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南燁字:???
體力:99(未變)技能:長壽
統帥:71(未變)技能:輔兵、練兵
武力:71(未變)技能:水戰、騎術
智力:73(未變)技能:辯才、偵查
政治:74(未變)技能:人才、發明
魅力:86(+1)技能:無
將星:474特殊技能: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載集星帝寵
南燁一見董太后給自己加了一顆將星,就知道這董太后年輕時也必然是個美女,就算現在去看也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靈帝見南燁準備完畢便興奮的讓他開始施展法術。南燁便將擂臺上的力舉石牛之法又演示了一遍。
這力舉石牛的互動環節更多,靈帝少不了也要上前去試上一試。董太后與何皇后見平日酒色過度的靈帝也能提起千斤石牛都驚呼“怪事!”
靈帝自己也被眼前的一幕震驚的夠嗆,放下石牛問南燁道:“法師這紅綢之下到底是何物?竟能讓朕的力氣大增。”
南燁笑道:“不過是幾個機關而已,陛下一看便知。”說罷便命人取下紅綢。原來是一組木製滑輪,懸掛在巨大的木架之上。
學過物理的人都知道,定滑輪與動滑輪組成的滑輪組,既可以省力也可以改變用力方向。屬於槓桿原理的變形使用方法。雖然早在春秋戰國時期,墨子就在《墨經》中提到過滑輪,但是卻並未總結出公式,更沒有人像南燁這樣使用過複式滑輪。
靈帝看到滑輪之後反而更爲不解,不知道爲何幾個小小的木輪就能讓人力氣大增。他又拉動石牛仔細去看繩索在滑輪間纏繞移動的軌跡可依然不得要領,便問南燁道:“法師此法到底是何道理?爲何幾個小小的木輪就能讓朕拉起石牛?”
南燁聽靈帝問起,也不知道這力學原理要從何講起。於是想了想道:“西方有一位聖人,擅長科學之道中的力學,他的名字叫阿基米德,這位聖人說過一句話‘給我一個支點,我就能推動大地’……”
南燁改變了阿基米德的原話也是沒有辦法,地球這個詞比力學解釋起來可要麻煩多了。要給沒有一點物理基礎的靈帝講明白槓桿原理和滑輪也不是件容易事,少不了還要做些實驗。直到南燁折騰的滿頭大汗、口乾舌燥,靈帝纔算是大概明白了槓桿原理。
再次弄懂了一個“法術”的靈帝心情大悅,對南燁道:“科學大道果然玄妙,朕聽說法師今日收徒,此次就賜法師一處居所以爲慶賀,法師也好有個收徒講法之所,免得一直住在客棧。”
南燁聞聽靈帝要分房給自己哪能不喜?這可比那個西方大道聖人的頭銜實在多了。急忙行禮謝恩。
靈帝也有些倦了,就還讓段珪、蹇碩送南燁出宮,順便帶他去看宅子。南燁到了地頭一看,靈帝賞賜的這套宅院還真不小,就位於城西,距離擺擂講法之地和客棧都不太遠。只是這宅院之中雜草叢生,顯得有些荒蕪。
據段珪講,這裡以前是一位大臣的宅院,只因那大臣犯了法紀,才被罰沒充公,如今又賞給了南燁。
南燁可不管這宅子的來歷如何,只要是自己的就比住客棧強。其實這些天他也讓張世平去找房子,客棧人多眼雜確實不適合常住搞發明。只是洛陽城中寸土寸金,找到的地方不是太小就是太遠,一直不和南燁心意,沒想到靈帝這次倒是做了件好事。
新房要想住人還要打掃整理一下,這些活兒南燁統統交給李嶽、姚成去辦。洛陽城中又不用打仗,那一百親衛閒着也是閒着,不如讓他們來這裡幫忙搞裝修。
等安排好了一切,天已經黑了,那一百多想要拜師學藝的人也只好和蔡琰一樣,等明天再來。南燁躺在客棧的硬木牀上一時無法入睡,開始忍不住想起蔡琰來。自己肯定已經引起了她的好奇,就是不知道明天她會不會前來拜師,自己又該不該收她爲徒,還是應該與她平輩論交,爲今後二人的後續發展做準備。
就在南燁胡思亂想的時候,蔡琰正在與父親蔡邕爭論是否應該拜師。蔡邕雖說疼愛女兒,可是當他聽說蔡琰要拜南燁爲師還是大發雷霆。
蔡邕先入爲主的認爲南燁與張角一樣都是用妖法迷惑世人的妖道,因此對素未謀面的南燁深惡痛絕。他讓蔡琰去觀擂,也不過是爲了讓蔡琰散心。沒想到一向聰慧的女兒竟然會被妖法迷惑,第二次觀擂回來便說要去拜師,這讓蔡邕如何不怒?
