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文星點點頭:“好,那我這就去派人接然然回來。”
很快,南家就着手要帶走蘇景然。
不過在南家還沒有過來的時候,墨修炎和蘇景然都並不知道這件事情。
之前,蘇景然也對自己母親到底是誰很懷疑,但是她從小既沒有見過母親,又一直叫陳美麗當媽,所以對母親並未有任何印象。
這次雖然知道自己的部分身世,她也問了蘇國興和陳美麗自己母親的事情,但是蘇國興和陳美麗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蘇景然只好作罷。
墨修炎已經派人去查了,只是暫時還並未有結果。
這一天,墨修炎帶着蘇景然去公司。
在去公司之前,他陪着蘇景然一起做了常規檢查。
醫生笑着說道:“現在少奶奶的身體恢復得很不錯,胎兒也進入穩定狀態了,只需要合理運動,注意營養就好了。”
聽到這個消息,蘇景然不由露出了笑容。
墨修炎也是微微鬆一口氣,前段時間醫生都說蘇景然的身體不好,怕她孕早期會出現流產的跡象。
經過這麼久,到了四個多月的時候,就是很平穩的時期了,不需要像之前那樣小心翼翼了。
現在蘇景然的胎兒算是很健康地保下來了,只要後期不出什麼大問題,就基本不會出什麼問題了。
墨修炎忽然問道:“那就是說……也可以同房了?”
他話一出口,蘇景然連耳根子都紅了。
醫生善意地看着墨修炎,笑道:“當然可以了,不過要墨三少還是要注意,孕婦畢竟跟普通人不同,還是要多注意一點,以免傷到胎兒的。”
蘇景然聽得心裡五味雜陳,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
回來這麼久,墨修炎一直在她身邊,前前後後地照顧,盡心盡力,也將寶寶當成他自己的孩子。
蘇景然本身也是喜歡他的,如果沒有什麼意外,兩個人始終要突破那一步。
他爲她已經付出了很多,若是再不斷拒絕,蘇景然都過不了心裡上的那一關。
何況,兩個人現在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平時的相處,也都跟恩愛的夫妻沒有什麼區別。
蘇景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跟墨修炎一起走出去的。
墨修炎的脣角一直微微上揚,顯然,今天的檢查,讓他的心情頗爲的愉悅。
到了公司,將蘇景然安頓好,讓墨言跟在蘇景然的身邊,墨修炎要去談一筆大的合作項目,這種時候,要是帶着她在身邊,總是會多有不便的。
一整天都是風平浪靜的。
墨修炎的合作,談得很順利,談完之後,對方總裁彈了一個響指,說道:“墨三少,那我們就合作愉快了。”
緊接着,有人拿出了香檳。
有人端着空杯子上前。
對方總裁親手打開了香檳,給自己和墨修炎親手倒了一杯,說道:“墨三少,祝我們合作順利。”
墨修炎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對方總裁還想留墨修炎一起晚餐,墨修炎拒絕了:“抱歉,我最近家中有事,確實無法赴宴。改日我做東,再請各位。”
對方總裁也聽說過墨家的家事,知道墨修炎最近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也沒有多挽留,笑着送了墨修炎出來。
躲在一旁的一個角落裡,有一個女人,發出了冷冷的笑。
她的臉被口罩籠罩着,看不出什麼樣子來。
但是她的眼睛卻露出來了,看得出那是蘇雨莎。
蘇雨莎全家被從蘇家趕出來之後,就斷了經濟來源。
蘇國興其實沒有多少做生意的能力,這些年拿着他大哥蘇江南的公司,搞得公司分崩離析。
陳美麗也一向都只懂揮霍,不懂掙錢。
蘇雨莎沒有了生活來源,被迫出來找工作,在這家五星級酒店裡,找到一個專門洗酒杯的工作。
她還想仗着自己年輕,給自己勾搭一個有錢男人,所以常常偷偷摸摸地出來,今天剛剛出來,就看到了墨修炎。
她頓時起了壞心思,將自己偷偷藏的一包強力的催情藥物,給抹在了墨修炎喝酒用的杯子上。
墨修炎這次談的是正規的生意,對方公司也是身家清白的,加上是當着墨修炎的面,打開的香檳,所以墨修炎也沒有特別的顧慮,喝下了這杯酒。
誰知道這杯酒是蘇雨莎在杯子上塗抹了藥物的。
蘇雨莎見墨修炎上當,忙放下自己的東西,揭開口罩,直接朝停車場跑去。
要是能夠尋找到恰當的時機,上了墨修炎的車,到時候墨修炎的藥效發作,那她豈不是就可以和墨修炎在一起了?
到時候,就算是墨修炎翻臉不認人,她也可以趁機鬧起來,狠狠地敲詐他一筆,怎麼算起來也不虧的。
蘇雨莎想到這裡,趕忙往外跑去。
主管叫住了她:“蘇雨莎,你上班時間總是偷懶,這次又是去哪裡?還不快回去工作?”
“這工作我不要了!”蘇雨莎很有底氣地說道。
“你!蘇雨莎,你被開除了!”主管生氣地說道。
“開除就開除,誰稀罕!”蘇雨莎毫不猶豫地走掉了。
她急匆匆地跑向墨修炎的車,敲了敲墨修炎的車窗。
誰知道,墨修炎根本沒有打開車窗。
他本來就冷面冷心,從不對任何女人假以辭色,除了蘇景然之外,還從未有人讓他能夠停下車,主動載一程。
憑蘇雨莎這樣的人,就更是不可能了!
墨修炎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掃是蘇雨莎,一腳油門踩下,轟然一聲車子已經如同離弦之箭駛出了蘇雨莎的視線。
蘇雨莎氣得跺腳:“墨修炎!墨修炎!”
可是她的任何東西,都引不起墨修炎的任何關注。
她氣得不行,轉念又高興起來:“哼,我睡不成你,你只能去睡蘇景然,這藥效這麼強,最好是把她給睡流產了,我倒是看看,到時候你們怎麼打起來!”
說完,蘇雨莎得意洋洋地回去。
回去後她才傻眼了,剛纔以爲墨修炎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拿下他是穩操勝券的事情,所以她毫不猶豫地將主管給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