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坐到岸的另一邊,看到荒湖的水已經被‘抽’去一半了。他知道,如果‘抽’幹了,那些無底懸棺就會‘露’出來,赫赫圖拉城也會‘露’出來。
老百姓就站在很遠的地方看着,一條統繩子阻止了他們靠近荒湖,繩子邊上站着人牆,顯然是有人干涉了,沒有人能阻止這一切了。
天快亮的時候,荒湖的青‘色’淤泥快‘露’出了來,劉‘浪’閉上了眼睛,流着淚。突然就聽到‘亂’哄哄的聲音,他睜開眼睛,一下就呆住了,荒湖的水竟然快速的上漲着,僅僅十幾分鍾,荒湖的水就溢了出來,岸上的人都飛奔着逃掉了。劉‘浪’站了起來,水已經沒過了他的‘腿’,他竟然大笑起來,喊着,荒湖,你是一個神秘的湖,我喜歡你......
劉‘浪’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任教授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他們退回了村子後,在研究如何進入到赫赫圖拉城,任教授已經無法放棄了,他太想知道里面的一切了。這個時候任教授還是想到了劉‘浪’,他現在不得不承認,劉‘浪’無形中似乎掌握着赫赫圖拉城的某些可以控制的東西,甚至是荒湖的水。
劉‘浪’回到家裡,任教授就上‘門’了。劉‘浪’說你馬上離開這兒,你又失信了,別讓我說出難聽的話。任教授還要說什麼,劉‘浪’說你馬上滾。任教授知道,不管再說什麼也沒有用了,他已經失信劉‘浪’兩次了,他再說什麼劉‘浪’也不會相信的。
雖然,任教授走了,可是其它的人卻來了,他們組織的名義和劉‘浪’談話,劉‘浪’一句話也不說,一直到半夜他們才離開。劉‘浪’在他們走後不久,也離開了家,上了荒湖的山上,他躲在那裡,看他們還有什麼動靜沒有。
荒湖的水第二天早晨就退了,一切又都平靜了。任教授還着人再次來到荒湖,他們不幹心,再次運來了大型設備,準備下潛到荒湖的底部。然後就在他們把潛水設備下到荒湖後,荒湖裡的水突然變黑了,整個黑‘色’把荒湖覆蓋住了,像一頂黑‘色’的鐵鍋一樣,緊緊的固在水面上,潛水設備也失靈了。這個時候,任教授才慌張起來,他絕對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讓他更沒有想到的事,這個赫赫圖拉城竟然會有這樣的機關,一次層層,一關關,看來想進入到赫赫圖拉城不會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任教授知道劉‘浪’是赫赫圖拉城的第八代守護者,也就是所謂的守陵人,恐怕要想進入到赫赫圖拉城還要說服劉‘浪’。他小看劉‘浪’了,劉‘浪’雖然對赫赫圖拉城不十分的瞭解,但是他掌握了一種功能,也許是特有的,也許是某一種的認定,只有他纔可以順利的出入赫赫圖拉城。但是如何說服劉‘浪’確實是一個難題,任教授再去肯定是不行了。
任教授瞭解到,劉‘浪’家裡窮,到現在也沒有娶上一個老婆。如果找一個‘女’孩子和劉‘浪’好上,也許是一個辦法,雖然這個辦法不怎麼樣,可是也只能如此了。任教授帶的學生中有一個和劉‘浪’年齡差不多的,叫劉曼。他把劉曼從城裡調到了涼村,當把事情的劉曼說了以後,劉曼有些難爲情,她說劉‘浪’沒有什麼文化,恐怕是聊不到一起去。任教授說,你把這件事當任務來完成,這個比發現重大的項目還重要。劉曼也只能聽任教授的了。
當然,任教授不會安排劉曼直接的去和劉‘浪’接觸,那樣劉‘浪’會和反感他一樣反感劉曼的。任教授打聽到,劉‘浪’還有一個姑在鄰村,便去了劉‘浪’的姑家。劉‘浪’的姑家也‘挺’窮的,養了兩個孩子,任教授就拿了一塊錢去了,把事情一說,劉‘浪’的姑當然同意了,給劉‘浪’介紹對象,還給她錢。當然,任教授不會說他的目的和劉‘浪’的姑說,但是任教授告訴劉‘浪’的姑說,劉曼是另一個村的,不能說是我帶來的,不然這事成不了,她還拿不到錢。
劉‘浪’第一次看到劉曼就喜歡上了。劉曼是一個漂亮的姑娘,當然劉‘浪’是不會拒絕的。就這樣,劉‘浪’和劉曼處上了對像,這活可不是什麼快活。任教授幾乎每天問進展的情況,劉曼說這事也不能太急了,我如果太急了,劉‘浪’可能就會發現,我發現劉‘浪’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任教授只好把人帶回去,回去等待消息。
兩個多月後,劉‘浪’和劉曼的關係進展的已經很不錯了,基本上劉‘浪’會答應劉曼的任何要求。但是劉‘浪’和劉曼從來沒有提到過赫赫圖拉城,劉曼也沒有提到過,兩個人都知道有這麼一個赫赫圖拉城,但是誰也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