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曼看着狨,可愛卻透着一種可怕。
狨似乎明白劉曼的意思,便轉過身來往回走,劉曼跟在後面,來到皮丘甕前。
皮丘猙獰可怕,劉曼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東西,雖然它是吉祥的象徵,可是樣子確實是可怕,她不知道狨讓她到這個地方來幹什麼。
狨看着劉曼,再看看皮丘甕,劉曼就明白了,狨是想讓她打開甕中蓋子。劉曼本來對這個皮丘感到害怕,這個時候再讓她打開,她更害怕了,她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但是,劉曼又不得不去幹,她害怕那種熱,她害怕失去靈魂。劉曼慢慢的靠近了皮丘甕,手伸向了那個蓋子,她手按住蓋子的時候,蓋子彈開了,她回頭看狨,出就是在這個時候,狨突然跳將起來,竟然把劉曼掀進了皮丘甕裡。
皮丘甕裡一片漆黑,那個蓋子又被蓋上了。
劉曼知道自己是被困在這裡了,她不知道這個狨爲什麼會對她這樣。也許它並不知道她和第八代守陵人是相愛着的,也許外來侵入者都會被各種各樣的方式侵害,就是因爲你侵入到了赫赫圖拉城。
劉曼順着臺階來皮丘蓋子前,使勁兒的推着蓋子,卻無法推開。這個時候一個人的聲音響了起來,別弄了,沒有用的,有氣無力的。
劉曼被這個有氣無力的聲音嚇得一哆嗦,差點叫了出來。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皮丘甕裡竟然還有一個人,也許是和她一樣侵入這個赫赫圖拉城的人,違反了赫赫圖拉城的規距。
劉曼聽着這個聲音特別的耳熟,因爲這個人有氣無力的,有些聽得不太準。
劉曼問誰?那個人說,我是任教授,你是劉曼吧?劉曼一聽任教授,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她走到任教授身邊問,你怎麼在這兒?任教授說,我想考察赫赫圖拉城,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城,也沒有見過這麼複雜機關的城,我喜歡這裡,也許這裡是我的歸宿,我死在這兒也心甘情願了。劉曼被任教授的執着感動了。
劉曼說,赫赫圖拉城是一座千年的古城,不能讓人的任何行爲給破壞掉。任教授說,我是不會破壞掉這個赫赫圖拉城的一點一滴的。我不是那些考古學家,我會完善它,保護它,我就是想知道這個千年古城的文化和先進的技術,這些東西要是爲現在人所用,恐怕我整個社會會提前發展十年,甚至是幾十年,它的一切都是我們現在人所不及的。我只是來考察這些技術。劉曼說,如果是這樣,我想劉浪會是同意的。任教授說,我和劉浪談過,可是他不同意,他認爲我和那些考古學家沒有什麼區別,會把赫赫圖拉城裡的東西拿走,然後回去研究考察,甚至會破壞掉赫赫圖拉城的一些機關。劉曼說,我想我能說服他的,因爲我相信你,你是一個好教授。
任教授嘆了口氣說,恐怕我們沒有機會出去了,這是一個皮丘甕,皮丘是鎮宅的物件,當然也鎮其它的,我們被鎮在這兒了,就像雷鋒塔一樣,我們沒有出去的機會了,除非法海一樣的人來了。劉曼說,劉浪可以的。任教授說,劉浪是可以,可是劉浪知道我們在這兒嗎?他不知道,他對赫赫圖拉城的機關了解也不一定比我多多少。
劉曼心裡也清楚,劉浪對赫赫圖拉城的瞭解並不是很多,而且他現在在裡城出來沒出來都沒有一定的。劉曼知道,任教授都解決不了的問題,恐怕沒有人能解決了,只能像任教授所說的,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