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師爲何不要了宓兒?”
“嘶~~~”
……
“我會一輩子疼愛宓兒,宓兒真的願意給我嗎?”
“嗯~”
……
“別……法師……那裡髒……”
“我的小宓兒一點也不髒,全身都香香甜甜白白嫩嫩,爲夫好喜歡呢!讓爲夫親親那裡好不好?”
……
“那裡太羞人了……法師快要了宓兒吧!”
“我真的可以好好疼愛宓兒嗎?”
“請法師憐惜宓兒。”
……
“宓兒,我愛你!”
“妾身也愛夫君。”
……
“宓兒放心,我會輕輕的,絕不讓我的小寶貝受苦。”
“沒關係!宓兒不怕痛。”
……
馬雲騄聽着自己頭頂斷斷續續的竊竊私語,一時間臉紅心跳,渾身上下像是被火燒着一樣燥熱難忍。兩條結實的美腿之間也開始癢癢起來,溼滑的蜜汁在體內四溢。
馬雲騄長這麼大還從沒有過這種感覺,一時間便覺得又害羞又刺激。她一邊聽着牀上動靜,一邊在腦子裡幻想兩個人正在做着的事情。兩條美腿不由自主的加緊在一起,來回交纏攪動着。一雙小手一隻捂住嘴巴,免得呻吟出聲,另一隻則攀上了自己飽滿嬌挺的胸脯輕輕揉動。
“這便是情愛嗎?竟然如此令人陶醉!”馬雲騄的心中產生了與甄宓同樣的想法。她開始幻想躺在牀上被南燁法師疼愛着的女孩兒就是自己,這個念頭一起,便再也無法壓抑。心靈和肉體的雙重衝擊讓馬雲騄迅速登上了至樂的巔峰。
就在馬雲騄被快感衝擊,頭腦一片空白的時候。牀上突然響起了“吱嘎~”一聲,把馬雲騄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輕呼出來。
一聲喊叫
出口,馬雲騄當時就嚇出了一身冷汗,雙手急忙死死的捂住了嘴巴。可是她心裡清楚,此時捂嘴爲時已晚。
“怎麼辦?他們肯定聽到了自己的聲音!若是被南燁法師和宓兒妹妹發現自己躲在牀下做着如此不堪的勾當,他們一定會瞧不起我的。若是這事讓父兄知道了,他們一定會將我逐出家門的……”馬雲騄越想越怕,腦子裡的慾念全都變成了一團亂麻。
眼淚不由的從眼角流下來,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馬雲騄只能在心中祈求牀上的兩人不要發現自己……至少不要將這件事告訴父兄也好。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神明聽到了馬雲騄的祈禱,總之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奇蹟發生了。牀上的兩個人竟然真的沒有發現她,這不是因爲他們沒有聽到她的叫聲,而是因爲南燁將叫聲誤以爲是甄宓發出的。
這也不能怪南燁大意,他雖然有技能可以查看四周情況,可畢竟施放技能會消耗一定精力,他也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不停施放技能探查周圍。在絕對安全的地方,南燁是不會浪費精力四處探查的。這房間日夜有親衛把守,南燁怎麼可能想到有人會躲在牀下呢?
鬆了口氣的馬雲騄開始繼續偷聽牀上的談話,從二人的交談中,她能夠深刻的感覺到南燁對於甄宓的愛意有多濃。剛剛體會過那直衝雲霄的快感,馬雲騄完全可以明白想要抑制這種衝動有多難。她自己在牀下都沒能忍住,牀上的南燁法師面對唾手可得的甄宓竟然忍住了,而這一切都是爲了甄宓的身體着想。
馬雲騄在心底自問:“世上有幾個男子能如此爲女子着想而委屈自己?”她將自己認識的男子一一羅列,發現竟然沒有一人能像南燁法師這樣發自內心的去珍惜愛護一個妾侍。
“甄宓沒有騙我!南燁法師真的很愛她!給南燁法師做妾比給其他男子做妻聚妻還要強得多呢!我若是能被法師所愛就好了!”心中升起的念頭讓馬雲騄自己都吃了一驚。
馬雲騄搖了搖腦袋,想要將腦子裡的念頭搖出去。自己好歹也是大家閨秀,將門之後,怎麼能想着給人做妾侍呢?可是不論她怎麼搖頭,已然成形的念頭就是揮之不去。
“等等!甄宓還沒問女子上陣的事呢。若是南燁法師也同其他男子一樣不同意女子上陣殺敵,那自己還是不能嫁他。”想到此處,馬雲騄心中安穩了一下,可是馬上又煩亂起來。
此時她既期望南燁不同意女子上陣,好讓自己打消給他做妾的念頭。又希望南燁法師與衆不同,是個能同意女子上陣的奇男子。
牀上的南燁和甄宓都沒發現牀下有人。他們溫存了片刻之後,南燁就發現自己的小兄弟又站了起來。畢竟懷裡抱的是個一絲不掛嫩滑無比的小美女,就算南燁可以保持理智,可是生理反應卻無法制止。
甄宓也感受到了南燁的身體變化,她臉色一紅不知該說些什麼好。南燁撓撓頭尷尬一笑道:“我等還是穿上衣物吧,免得我把持不住。”
“撲哧~”甄宓輕笑了一聲,主動湊過來輕輕吻了南燁的面頰一下道:“宓兒多謝法師憐惜。”說罷便摸着黑將褻衣穿了起來。
南燁摸摸臉頰微微一笑,也將內衣褲套在了身上。穿好衣物之後,兩人卻都沒有睡意,氣氛也有些尷尬曖昧,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甄宓突然想起日間馬雲騄拜託自己的事,開口問道:“法師,宓兒有一事要問。”
南燁巴不得甄宓開口,化解一下兩人的尷尬。便調笑道:“我等已然如此親密無間。宓兒有事直言便是,不用與我客套。”
甄宓聽南燁調笑臉色一紅,這一夜兩人雖未真個銷魂,可是關係明顯比之前更進一步。她開口問道:“假若有一個女子武藝高強,想要上陣殺敵做個將軍,法師認爲可行嗎?”
