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更完畢,撒花(^o^)/^^^^^^^^^^^^^^^^^^^^^^^^^^^^^
凌若涵清清淡淡的一句話,惹來花千夜的質疑。
“王爺何以會說出這話?”花千夜看向凌若涵。
凌若涵緩緩地展開紙扇,輕晃在自己的身前,莞爾一笑:“沒什麼。”
“要不,王爺也一同用膳?”花千夜臉上始終掛着那淺淺的笑意,邀請着凌若涵。
凌若涵輕笑出聲:“王妃的好意,本王心領了,這一同用膳就算了,本王可不想看到王妃作踐自己。”
花千夜在凌若涵的話中,微微收了收笑,隨即清靈的笑聲從她的嘴中傳來:“呵呵……”
凌若涵促狹雙眸,看向竟仍是能笑得出來的花千夜:“王妃好自爲之吧。”甩了衣袖,凌若涵便要離開。
花千夜收住笑,喚道:“王爺請留步。”
凌若涵轉過身,看向已走至他身前的花千夜,“王妃不知還有何事。”
“王爺說我作踐自己,這話還真是讓千夜意外而不解,王爺讓千夜好自爲之,這話更爲讓千夜不解。”花千夜擡眼,直視着凌若涵。
凌若涵在花千夜的兩個不解中,不屑道:“這番話就當本王沒說過。”
“王爺在生氣?”花千夜睜大了雙眼。
“生氣?本王?”凌若涵挑起眉。
花千夜大眼清澈,就如此盯着凌若涵,這讓他竟是有許彆扭的轉開了臉。
“難道王爺對千夜?”花千夜走上一步,她好奇的側過臉,探向凌若涵。
“王妃,本王敬你是攝政王的正妃纔會以禮相待。”凌若涵後退一步,舉手抱拳,“還望王妃能自尊。”
“自尊?凌王爺,你這話可是越來越讓千夜糊塗了。”花千夜皺眉更爲不明白。
“糊塗就糊塗吧。”凌若涵轉身。
花千夜不再阻止他的離去,而是淡然道:“我做的不過是應該做的,我的身份從未改變過……”
凌若涵踏出的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他的眉頭深鎖,花千夜的話說得很清楚,他也明瞭於心,沒有再做任何的停留,邁起步伐走離。
花千夜望着那道離去的身影,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消失。
凌若涵到底知道些什麼?
李春桃一直在旁,望着凌若涵離去的背影,頗爲同情道:“我們家王爺還真是可憐,小姐也太無情了。”
花千夜聽在耳中,斜覷向李春桃。
她無情?
凌若涵可憐?
這話說的,還真是讓她哭笑不得。
“小姐時候不早了。”李春桃指指天色。
花千夜舉目看向那消失在海面上的紅日,夜幕終是降臨了。
“走吧,去攝政王的艙房。”花千夜說着,腳步邁開,朝着水洵澤的艙房走去。
只是這每一步的跨出,她的腦海中都會想起凌若涵的話……
然而,那雙幽藍的眸子又會浮現在眼前。
伸手揮去那擋在她身前的兩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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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洵澤望着桌上的膳食,微愕了一下,問着一旁的暗月:“怎麼擺上了兩幅碗筷?”
暗月也是茫然不知,說:“屬下也不知。”
“是誰還要過來?”水洵澤看向門口。
“要不屬下去探探?”暗月問道。
水洵澤還未有出聲,從房外就傳來聲響:“不用了,那幅碗筷是爲我準備的。”
人未到聲先到,花千夜款步走入艙中,走至桌前,向着水洵澤盈盈一欠身:“王爺,這幅碗筷是千夜命人準備的。”
“王妃這是?”水洵澤在聽得花千夜的聲響時,就已經驚詫在心頭,當看到裝扮美麗的她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時,那份驚詫並沒有消失,而是愈發的重了,隱在眸中。
花千夜優雅地入座,與水洵澤對視而坐,她拿起桌上的酒壺,含笑的望着對面的水洵澤,說道:“王爺會覺得奇怪那是必然,畢竟千夜沒有命人事先來通報一聲,就擅自做主。”
“王妃今夜怎麼會……”水洵澤狐疑的瞧着花千夜,見她正在爲自己的杯中斟酒。
花千夜含笑不語,看向暗月道:“這裡有我侍候王爺就成了,暗月先下去吧。”
暗月在花千夜的話中,看向水洵澤,只見水洵澤頜首,“屬下告退,王爺王妃慢用。”
暗月離去,一時間在這偌大的艙房中,僅是花千夜與水洵澤兩人。
燭紅影搖,琉璃簾珠,海風吹過簾子,連帶涼風徐徐。
水洵澤與花千夜對坐而視,一桌美酒佳餚,氣氛倒也算和融。
端起花千夜送來的酒杯,酒未沾脣,水洵澤先自笑了:“今夜,千夜怎會有如此雅興,竟會前來本王這裡一同用膳。”
含羞帶怯卻又不掩那份嬌態的流露,施了胭脂的雙頰泛着緋紅,今夜的花千夜,就連那百花都躲進了花蕊中,不願開綻,就連那天際的星辰都躲入了雲層,不願探頭。
微微一笑,花千夜放酒壺,斂下的目終是舉起,看向與他,問道:“王爺,不覺得今日的月色甚美,千夜不忍獨賞,想邀王爺同賞。”
水洵澤有半晌的錯愣,低眼瞧着那杯中之酒,酒香四溢倒是勾出了他的酒蟲子,手不禁端起酒杯,品茗了一口,脣齒留香,入口辛辣可入腹又暖了心,擱下酒杯,他含笑道:“原來如此。”
“王爺,你我成爲夫妻也已有八載。在這八年內發生了許多事,使得你我夫妻二人分分合合。而這一別兩年,千夜一直都未在你的身邊盡到妻子應盡的義務……”話音未消,花千夜端起酒杯,望着杯中那波光粼粼的酒液,失神良久,似有一聲輕嘆從紅脣中逸出,然,與此同時,她將酒送入了口中,喝盡。
“千夜……”水洵澤隱約聽到了那一嘆,又不是很確定,再看花千夜臉上仍是笑容盈盈,倒像是他多心了,隱去了眉宇間的疑惑,沒有問下去,而是把那杯沒有喝完酒喝下。
今夜的花千夜,笑一直掛在臉上,殷切得又爲自己與水洵澤斟滿喝空的酒杯,端起,道:“王爺,千夜敬你。”
水洵澤擡起頭,看是一口飲盡杯中酒的她,雙眉有短暫的一蹙,又轉瞬消失,只因她臉上的紅暈更甚,那股嬌態也隨之加深,看得竟是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