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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片刻之後,武墨這才疑惑地問道,“你這消息是從哪裡來的?”
寧師客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比了一個手式,看到他比出來的三字手式時,武墨有些疑惑地說道,“這怎麼可能,那位不是拿到了……”
說到了這裡,武墨就再也沒有說下去了,之前莊存業的表演他是一點不漏地看在了眼中,對於莊存業送給天庭與送給文昌神君的兩面陣旗,他都感覺到好笑。
這就與莊存業在控制住整個文昌湖之後,說要跑去休息三年一樣,根本就是假話。
所有的神祗都不相信,那三面陣旗可以完全控制住整個法陣,真正法陣的控制絕對提在那張陣圖之上,之所以給天庭與文昌神君,完全就是爲了安撫他們。
而文昌神君那邊其實也不想自己的水域裡多出一個人來分,他之所以答應保莊存業三年,爲的就是還莊存業這麼一個人情。
不過在保莊存業三年的同時,文昌神君絕對不會放過什麼任何一個對莊存業出手的機會。
告訴寧師客一些重要的消息,讓他去聯繫武墨等大晉水神,就是文昌神君所做的第一步。
可是轉念一想,武墨又感覺不太對頭。他還是有些不解地問道,“我還是有些不太明白,他這麼做有什麼好處呢?”
寧師客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有些無奈地說道,“其實有些事你們是不知道而已,其實在一年前,我就一直在幫着那位打理一些事情。”
話說到這裡。武墨他們就不需要寧師客再解釋下去了,這裡面寧師客十有八九是與文昌神君一起在算計着莊存業呢。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莊存業纔會在最後關頭給文昌神君一面陣旗。以此來換三年的安全時間。
甚至莊存業所說的休息三年,並不是爲了自己休息,而是讓文昌神君不再注意這裡。最少要讓文昌神君的佈局停下來。
這麼一來,武墨心中的疑惑全部都可以解釋得清楚了,甚至武墨都開始考慮着,如果是自己走到了這一步,他是不是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而武墨最後的答案是,如果他真的走到了這一步,他肯定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並且用這三年時間,佈一個更大的局,以此來迎戰三品神祗的攻擊。
站在莊存業的立場上。武墨知道這是他可以選擇的最好方法,但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來看,武墨發現自己好像已經成爲了文昌神君手中的棋子,而且現在他已經沒有了任何選擇。
武墨扭頭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的那些水神,輕輕地揮了揮手。“小五,還有七星宮的那個天權是吧,你們兩個跟我來,這事由你寧師客說了不算,只有他說了纔算。”
而此時在莊存業的空間之中,他已經將那陣圖從功德池中拿了出來。放在原本應該放着文昌湖水域全圖的地方。
在他的身邊巧言、吳動與鄭思權三人都靜靜地看着陣圖上的變化。
莊存業這份用鮫綃製作的陣圖,比起他們所見過的手段都要怪,也不知道莊存業用了什麼方法,竟然可以通過融入文昌湖中的陣旗與石雕,對整個文昌湖進行全面的監視。
就算不爲人知的水澤與文昌島也都落在莊存業的眼中。
而此時的莊存業正看着與武墨他們交談的寧師客,此時的他有些得意地說道,“看到了沒,寧師客最後肯定會帶着武墨他們去見那位的。”
巧言正想說些什麼,卻發現陣圖上傳來了一陣輕微地波動,原本從上而下的畫面全部都消失了,整個陣圖又變回了原本那種地圖的樣子。
莊存業一愣,隨後直接出手點在了陣圖之下,但是不管莊存業怎麼動,陣圖都沒有辦法變成剛纔的樣子。
莊存業明白自己的監視還是被人屏蔽了,無奈之下,莊存業只能將陣圖重新往回功德池中,隨後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看着莊存業有些鬱悶的樣子,吳動與鄭思權馬上就找了個藉口溜掉了,只有巧言一臉巧笑地站在莊存業身邊。
“開心點,你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你不是把陣旗送到那位手裡了嗎?這樣他的動作你就等於掌握了一半啊。”
“可這還不行,這一年多來,我最擔心的就是文昌神君的態度,特別是那個叫寧師客的水神在倒向了文昌神君之後,我就越來越感覺不安,好像文昌神君正在做着什麼計劃,而且是針對我們的計劃。”
看着莊存業的神情越來越苦悶,巧言也有些心痛,跟着莊存業已經一年多了,她多少也瞭解了莊存業的心態。
別看莊存業平時表現得男女平等,什麼事都會拿出來與巧言商量,但是真正遇到了這種大事情,他都寧可壓在心裡讓自己一個人難受,也不會讓巧言感到不安的。
現在莊存業會有這樣的表現,已經算得上是相當難得了。
如果是在平時,巧言也不會多勸說什麼,只會安安靜靜地呆要莊存業的身邊,讓他平靜下來。
但是這一次,巧言感覺莊存業的心有些亂了,所以也就開口說了一句,“你平時不是說,不管什麼人,只要他心中有了想法,就一定會有線索嗎?爲什麼這一次你又會把全部的希望放在法陣上呢?”
巧言這麼一說,莊存業直接就擡起了頭,他好像想到了什麼,飛快地走向了建在空間東南方向的圖書館。
這是莊存業專門爲自己建立的一個建築,在這裡面存放着莊存業這一年多來所收集到的各種資料。
這些資料有些是莊存業親自收集的,有些是巧言偷偷聽來的,還有一些是走私商人或是莊存業的手下打聽到的小道消息。
莊存業在這些資料中翻了翻,最後拿着一份資料輕鬆地笑了起來,“我想我終於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