牀下的馬雲騄聽甄宓總算沒忘自己囑託之事心中一喜,可緊接着又緊張起來,豎着耳朵想要知道南燁如何答覆。此時此刻她緊張的心情簡直就像宣判席上的被告一樣。
“可以啊!那有什麼不可以呢?不論男女都有追求自己理想的權利不是嗎?”南燁不知道甄宓爲何要問這個問題,不過這個問題對他來講根本無需考慮。自古至今的巾幗英雄多了去了,花木蘭、穆桂英、梁紅玉、聖女貞德……女子只要有那個能力,當將軍也沒什麼不可以。
南燁隨隨便便的一句話卻在馬雲騄心中掀起了軒然大波。她的這個問題曾問過無數男子,包括馬騰、馬超和那些士卒,可還從沒有一個男子認爲女子也能做將軍。更沒人將男子與女子相提並論,認爲二者皆有共同的權利。
南燁說的越是輕描淡寫,馬雲騄就越是覺得南燁非比尋常。似乎在南燁口中,女子上陣就如同吃飯喝水一樣平常,沒有絲毫值得懷疑和猶豫的地方。她很想撬開南燁的腦殼看看裡面和別人到底有什麼不一樣。
甄宓也沒料到南燁回答的如此痛快。她並不知道馬雲騄在牀下偷聽,所以就想幫她問的細緻一些。於是接着道:“可是自古以來皆是男子上陣殺敵,卻無女子將軍。軍營之中也禁女子出入,法師爲何卻認爲女子可以爲將呢?”
“問得好!”馬雲騄在牀下握緊了小拳頭,心中爲甄宓打氣加油,這正是她想要問南燁的。
南燁想了想,花木蘭是北魏人,穆桂英、梁紅玉是宋朝人,說出來甄宓也不知道。聖女貞德是法國人,甄宓更不知道。至於三國之前的女將就輪到南燁自己不知道了。好在他會忽悠,沒有實例沒關係,自己可以編啊!
“我大漢雖無女子將軍,可是別處卻有。我家鄉便有很多不讓鬚眉的巾幗女將,最有名者叫花木蘭。她的事蹟還被寫成詩歌,萬人傳誦。”南燁一旦詞窮便將事情往家鄉推,反正誰也不知道他從哪裡來的。
甄宓天天聽南燁講故事,自然知道這些故事都出自南燁的故鄉共和國。此時她聽南燁說共和國中有女將,急忙追問道:“不知這花木蘭是何許人?又有何功績?任何官職?”
南燁清清嗓子道:“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戶織。不聞機杼聲,唯聞女嘆息……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這首《木蘭詩》與《孔雀東南飛》合稱爲樂府雙璧,也是南燁上學時要求背誦的課文之一。此時他抑揚頓挫的背誦出來,將文中的黃河、黑山、燕山等地全都改了名稱,聽得甄宓驚喜連連。有了這首詩歌,她總算能和雲騄姐姐交差了。
牀下的馬雲騄更是聽得入了神,眼睛越來越亮,她可從沒想過還有女扮男裝這條路,腦子裡也想着自己是不是該效仿花木蘭扮裝去投軍。
甄宓十分聰慧,聽南燁背了兩遍之後她就能背誦下來。可是馬上她又皺起了眉頭問道:“花木蘭雖武藝高強,可是若非她扮裝男子,豈不還是無法從軍?難道就沒有真正的女將軍嗎?”
南燁笑道:“怎麼沒有?自從出了花木蘭之後,共和國裡皆知好女兒不輸男子,漸漸也就有了女子爲將。楊門女將穆桂英便是其中代表……”接着南燁又給甄宓講了一出穆桂英掛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