非獨孤鴻早知他面目,說不定還真會被他感動到熱淚盈眶,誓死效忠。
話說到這裡,一屋人皆笑,方纔的冷落疏忽,算是都揭過了,氣氛就輕鬆愉快起來。
張揚扭頭跟三天說道:“三天,看在你纏了我這麼久,有夠執着,你的假,我準了。至於這空下來的位置嗎,天地兄,你可願意……”
話題扯到這上面,獨孤鴻心裡暗暗高興,表面上卻不露半點聲色,只是將手連擺:“不必了,不必了,我不是那塊材料。”
“大家都是男人,推來推去就沒意思了,天地兄的武功,大家心知肚明,那是不用說的,天地兄的智計,剛纔三天說了,暗殺的事我們也見識了,無論如何,做這個位子都是綽綽有餘的,天地兄爲何還要推諉?莫不是,嫌大理劍盟太小屈尊了閣下?”
這話純粹是說笑,江湖面積之大,一句話可以形容清楚,它與現實的中國疆域,是1:1的,內裡大幫小派無數,大理劍盟能在天下五國之一的大理站穩腳跟,與人楚河漢界,實力之雄厚,在遊戲裡那絕對是屈指可數的,這一堂之主的待遇,要羨慕死不知多少玩家。
“若天地兄是覺得搶了三天的位子,那大可不必。這傢伙跟了我們可是好幾年了,就一根直腸子,他說出來的話,你若拐了彎尋思,那絕對是要鬧笑話的。前些日子,因爲一件事,這傢伙就落下了些心病,放他出去正好散散心,待遇是不變的,他高興還來不及那……你看他,笑的多YD……”
一圈人注視下,三天幾步奔出屋,扔回一句:“我去練級。”
他這一走,獨孤鴻欲追不及,大嘆失策,這個堂主,他是真的不想當,他不過爲了一句話,才刻意推諉,這麼一來,竟是推無可推了,白白攬了一堆爛事上身。
“風幫主,這個,實不相瞞,堂主我是真的不能當啊。其實,我是西夏人……”這當然是扯謊,不過,是有用意的。
遊戲裡,天下五國爭戰不休,對於國外人仕,各國採取的手段雖然不一樣,卻也有一個總的規則,那就是——盟國無視,中立方遣返,敵對方追殺。
大理,與大宋是盟友,跟遼和蒙古風馬牛不相及是中立,唯獨與西夏,據說因爲中間一條小徑連通,大戰米有,小架不斷,始終是敵對的。
遊戲裡的幫派,都是得向官府申請地皮,才能成建的,都是合法的組織,不是黑社會,所以幫派一些管理人員,不可避免的要跟官府打交道,這裡的人出生帶一張身份證,距離遠了npc管不着,若近距離接觸,肯定會出問題。
“哈哈哈,不就一張路引麼?還當什麼大事?實話告訴你,俺們最擅長的就是僞造……”雷壯得意大笑。
張揚欲阻不及,一陣咳嗽:“咳咳,雷說得沒錯,這個的確不用擔心,我們認識大理城最好的僞造大師,絕對可以做出份以假亂真的路引來,儘管放寬心。”
“那就……勞煩幫主了。”獨孤鴻打心裡笑了,僞造,果然是僞造!
他早就在懷疑,三人能改名換姓投奔段家,是對那本家譜做了手腳,不過,以前始終只能懷疑,因爲要對一個任務物品做手腳,而且瞞過一個門派的高級npc,這種僞造術,絕對不是目前的玩家能夠掌握的,現在,終於能夠確認了。
只是,這樣還不夠,就算加上錢莊里老頭那份遺書,也還不夠,因爲,他們也可以反駁說遺書同樣是僞造的,自己是被誣陷的,除非,還有更加直接的證據,讓他們無可辯駁。
那位傳說中的僞造大師,纔是整件事的關鍵。
猶豫片刻,獨孤鴻悄無聲息的把追蹤蠱下到了田宇軒身上。
蠱術追蹤只能一人,所以他只有賭,雖然遊戲裡田宇軒叫做氣宇軒昂,而且人如其名,不過在獨孤鴻眼裡,這人天生就是幹這個的,卑鄙陰毒,一肚子鬼祟。
“不知道爲什麼?一見這人,我心裡一陣陣發冷。”看着獨孤鴻漸漸消失的背影,張揚皺眉沉思,初時的吝嗇,原來並非緣於謹慎,只是這異樣的感覺作祟。
“我也是。”田宇軒有同感。
“天地……小鳥……這名字……你說,他會不會是……”
“不可能吧?他號稱一掌水上飄,這拳腳的威力跟內力可是息息相關的,江湖裡內功最講究循序漸進,就算他練個小號,沒日沒夜的練,也不可能這麼快罷?”兩個人絲毫也沒有想過,獨孤鴻並未刪號,反而直接破關的可能性。
“雷壯,你有這感覺沒?”
“沒有。”雷壯搖頭,“說這麼半天,你們到底在說誰啊?”
“……野獸的直覺是最準的,沒事,都是咱倆的錯覺。”
“嗯哪。”
事實是,獨孤鴻心裡,張揚是主謀,田宇軒出主意,雷壯只是個隨從,或者說打手,對這種人,有必要心存冤念麼?
狗咬人一口,人總不能反咬回去,這話果然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