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署長一定不會不管他的!
他曾經爲署長做了那麼多事情,賺了那麼多錢財,署長一定不會不管他的!
徐澤嚴充滿希望地看向律師。
律師淡淡地笑了笑,說道:“徐少爺,你這次的罪名,非常嚴重,如果真的要入獄的話,不知道多久才能夠出來,徐家也就徹底的沒人管了。”
“那你想要我怎麼做?”徐澤嚴馬上問道,“我要怎麼做,纔會讓署長脫罪?”
“署長要脫罪,很簡單,那就是他與這件事情無關。”律師說道。
徐澤嚴卻搖頭:“木頭人已經查到了我和署長之間的賬本,就算我說這件事情跟署長無關,那也沒有什麼用處了。”
律師高深莫測地笑了笑:“如果你一口咬定,跟你一起做非法運輸生意的人,是林川的父親的?事情應該是這樣的,你跟林父一起做了非法生意,署長正在查你們的事情,木頭人和林川爲了給林家和林父脫罪,便將這件事情陷害到署長的頭上。尤其是木頭人,利用手中的職務之便,將署長陷害入獄。”
徐澤嚴一聽,張大了嘴巴。
他還從未想過,事情可以是這樣的。
律師雖然只是簡單提出了這個辦法,但是卻是天衣無縫的。
只是,他看着律師:“那證據的事情怎麼辦?”
“只要你按照這個說法來說,證據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律師說道,將手中厚厚一疊的資料遞給徐澤嚴,“這是詳細的資料,你看看。”
徐澤嚴趕忙拿起來仔細地看。
這上面的資料已經寫得很詳細了,他什麼時候跟林父一起做的生意,每次都是那幾樣,署長又是如何查他們的,木頭人和林川如果利用手中權力,想要誣陷署長,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徐澤嚴花了好長時間纔看完。
他擡頭看着律師:“如果署長脫罪,以後也會幫我一把,是嗎?”
“那是肯定的。你跟署長一起做事這麼久了,署長肯定不會忘記你的。這一次,只要你先幫署長脫罪,將木頭人和林川送入監獄,你的事情,也就好辦多了。等到到時候事情平定下來,風聲不緊了,署長說什麼也會將你給弄出來的。”律師看着徐澤嚴說道。
徐澤嚴現在也不知道律師和署長的話到底有多少可信度。
但是不管那可信度是多少,到底有多低,他都不得不信,也不得不遵從。
因爲相信署長,遵從署長,至少還有一線生機,而如果不相信他,那就什麼生機都沒有了。
徐澤嚴吞了一口口水:“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那明天的庭審上,你記得自己的使命。”律師叮囑道。
徐澤嚴重重地點頭,反正一切的證據律師和署長都弄好了,他要做的,只需要改口,將所有的證詞都往有利於署長的方向說就對了。
一切事情都已經安排好,所有的一切都在緊鑼密鼓地安排中。
但是署長和市長不知道的是,南雨澤也和木頭人暗中會和了好幾次。