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吼還在那不知疲倦的揉捏着冥天的腦袋,張瀟無奈的搖搖頭,從骨戒中拿出一瓶療傷的丹藥扔給吼道:“時間差不多了,能量潮汐馬上就來,我先找個地方躲躲”。
對於能量潮汐的狂暴張瀟是深有感受,雖然以自己如今的實力,若是硬抗能量潮汐,雖然不會向上次那麼慘,但也絕對不會好受,這一點他和吼不一樣,吼對於能量潮汐的衝擊早已經習以爲常,畢竟他待在這裡都不知道多長時間了。
吼反手便將張瀟遞來的丹藥送回去,道:“你找地方吧,前面不遠就是一個石塔,丹藥我就不需要了,能量潮汐對我來說是最好的療傷藥”。
聽到吼的話後,張瀟眼中悄然閃過一絲寒芒,明顯吼不去療傷,反而大大咧咧的在那揉捏冥天的腦袋,顯然也是因爲即將到來的能量潮汐,若是此時張瀟向吼動手,一旦被吼拖住,待能量潮汐到來之時,只怕自己情況就不妙了。
想到此,張瀟臉上不動聲色,身形卻已經悄然向前方的石塔走去,看着張瀟離去的背影,吼的心中也是殺機四伏,這次從傀儡冥天身上,吼也確定了張瀟定然沒有上次那個古怪的陣法。
但張瀟的實力卻已經增長到讓他心寒的底部,渡劫中期卻比戰力卻毫不輸於自己,不管是出於嫉妒,還是出於恐懼,在吼的心裡,若是能夠殺掉張瀟,他也絕不會輕易放過這次機會,不過想到自己的自由,吼還是深深的將這股殺意隱藏在自己心裡。
“轟!!”
一聲類似於山洪暴發的聲音,從天鼎金峰上面暴發出來,而張瀟所在的位置離那暴發的位置只差百米之遙,感受起來自然又是一番變化。
若是說自己上次被歐陽中石暗算的時候,所遇到的能量潮汐是山洪了話,那麼離得如此之近的距離感受下,簡直就如同海嘯一般的恐怖,張瀟自問若是被捲入其中了話,必然受到重創。
而反觀另一半,吼卻在這股能量潮汐之中,顯得自在隨意,全身被淹沒在藍色的能量風暴之中,卻是一臉享受之意,張瀟眉目一軒,雙瞳之中,閃爍着五色彩光,其中更有無數星辰一般閃爍着,仔細看向吼時,張瀟才發現,這些狂暴的靈氣一旦靠近吼後,立刻變得溫順的和小羊一樣,被吼肆無忌憚的吸收煉化。
而能量中那磅礴的生機,更是將吼身上的傷勢眨眼間全部恢復過來,見此張瀟心中甚至懷疑吼必然有什麼秘法之類,才能做到如此地步,不僅僅是吼,只怕天鼎門中的所有人都有這樣的秘術。
這也解釋了爲什麼自己在銅鏡中看到那些古人,在面對能量潮汐的時候,會如此淡然,甚至是開心。
能量潮汐來的快去的也快,不過一會的功夫便徹底消散,張瀟有也從石塔中走出來,看着一邊踢着冥天腦袋一邊想自己走來的吼,道:“走吧,前面應該就是那件寶物的所在了”。
吼嘴角一笑,點點頭將冥天的腦袋收起來,不管怎麼說能將這個曾經讓自己弱小之時留下噩夢的男人的腦袋當球踢,也算是一種了不得的成就了,更是解開了吼心中的心結。
所以對與冥天的腦袋,張瀟也沒想過想從吼手中奪過來,自己最終的目的還是天鼎門的那件寶物。
兩人不過離山頂只有百米之遙,幾乎瞬息便到,望着眼前的高臺,張瀟一眼就看到了在高臺中心,一口巴掌大小的銅鼎正懸浮在空中,而周圍則是佈滿了磁元極光,見此吼心中頓時打鬆了口氣,暗道:“千變萬變,幸好這地方沒有變”。
吼擡頭見到張瀟正盯着高臺之上的銅鼎,不由的笑道:“兄弟,你看到那口銅鼎了吧,那便是天鼎門的傳承之寶,天鼎門也是以此鼎來立名的,也就是說,因爲有此鼎纔有了天鼎門”。
