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夜將手中的柳枝收回放在一旁,人順勢往後一仰,枕在凸起的石壁上,眼瞧着天際那羣南歸的離燕,說:“十一王爺其實千夜是想問問,這狩獵節那事兒可還作數?”
水無痕眼底微微錯愣了下,嘴角雅緻的扯動了下,應道:“我答應你的事,何時有過失信。”
花千夜轉過身,略帶驚訝的望着水無痕,“王爺……”
水無痕側過身去,就地躺下,竟是不顧那一地沾溼的泥土,目光幽遠的眺望着那不知名的遠方,自嘲道:“反正你看不到。”
花千夜斂下了目去,水無痕這話說的夠白了,可她卻非是那他心中所想的人兒,哎!可憐可嘆喲!
徐徐暖風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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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夜立於窗畔。
迷離的月光從天邊傾下,灑落在她的臉上映出了斑駁的陰影。下午與水無痕的對話記憶猶新,有許多的疑問本想從他的口中探知,可越是接近越是發現,水無痕此人的內斂,加上他對以前那位花千夜道不明的情感,花千夜選擇收口。
不過對於狩獵節花千夜倒是帶了幾分的期待,聽水無痕說現在那位十五王爺已經答應,狩獵節允她出去,不過前提是不能以十五王府王妃的身份出席。
對此,花千夜並沒有放在心上,反正狩獵節那日有水無痕帶着她,應該不會出什麼亂子纔是。罷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明日這白目草一到手上,她還有得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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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花玲瓏爲花千夜拿來了那說是能美容養顏的白目草,望着手中那顆奇怪的草,她可是怎麼也難以想象這樣的草,真的能用在人身上嗎?這小姐也不知是從何處找來的方子,一拿到白目草就把自個兒關進了廂房中,就連她也嚴禁踏入。
這都半天了,廂房的門始終緊閉着,花玲瓏依靠在廊下,由於過於無聊,她竟是打起了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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