“我兒,那南燁就是個迷惑君王,欺世盜名的妖道,你怎麼就是不聽爹爹的話呢?”蔡邕瞪着眼睛怒道。
蔡琰生性聰慧並非人云亦云之輩,父親反對自己拜師她可以理解,畢竟小女子拋頭露面去拜一年輕男子爲師,好說不好聽。可是蔡邕說南燁是妖道,她就不願意了,反駁道:“爹爹難道忘了那日與女兒打賭?爹爹當時說南燁法師不會收生人爲徒,可是他今日卻同意我拜師學藝。這豈不是說明爹爹對南法師多有誤會?爹爹冤枉了南法師,就應登門道歉纔對。怎麼今日又阻止女兒去拜師?”
蔡邕那日隨口一說沒想到女兒蔡琰卻認真了,聽女兒還要自己登門道歉更加憤怒:“就算那南燁答應收你爲徒,也無法證明他不是妖道。說不定他是看我兒美貌別有用心。”老頭這次又蒙對了。
蔡琰不服道:“女兒一直戴着面紗,南法師又怎會知我是醜是俊?”
蔡邕知道女兒的脾氣用強不成,只能勸道:“就算他不是別有用心。可你一個女子去拜一個法師爲師,終歸不合禮法,會讓人笑話的。”
蔡邕這話算是說到了點子上。蔡琰確實對南燁所說的科學深感好奇,可是讓她同一羣男人一起拜師還是會有些猶豫。今日她在臺下出言提問更多的是試探南燁是否真的會收下自己,而不是真的想要拜師。直到南燁一語道破她的身份,蔡琰才真的動了拜師的念頭,卻沒想到父親如此反對。
蔡邕見女兒猶豫着不說話,知道蔡琰有些動搖,接着勸道:“那南燁便是會幾個障眼法也不見得就是什麼大道。我兒就算拜他爲師,學會了那幾個法術又有何用?”
蔡琰蹙眉道:“爹爹,南燁法師絕非表面上那麼簡單。爹爹有所不知,今日女兒上臺試法之時,南法師一語道破了我的名字,也知道我是爹爹的女兒。這豈是常人所能做到?”
蔡邕這還是第一次聽蔡琰提起這事,也是吃了一驚。若是那南燁真的知道自己和女兒底細,那可就不妙了。蔡邕雖是因爲宦官陷害才逃亡江湖並非真的有罪,可是從法律意義上說,他此時還是待罪之身,屬於通緝犯。若是南燁向官府舉報了他們父女,恐怕他們都在劫難逃。
蔡邕皺眉想了想道:“爲父並不認識那南燁,我兒想必也不認識,那南燁從何處得知我父女名姓當真有些蹊蹺。看來洛陽不宜久留,明日一早我等就搬走。”
蔡琰要早知道一句話就把父親弄得如此緊張剛纔就不說了,此時聽蔡邕說要搬家急道:“爹爹不必如此!女兒看南法師並無惡意,否則又怎會直言告我?他若打算告知朝廷捉拿爹爹又何必要收我爲徒?那豈不是自找麻煩!”
蔡邕剛纔提出搬家避禍也是一時心急沒了主意,如今聽蔡琰一說深有道理,便道:“我兒若拜他爲師隨了他的意,他想必會保全我父女。可如今我不同意昭姬拜師,定會惹惱了他,恐怕他不會善了。不行,我等還是搬走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