聽到吼的話後,張瀟不禁疑惑道:“我曾經聽說天鼎門和闡教的玉鼎真人有關”。後聞言冷冷一笑道:“嘿嘿,你知道的還不少麼,天鼎門和玉鼎真人關係,不過並非人們所想那般”。
當即吼便開始講起了天鼎門的歷史來,“天鼎門的開山祖師,名叫秦湯,乃是玉鼎真人的二徒弟,後來秦湯祖師以身煉鼎,結合洪荒所遺傳下來的巫術和自己的道法所結合,創出了天鼎門的鎮派之法,天鼎寶冊。
而據說秦湯祖師實力修爲在玄仙之後,便創下了這天鼎門,雖然自立門戶,但卻依舊以闡教門人所稱,但後來的一次大劫之中,秦湯祖師卻逆斬大道,以自身精華煉製出一件寶物,一舉平定當時大劫。
然而自身也身受重創,兵解之前,便將自身全部精華所凝聚成的這件寶物,也就是這口銅鼎留在了天鼎門,也成爲了天鼎門象徵,嚴格的說,雖然天鼎門出自於闡教,但實則已經自成一派了”。
聽到吼的話後,張瀟不禁忍不住對這位天鼎門的開山鼻祖感到佩服和好奇,更對眼前這口寶鼎勢在必得。
張瀟走上前手掌輕輕往前面一探,只見原本飄散在周圍的那些磁元極光瞬間化作一柄柄鋒利的尖刀一般,若不是張瀟抽手的快,只怕此刻這隻手便要被起斬掉,即便如此,張瀟的手上也被劃出兩道深可見骨的口子。
見此張瀟眉目一沉,雖然這點傷勢對於張瀟來說算不得什麼,但卻足以說明眼前的磁元極光不是自己輕易能夠抵擋得了的。
對於張瀟的試探,吼並沒有阻攔,反而對此感到十分高興,心中冷笑道:“哼!看你如何是好”。卻不知道張瀟心中對磁元極光的早已有了定論,手中更有磁元極光戒,根本無懼於這些磁元極光。
張瀟不露聲色的嘴角一笑,轉身臉色一沉,向着吼道:“吼道友看上去氣定神閒,不知道可有什麼妙法,還望請教”。
聽到張瀟的話後,吼的臉上頓時露出得意之色,向着張瀟笑道:“呵呵,兄弟莫要着急,其實這件寶物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麼要緊之物,畢竟有這東西在,我根本無法從天鼎門中離去,所以寶物麼不要也罷,我只求能夠自由而已”。
正所謂愛情誠可貴,寶物價更高,若爲自由故,兩者皆可拋。吼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但張瀟卻絕不相信吼的屁話,寶物!那也要看是什麼寶物,面對這樣的傳承之寶,就算是讓人拼上性命都在所不惜,命都不要了,何況是什麼自由呢。
當然張瀟自然也不會揭穿吼的廢話,反而十分的配合吼,臉上驚喜道:“哈哈,咱們不是都說好了麼,寶物有緣者得知,吼兄這番話讓我慚愧不已,還不知道吼兄有何妙法能夠破開這些磁元極光”。
吼嘴角一笑道:“呵呵,我前面已經說了,要破這些磁元極光只用兩種一種是擁有掌教信物,磁元極光戒,而另一種則是兩位高手聯手,以秘法強行將這些磁元極光推開,我的方法就是第二種,不知道張兄若是不棄,願意和小弟我聯手了話,我保證便能將這些磁元極光推開”。
莫看吼說的好聽,張瀟就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其中必然有炸,若是換了一人對此也沒有辦法,除了和吼合作外,便是打破的腦袋也無法進入高臺,但對於張瀟卻不一樣,因爲磁元極光戒就在張瀟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